姜酒死死睨著他,等著姜澤川里的答案,只見姜澤川死抿著線,太青筋都暴起來了,很明顯他在極力克制著說實話的沖。
“姜澤川,我最后問你一遍,究竟是誰告訴你兇手是姜澤言的?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
“還需要誰告訴我嗎?除了他還有誰!”姜澤川也不想再忍了,“我九死一生從醫院醒來,如果不是組織救下我,我早就被姜澤言死了!”
“什麼組織?”
他獰笑,“blood。”
姜酒問:“為什麼blood?”
“債償的意思。”
“姜澤川,他們只是想把你當做控姜家的棋子!你是不是傻,居然甘愿用自己的家族和親去祭奠所謂的組織!”
“那又怎樣?我的命都是組織救的,而他們只是想通過我控制姜家的權勢,海城的經濟而已,而我不僅能報仇,還能拿回姜家主權人的位置,還能重新得到你,我們是雙贏,是合作,不存在什麼棋子不棋子!”
“我心甘愿奉獻我自己,心甘愿跟他們合作!”
姜澤川完全瘋魔的狀態,“只要能折磨姜澤言,讓他生不如死,哪怕我折壽十年我也樂意!可惜啊,酒兒,我就是太你了,如果不是因為太你,我早把姜澤言弄死了,哪還會讓他有反殺的機會!”
姜酒只覺得惡心,“所以你回來,只是為了協助背后組織掌控整座海城的經濟命脈?”
“是的!”
“除了報復姜澤言,還有沒有其他的謀?”
“有啊。”
他大笑,“就是要跟你長相廝守,就算我這輩子都沒辦法跟你長長久久,那也絕不會讓你跟姜澤言痛快過一生,我得不到的人和,他也別想得到!”
“永遠都別想!”
;“酒兒,你為什麼不直接問我孩子的事?”
姜酒神一僵,死咬著。
姜澤川溫看著,“是不敢問嗎?還是就不在乎?其實你心里還是有我的對嗎?你—”
“你閉!”
姜酒雙手擰拳狀,姜澤川說的沒錯,確實不敢問,怕聽到自己不能接的答案,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姜澤言,更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自己。
“你來刺激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澤言的,才不是你的!”
話落,姜酒死死盯著姜澤川,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唯恐掉他臉上的緒。
姜澤川同樣一瞬不瞬看著,明明五跟姜澤言長得一模一樣,可他神里多出的猙獰與狠,是與姜澤言完全相反的氣場。
半晌,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姜酒,我沒有騙你,你的孩子不是姜澤言的,是我的。”
彷如耳邊一聲驚雷,姜酒驚恐地瞪大眼睛,“你撒謊,我孩子的父親是姜澤言,才不是你!”
“不可能,絕不可能!”
“你給我吃了吐真水,我怎麼可能撒謊?”
姜澤川越笑越得意,“酒兒,及時回頭吧,姜澤言不可能容忍得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你們這輩子都會有隔閡,都不會幸福。”
“你的幸福只有我才能給,為了孩子,放棄姜澤言吧,他不是你的良人,我才是!”
姜酒瘋狂搖頭,只覺得心臟被人擰碎,渾脈都被切斷,“我不相信你的話,你撒謊!”
“你本分辨不出我們的區別,誰都分辨不出來,這些年我能趁虛而的機會太多太多了,只是你不知道,姜澤言也不知道罷了,哈哈——”
“你閉!閉!”
姜澤川越說越興,“酒兒,你難道忘了嗎?你的胎記是紅,還是你親自給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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