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出了辦公室,就接到蘇燼雪打來的電話。
“完了夏夏,我哥知道你跟盛泊謙的事了。”
“啊?”
蘇燼雪:“你別著急,我什麼都沒說,就只說你們是......關系?”
黎夏一愣:“關系?我跟盛泊謙?”
“對啊,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不然我哥一定以為是盛泊謙欺負你,倒是再跟盛泊謙打起來,那不是兩敗俱傷。”
黎夏沉了下,雖然這麼說的確有待你尷尬,但總好過是其他關系要好。
蘇燼雪:“我打電話跟你通個氣,我哥要是問你,你別說了。”
“嗯。”
-
周五晚上,黎夏才想起要去參加蘇墨白媽媽的生日宴,得跟盛泊謙報備一下的事。
從樓上下來,走到盛泊謙臥室門口,敲了敲門,沒人應。
推門進去時,屋里沒人,卻聽見浴室里傳來洗澡的聲音。
想著明天就是周六了,這件事必須今晚跟他說一聲,不然他指不定又要發什麼瘋呢。
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也沒見盛泊謙出來。
等著等著,黎夏竟然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約約覺有人在自己,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際,瞬間清醒過來。
果然,此刻已經被洗完澡出來的盛泊謙抱在床上。
在上方,吻著的脖頸,手也不老實地隔著睡覆在前。
黎夏恍然了片刻,眼睛瞬間睜大了一圈:“你干嘛呢?”
“親你啊,這麼明顯看不出來。”
盛泊謙的吻星星點點的落在脖頸上,頭都沒抬一下,“這可是你親自送上門的。”
剛才洗完澡出來,就看見黎夏躺在沙發上打瞌睡。
臥室的打在臉上,瓷白的臉上,紅嘟嘟的,上圍著披肩,但還是出纖細的脖頸,讓他心口一熱。
“別親我脖子。”
黎夏想起明天還要去參加生日宴,“你起開,我有事要跟你說。”
他親吻的作沒停:“你說吧,我聽著呢。”
黎夏推不開上的人,“你這樣我怎麼說?”
“我又沒親你。”
黎夏無語,只好直接道:“墨白哥的媽媽明天過生日,我要去趟蘇家,參加的生日宴。”
盛泊謙吻的作一頓,抬起頭來朝看,眸明顯暗了下去,“怎麼又是蘇墨白?”
“墨白哥的媽媽一直都很照顧我,生日我肯定要去的。”
黎夏頓了頓,“我只是過來跟你說一聲,沒在征求你的意見。”
“你的意思是我不讓你去,你也要去?”
“沒錯。”
黎夏話落就看見盛泊謙面沉了下去,意識到他是生氣了,要是自己不說點話,怕他又要拿調查的事威脅自己了。
眸變得和起來,臉上也是一副求和的態勢。
語氣下去,抬眸看他:“哥哥離開我以后,阿姨真的很照顧我,經常做好吃的給我,雖然是在墨白哥家里,但生日宴很多人,又不是只有墨白哥,你就讓我去吧。”
其實盛泊謙剛剛雖然有些生氣,但他也沒打算說不讓黎夏去的話,更沒打算用調查的事威脅。
沒想到自己還什麼都沒說,黎夏就忍住求他了。
這倒是襯了他的意,起往床上一躺,“好啊,那你好好求求我。”
黎夏怔了下,知道他這是松口了,至不反對去了。
但......這男人怎麼又來這套。
見遲遲沒什麼表示,盛泊謙瞥一眼:“還想不想去了?”
黎夏忍著打他一頓的沖,雖然也打不過。試探地問了句:“換個方式唄”
朝他挪過去:“我給你做好吃的?“
盛泊謙搖搖頭:“除了你,我什麼都不想吃。”頓了頓,“你再不快點,我就要改主意了。”
黎夏長舒了口氣,心一橫,直接起到他上去。
半個小時后,暈的頭發在他口,著氣:“盛泊謙,可以了吧,我真的沒力氣了。”
他口也是起起伏伏的,著的頭發,“可不可以你問我,你自己不到嗎?”
趴在他口說了句,“我真的沒有力氣了......那你自己來吧。”
盛泊謙勾起一側角:“想讓我來?”說著突然起,抱起黎夏,把兩人換了個位置。
“你說,求你......”
末尾的兩個字是近耳邊說的。
剛才還有些暈暈乎乎的黎夏瞬間清醒了不,眼睛跟著睜大,連耳朵都跟著紅了起來。
變態吧,這麼俗的話,他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
“你滾開,打死我也不說......”
盛泊謙垂眸:“不說?那我抱你到臺上去。”
黎夏心下一驚,那臺可是敞開式的,這狗男人怎麼越來越變態了。
臉難看極了,覺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就在盛泊謙想抱起來時,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等等,我說。”
他俯湊上去,一瞬不瞬的盯著,“說吧。”
黎夏只覺得自己心跳加速,本著早死早托生的想法,湊近他耳邊,小聲說了那四個字。
這話傳進盛泊謙的耳際,像重新點燃他的開關,眸里的念瞬間迸發出來,比以往還要強烈。
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過了多久,盛泊謙才把黎夏從床上撈起來,抱進了浴室。
放進浴缸里時,趴在他隨著呼吸起伏的口,啞著嗓子,“盛泊謙,你別再來了......”
“不弄你了,乖,給你洗澡。”
浴室的燈打在上,白皙的皮上有他留下的星星點點的吻痕,一張小臉趴在他口,眼睛閉著,看上去乖巧極了。
盛泊謙愈發覺得,這小丫頭會攝人心魄,一旦喜歡上,就再也無法逃,即便為死掉,也是心甘愿的。
他勾笑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這個小丫頭拿得死死的。
他也沒想到,他會喜歡喜歡的要命。
沉了半晌,終于忍不住,口而出了句,“你做我朋友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不斷加速。
過了一會,也沒等來的的回答。
他垂眸看過去,才知道早就昏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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