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姜酒開始犯困了,但又擔心碼頭的事,強撐著不肯睡,姜澤言這邊也沒收到任何消息,說明一切進展得很順利。
他將人抱回房間,哄著,“我有些困了,陪我睡幾個小時,再陪我復健好嗎?”
“我睡不著。”
姜澤言穿,“你眼皮子都在打架了。”
姜酒坐在床邊,晃著腳丫,“我心里也在打架,就是睡著了,腦子也不會睡著的。”
“對了....”嗓音突然變小,“老公,你有斐西洲養父的照片麼?我想看一眼。”
姜酒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張的,都說兒隨母,隨父,兩人長得像不像看眼照片就知道了,可惜斐家老爺子向來低調神,社上一張照片都找不到。
“我找過,但是沒有找到。”姜澤言環著姜酒的腰,將人圈進薄毯里,“但他也會來海城,理完這件事后你能見到他。”
姜酒在心里嘆了口氣,“萬一,萬一不是...”
“算了,還是不想這麼多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安全,至于其他的,等這件事件解決了之后再說吧。”
姜酒轉臉埋進姜澤言領口,自我安著,不要太早抱有希,這種失落承不住。
“就算不是他們,我也會幫你找到親生父母的。”姜澤言下輕輕挲過姜酒的發頂,溫安著,“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姜酒就這樣在姜澤言的安聲中睡了過去。
;在確定懷里的人兒睡了之后,姜澤言才敢拿起靜音的手機,林默已經發來信息,【二爺,貨已經攔截了,陸警和海警都出了,只要在他們進公海之前攔截,就能一網打盡】
姜澤言:【顧時肆和斐西洲什麼況?】
林默:【顧時肆中了一槍,斐西洲潛船救母,現在還沒有消息,不過二爺放心,我們人手充足,對方逃不掉的。】
姜澤言翻過手機,仰面著天花板深深嘆了口氣。
顧時肆和斐西洲都手不凡,邊還帶著大量保鏢,但還是傷了。
而齊兮是真的孤零零一個人被對方控制著,所以的危險系數是最大的。
當初提出這個方案的時候,姜澤言本就沒把齊兮和姜酒兩個人聯系在一塊,只覺得是巧合居多,現在想想,如果對方真的是姜酒的親生母親,他的岳母。
如果出事,他該怎麼跟姜酒代?
姜澤言不敢深想,原本自信滿滿這次計劃一定會功,可人一旦有了顧慮和肋,焦慮也就跟著來了。
他抱懷里的姜酒,從眉心到下,一寸寸吻下,“不會有事的,大家都會好好的。”
一整個下午,姜酒其實睡得并不安穩,但在姜澤言的細心安下,也沒有驚醒過來。
直至鄰近傍晚時分,顧時肆突然打來電話。
姜澤言接起,“什麼況?”
“人抓住了,但斐夫人不知所蹤。”電話里,顧時肆頓了頓,說:“對方堅持要見到姜酒才肯說出人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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