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姜酒抬起頭追問道。
“沒了。”姜澤言俯下,溫含住瓣,淡淡的香在他口腔間無限蔓延。
“我答應過你,以命抵命。”
姜酒微微愣了愣,突然很慶幸那個人不是真正的姜澤川。
姜澤言不用承擔巨大的心理力大義滅親,他們之間也不會再產生不可逾越的壑。
“老公…”
姜澤言越吻越深,可姜酒現在一點纏綿的心都沒有,還有一大堆的問號想問姜澤言。
“老公,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布局的?”
“重要嗎?”他鼻尖蹭過姜酒的鼻尖,啞笑著說:“重要的不是現在嗎?”
姜酒撇開頭,“我就是好奇,你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區分我們之間的?你不怕我是假的嗎?”
“跟我可是長得一模一樣。”
姜酒第一眼看到那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時,著實被嚇了一跳,當時被關在房間里輾轉難眠,突然聽到床底下有靜。
壯著膽子下床,還以為是床底下藏了人,結果是床邊的地毯下面突然冒出來個人。
差點嚇得尖。
后來姜酒才知道,腳邊地毯下的木板子是空心的,藏著一個暗道。
而那個‘姜酒’就是從暗道里爬出來,與換份的。
“那你又是怎麼認出我的?”姜澤言不答反問,“不要說掌紋,就算他的掌紋也跟我一模一樣,我相信我老婆也一定能分辨出,哪個才是自己真正的老公。”
姜酒努了努,“你對我這麼自信?我自己都不敢打包票,如果連手紋都一樣的話,我能不能在最短的時間認出你。”
姜澤言斬釘截鐵,“你能。”
姜酒淺淺笑了一聲,“姜澤言,你怎麼總是這麼厲害。”
“我以為是我保護了你,可是其實還是你一直在保護我,你故意帶那麼多人守在門外,卻又選擇一個人進去,只為讓對方覺得徹底拿死你了,不管你帶多人,多武,都跟紙糊的沒差別。”
;“可你居然釜底薪,我都始料未及,更何況是那個人。”
姜酒幾乎能想象到姜澤川自以為必贏,卻發現自己輸了的崩潰畫面。
“可是你不怕他突然發瘋,真的殺了你嗎?”
只要想到姜澤川手里那把鋒利的匕首,姜酒心里還是一陣后怕。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想見到你,看到你平安,然后帶你走,至于其他的,無所謂。”
姜酒霎時紅了眼睛,“你胡說八道什麼,怎麼可以無所謂,如果你真的有意外,那我和孩子也不活了。”
姜澤言眉心一跳,指腹及時抵住的,口吻嚴肅道:“什麼活不活了,姜酒,以后不許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好好的,開開心心地活著。”
姜酒眼淚溢出來,“我不要,我要和你和孩子都和我在一起,我們是一家人,缺了誰都不行,只有你在我邊,我才能真正開心的活著。”
“姜澤言,我真的是怕了,你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你一定一定不會拋下我和孩子。”
姜澤言無奈嘆了口氣,“傻瓜,我當然不會。”
姜酒吸了吸鼻子,勾住他手指,“拉鉤,保證,不變卦。”
他輕笑,由著姜酒,“好,拉鉤,保證,不變卦。”
隨即他扯過被子,翻摟住姜酒,“過去的事不提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做點別的?”
太過沉重的話題,不利于養胎,對姜酒緒也負面。
姜酒揪著他領口了眼眶,“你給我按?”
姜澤言一本正經的語氣,“你想按哪?”
只是那雙黝黑瞳孔里,出賣了他心里的念。
姜酒咬著,摟著他脖子氣說:“這幾天把人家都嚇了,你說按哪里嘛?”
只聽男人一聲低笑,俯鉆進被子里,爬到床尾,然后捉住姜酒的腳踝放在自己上。
“老婆辛苦了,今晚我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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