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現的十足誠摯,可陸瑾心已經不愿意再相信了。
而且對于他所說的這些話,也只覺得有些好笑:“但這些都不是你去公司回扣,還欺負同事的理由。”
“別再胡攪蠻纏了,我們之間從前沒有機會,以后也絕不會有任何可能!”
說完,便不再多看他一眼,直接離開了這里。
看著離去的背影,許碩頓時心如刀割。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貪婪,居然釀了這樣的苦果。
此時,他的心中極為的不甘,但左思右想之后,他還是先行離開了。
畢竟剛剛陸瑾心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現在他在心里完全就是負分,在這種況下,他就算繼續賴在這兒,也不會有任何用的。
而且這段時間他在公司里大放異彩,每個人都要結他,討好他,眼下突然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里,他都不用想,都能猜到那些人會怎麼對他落井下石。
他可不想繼續呆在這里。
于是最終,許碩咬了咬牙,便離開了。
結果他剛走出公司,便突然在一個拐角看到了一道高大的人影。
對方轉過頭來,看到許碩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頓時出了一分笑意:“看來你遇上了一件麻煩事。怎麼樣?要不要和我聊一聊?”
許碩頓時皺了皺眉,有些警惕的說:“你是什麼人?”
對方勾了勾:“或許你有聽說過我的名字,我是傅庭淵,富士集團的總裁。”
許碩頓時愣住了,這個名字他的確聽說過,畢竟,富時集團在業界的地位相當重要,作為對手公司,他們之間也曾經展開過多次競爭。
可是他為什麼要來找自己呢?
于是他越發警惕了起來:“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到這話,傅庭淵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挑了挑眉,環視了一下四周:“你確定要在這種地方聊嗎?”
許碩頓了一下,下意識的隨著他的目看了一圈,這里不過是一個接頭,都是攝像頭和來往的行人,的確不太適合私的談話。
于是他思索片刻后便開口道:“那走吧,我知道附近有家咖啡館。”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這家咖啡館里,一人點了一杯咖啡之后,傅庭淵便開門見山的說:“其實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剛回國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你了。”
許碩頓時挑了挑眉,卻并沒有接話。
“雖然你只是個新人,但是卻在短時間就拿下了好幾個大項目,不管是工作效率還是作風,都十分讓我欣賞。”說到這兒,傅庭淵又是贊賞又是憾的說:“要是當初遇到你的人是我就好了,這樣的話,你就能來我的公司里大放異彩了。”
聽到這話,許碩頓時心頭微,角也有些按捺不住的笑意,然而還沒等他說些什麼,便聽到傅庭淵繼續說道:“只是可惜了,你為做了那麼多,可是呢?”
“只不過是一不小心燙到了傅硯辭的手而已,居然就當眾讓你離職了,一點面都不留。”
“而且這明明是件私事,卻非要在公事上對你進行分,這不是公私不分嗎?”
許碩聽了,頓時不由得攥了手指,臉也驀然沉了下來。
“我有什麼辦法?非要護著那個男人……真不知道他有哪好,能讓那麼看重!”
傅庭淵勾了勾:“是啊,我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有哪里好,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靠著人上位的飯男罷了。”
“之前他的公司不過是個籍籍無名的小公司,后來還是因為勾搭上了陸瑾心,才一連接下了好幾個大項目的。”
說到這兒,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我記得其中一個項目好像就是你給打拼下來的吧?哎呀,當時那個項目我也是很關注的,只是沒想到最后結局竟然是這樣的。”
許碩頓時也有些忍不住,憤憤的說:“可不是嘛!當時那個項目我辛苦跟進了那麼久,結果最后卻要把資源都給那個男的!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傅庭淵配合的嘆了口氣:“要怪就怪傅硯辭太不要臉了,其實你可能不知道,陸瑾心直到現在都沒有離婚,傅硯辭這麼做,完全就是小三行徑,我當初也為此警告過他不次,但是他就不聽!”
“什麼?”許碩頓時瞪大了眼睛,十分震驚的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稍微回過神來,急切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倆不是嗎?怎麼又了小三上位了?”
“而且你怎麼知道陸瑾心沒有離婚的?”
傅庭淵頓時冷笑一聲:“因為我是的合法丈夫!”
許碩頓時更加震驚了,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見到他這副模樣,傅庭淵又做出一副十分傷心的樣子來:“當初我不過是和陸瑾心吵了一架,太生氣了,就離家出走了,結果傅硯辭就迫不及待的趁機上位,天天都去勾引。”
“剛開始還好,還能抵得住,但是傅硯辭一直挑撥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最后就越來越討厭我,反而和傅硯辭走的越來越近,最后嘛……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了。”
許碩這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的問道:“那,那陸瑾心還對這麼好?”
傅庭淵苦笑了一聲:“可能這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吧。”
“陸瑾心還為了他,總是想和我離婚,但我怎麼可能舍得呢?我那麼,為了他還付出了那麼多,結果最后卻……”
說到這兒,他突然抬頭,的盯著許碩:“所以我想我們之間是有共同敵人的,也有共同的利益,不如我們合作一番,你覺得如何?”
許碩愣了一下,隨即有些遲疑的說:“你想怎麼合作?”
雖然他對傅庭淵很是同,畢竟是個男人,就忍不了被戴綠帽這種事,但是牽扯到現實利益,那就不能僅僅用同心去衡量了。
傅庭淵微微一笑:“你記不記得他和陸瑾心合作過一個大項目?那也是你回國后接手的第一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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