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來不及去撿,就被鄔淮清再次翻到下。
他散漫地笑著,雙手撐在的肩膀兩側,不至于把全部的力道在的上。
他忽然用指甲刮了一下那個被蚊子叮過的地方, 意在祝矜的里蔓延。
“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想不想我?”他在的眼睛落下細碎的吻, 輕聲問道。
祝矜想到一個詞——“披星戴月”。
盡管和這個詞的本義不符, 但今晚的鄔淮清,給的覺就是如此。
從他下車的那一刻開始,他站在山頂,后是深邃又空寂的夜, 樹木纏綿起伏,和他一起守候一場流星雨。
“想。”誠實地答道,聲音像是剛從甘蔗里撈出來,勾住他的脖子,反問道,“那你想我嗎?”
鄔淮清悶笑一聲,手指在腰間作祟,“晚上想。”
祝矜立刻板起臉,佯裝怒問道:“白天就不想嗎?”
“白天是思念,晚上想念,這日思夜想。”
祝矜“噗”地笑出聲,又想到外邊還有人,抑住笑聲,拍了拍鄔淮清,說:“鄔淮清,你從哪兒學的土味話?太、太土了。”
笑得肩膀都忍不住抖。
“……”
鄔淮清輕哼了聲,才不理會的嘲弄,手指慢慢上移,指尖的細膩溫潤,如玉一般。
他吻住分心的孩兒,繼續加深剛剛的吻。
帳篷里的空氣都像是染上了艾草和薄荷的味道,熱氣拂過祝矜的耳廓,耳尖變得通紅。
氣溫持續升高,空氣像是咕嘟咕嘟在煮著薄荷味的熱湯,冷熱織,上出了一層汗,噠噠的,鬢發在的額間,一雙清亮的眸子盛著水。
始終咬著,抑著聲音,但還是有斷斷續續的.聲破口而出。
不知山間夜晚的花蕊上是否會凝結珠,只是帳篷里的花朵會。
直到水四溢,熱浪迭浮,祝矜捉住鄔淮清的手,音調沙啞又地說:“沒有那個。”
鄔淮清劇烈地呼吸著,膛不斷起伏,聞言從前抬起頭,懊惱地皺了皺眉。
祝矜到他炙熱的腫脹,推了推他,“你要不出去涼快涼快?”
“……”
他悶聲笑起來,“小沒良心的,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祝矜臉頰滾燙,偏過頭,輕聲說:“你伺候娘娘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鄔淮清捉弄似的咬了咬的下:“那娘娘為什麼要找我,皇上不行嗎?”
祝矜覺得這人還沉迷于角扮演的,順著他的話說道:“你比他技好。”
“……”
鄔淮清笑著,“謝謝娘娘的肯定。”
兩人的聲音都很小,忽然,外邊傳來腳步聲,他們不止了聲。
“濃濃,你睡了嗎?”是張菁的聲音。
“哦,我要睡了,你有什麼事嗎?”祝矜問道。
“我睡不著,出來看到你帳篷還亮著燈。”
鄔淮清在前作,祝矜瞪他一眼,然后克制著聲音,接著說道:“我是打算睡了,你睡不著是認床嗎?”
“不知道,可能是白天咖啡喝多了,你要出來說會兒話嗎?”張菁的聲音像是近在咫尺。
祝矜的一顆心都懸著,說道:“一會兒吧,我好困。”
“那行,你早點兒睡。”
似乎走開了,傳來一陣逐漸遠去的腳步聲。
鄔淮清和祝矜兩人靜靜地躺在帳篷里,一想到張菁還在外邊,便不敢再發出什麼聲響,只能近乎無聲地和鄔淮清流。
被他抱在懷里,下的炙熱還沒消去,祝矜微微往后移了移,打了個哈欠。
“困了?”
點點頭,睫緩慢地扇,眼角氤氳著一點水。
鄔淮清吻住的眼角,然后說:“睡吧,一會兒起床我你。”
“我對了鬧鐘的。”祝矜說著,“那你……一會兒怎麼出去呀?”
他笑起來,吊兒郎當地說道:“當然是走出去了。”
祝矜說:“要不你也睡吧,還不知道張菁什麼時候離開呢。”
“嗯。”他在手中玩著的頭發,“沒事兒,你先睡。”
想了想,忽然抱住他的腰,溫聲說道:“我突然不想睡了。”
“那你想干嘛?想干點兒什麼,也、不、能、干。”他刻意咬重后幾個字。
祝矜撓了一下他的腰,嗔怪地看他一眼,“我們聊天吧,反正也睡不了多長時間,一會兒還要看星星。”
鄔淮清把在自己腰間的手掰開,說:“別我,我要不了了。”
祝矜遞給他一個白眼,然后慢吞吞地往后移了移子,和他隔開一點兒距離。
想起剛剛和張菁說要睡覺的事兒,于是把帳篷的燈給關掉,又覺得太黑,于是重新打開,調到最低的一檔。
狹窄的空間里昏昏暗暗,只余著一盞散發著淡黃芒的幽幽小燈,給兩人之間更增添了曖昧的氣氛。
他們看著彼此,完全寂靜下來,心跳聲仿佛清晰可聞,有一瞬間,祝矜覺得,和心的人在一起,就這樣到天荒地老也好。
他們不不慢地聊著,聊了很多,驚喜地發現在彼此的生活中,有很多以前沒有注意到但實際上雙方都認識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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