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姜酒被鬧鐘鬧醒的時候,姜澤言已經離開了。
抱著枕頭,臉埋進枕間,腦海里全是昨晚纏綿的過程,不臉一紅,明明是正經夫妻,卻搞得像。
坐起,了眼眶,發現床頭柜的保溫箱里有一瓶蜂檸檬水。
拿起潤了潤嗓子,然后手機去洗手間洗漱,昨晚姜澤言相對克制,沒在上留下顯眼的印記。
下樓的時候齊兮和斐鴻莊都已經醒了,桌上擺著中西兩樣式的早點。
“爸,媽,早啊!”
齊兮從廚房里出來,“媽媽本來想帶你回那邊吃早餐,但阿言讓人把早點送過來了,我們吃完早餐就過去。”
“趕來趕去他也辛苦。”
姜酒臉一紅,這是知道姜澤言昨晚過來了。
斐鴻莊給母倆各盛了碗燕窩粥,說:“就算是飛來飛去也應該,更何況就跑一跑,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結婚前能折騰就折騰。”
“好男人不怕被折騰。”
齊兮拍他一下,“都已經是婿了,又不是外人,而且阿言還沒有完全好,真為兒著想,就得阿言,還飛來飛去,你以為他是超人啊。”
姜酒笑出聲,“阿言恢復得很好了,爸爸媽媽不用擔心。”
斐鴻莊眼底含笑,寵溺地著母子倆,“行,聽老婆的,聽兒的,都聽你們的,吃完我們就出發,好好落實酒兒的終大事。”
從小洋樓到別墅,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
姜澤言和紀瀾在九點整準備抵達別墅門口,掐著九分的點敲開了別墅門。
浩浩幾十輛勞斯萊斯幾乎占滿了整條街道。
“斐先生,斐夫人!”
齊兮和斐鴻莊出來迎接,“姜夫人,阿言,你們來了!”
;紀瀾一改往日里的傲慢姿態,主握住齊兮的手,“應該親家了,酒兒呢?都還好嗎?你們都用過早飯了嗎?”
“用過了用過了,酒兒好著呢,我們一大清早就在等著你們過來了!”
兩位母親相互挽著往里屋走,后的保鏢將聘禮一箱一箱往院子里抬。
每一箱都是用的收藏級別的小葉紫檀木,斐鴻莊臉上總算出滿意的笑容,主拍了拍姜澤言的肩,“阿言,我們先進去。”
一家人坐在正廳,姜酒坐在正中間的位置,聽著管家報聘禮,除了一百零一箱聘禮,還有十個億的現金流。
當著斐鴻莊和齊兮的面,姜澤言還出示了一份份轉讓書,將姜氏百分之二十的份轉至姜酒個人名下。
這是在場的人都萬萬沒想到的,畢竟就連紀瀾自己也只有百分之十的份。
不過紀瀾也只是驚詫了幾秒鐘而已,隨即便朝后的管家說:“現場再擬一份,把我手里的百分之十也給酒兒。”
“從此我就過我的退休生活,姜家所有的主權就都給你和阿言了。”
這是對姜酒的認可,也是變相對姜澤言的補償,紀瀾知道這些年強勢又偏執,三番五次干涉姜澤言和姜酒,給他們之間造了很多沒有必要的誤會與傷害。
現在醒悟了。
所以選擇放手,將姜家完完全全給他們兩,從此以后再不會干涉他們的生活。
姜酒覺得不妥,“母親,這樣…”
紀瀾微笑著打斷,“我是真的想過退休生活了,酒兒,你要記住,現在姜家的主人是你不再是我,所以這些事以后我都不會管了。”
“當然,我也不會再干涉你們小兩口的日子,姜家是你和你老公的責任,你不許拒絕,也不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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