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這麼事兒媽?」容易看著忙碌中的小助理,嫌棄的開口。
「謝謝,這生活緻。」葉蘇將果接過來,喝了一口,「你要嗎?容養聖品,百香牛油果。」
「還是算了,一聽味道就不怎麼樣。」容易果斷搖頭。
「所以,你長得沒我漂亮。」葉蘇勾起角笑了。
緻的眸掃了一眼許默后,落在了容易的臉上,「聽說是你建議導演,將取景地選在這裡的?」
「不是!」容易想也沒想便否認。
堅決的否認。
眼角的餘掃了許默一眼,發現正偏頭看著不遠的薰草花田,心裡徐徐鬆了口氣。
確實是他建議導演在這裡拍廣告的。
薰草的花語是等待浪漫的,他覺得與廣告的劇本很搭,便這樣建議了。
但是,他是絕壁不可能承認的。
不然許默聽見了,還以為他是因為來了這裡,才跟了過來呢。
這麼可怕的誤會,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不是就不是,你這麼激幹嘛?」葉蘇將果遞到邊,喝了一口,懶懶道。
「容,你該去換服了。」服裝師跑過來,看著容易的眼睛里滿是興。
「趕去吧,我瞧著你最近長胖了,萬一西裝穿不進去,也好留時間給小拆線放大腰。」葉蘇看著容易,左手支在下上,笑靨如花。
「你也喝點,別把婚紗撐破了。」容易白了一眼,跟著服裝師,朝著一邊的簡易試間走去。
走了幾步,腳步頓了一下,回過頭,看著許默。
「別走,別踩到別人的薰草。」
「……好。」許默點頭,額角飄下幾滴冷汗。
容易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這才回過頭去,跟上了服裝師的腳步。
化妝師替葉蘇補完妝后,也提著化妝箱離開了。
一時之間,休息區便只剩下許默、葉蘇和葉蘇的小助理。
婚紗是束腰的,襯托出葉蘇纖細一手可握的腰,但也讓無法靠在椅背上,只能是端正的坐著。
端著印花玻璃杯,小口小口的喝著果。
低垂著眉眼的樣子,仿若古代畫卷里的人兒,看著便覺得賞心悅目。
許默也不知道該和聊些什麼,索掏出手機,玩起了小遊戲。
一杯百香牛油果喝完后,葉蘇將玻璃杯遞到小助理手裡,沖著擺擺手。
小助理便乖乖的跑到一邊洗杯子去了。
葉蘇用紙巾拭了下角后,抬起頭,看向許默:「你許默?」
「嗯。」許默抿了下,並未從遊戲里退出來,直接將手機塞回口袋,看著輕點了下頭。
「你怎麼惹到諶笑笑了?」葉蘇蹙了下細眉,直截了當的開口。
聞言,許默愣了一下。
好像好久沒有聽見這個名字了,都快忘了誰是諶笑笑了。
「我和諶小姐沒有什麼過節。」許默不知道葉蘇此番問話的目的,也不想隨意猜測,便只是陳述了事實。
自己和諶笑笑確實沒有過節。
和有過節的,是諶子言。
自己只是被殃及了的池魚而已。
「那為什麼,吩咐的男朋友,一定要讓你丟人丟次大的。」葉蘇狐疑的看著許默。
輕輕的抿了下塗了豆沙口紅的,忽的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你和諶子言是什麼關係?」
不等許默否認,提著婚紗擺站起,活了一下有些酸的腰。
繼續說著:「既然你和諶笑笑沒過節,又這麼針對你,唯一的解釋是,你和諶子言,或是徐筱靈有什麼關係。因為諶笑笑和他們從來就不對付。如果你是徐筱靈的朋友,諶笑笑即使針對你,也不會這麼急切和咬牙切齒。所以——」
停頓了一下,妝容緻的眼瞇了瞇:「所以,你是諶子言的朋友?」
許默:……
誰說葉蘇是個花瓶來著?
明明是福爾斯名偵探葉柯蘇!
「啊,想這麼多,好累啊。」葉蘇擰著眉心,纖細的手指著太。
打了個哈欠,聲音帶上幾分慵懶:「你不用想太多,我問這麼沒有打探你私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諶笑笑有個男朋友,好像是你的同班同學。
不過,什麼名字,我懶得去打聽。你要不要相信是你自己的事,要不要去暗地觀察誰是男朋友也是你自己的事。」
說著,又打了個哈欠,眸子里蔓上點點水,「我不太喜歡諶笑笑的長相,也不喜歡做事的風格。恰巧聽說了這些事,就隨意的告訴你了,你就當是隨意聽見的吧。」
說完,提著婚紗擺,朝著不遠的導演走去。
許默眨眨眼睛,表示信息量有點大,有點消化不了。
在娛記狗仔的眼裡,葉蘇是個只會拍照毫無演技可言的花瓶,不是大牌卻很喜歡耍大牌。
之所以各種好資源不斷,靠的是的家世背景。
但是現在看來,葉蘇之所以會演技不好,原因只有一個字——懶。
是個非常聰明的人。
只要願意,願意去學演戲,演技一定會在短時間得到極大的提高。
但是,懶得去學,懶得用大腦。
所以願意為花瓶。
而且,非常樂意做讓眾人驚艷的麗花瓶。
同時,也毫不避諱,也不介意別人說是個花瓶。
是個坦然自信的人。
許默突然覺得,自己有一點喜歡。
「你在想什麼?」換完服回來的容易看著發獃中的,手了下的手臂。
「葉蘇很可。」許默眨眨眼睛,笑著回答。
「……小矮子你果然腦子也不太好,哪裡可了?就是個沒有演技的花瓶,每次跟拍戲我都覺得自己快要累崩了。」容易極其沒有形象的翻了個白眼。
「長得漂亮啊。」
「你眼神也不太好。哪裡漂亮了?還沒我長得好看呢。」容易哼了一聲。
他也長得很漂亮,小矮子為什麼不誇他?
「我覺得長得漂亮。」許默很堅持自己的觀點,看著葉蘇的背影,笑容淺淡。
「你瞎。」容易沒好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