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站著的祝矜輕輕咳嗽了一聲,心虛不已,沒想到自己被妹妹拿去撐場子。
不過,可不認識什麼大制片人。
姜希靚、唐愈倒是認識一些。
蔣文珊的確很會打道,用現在的網絡流行詞來說,就是多有點兒“社牛癥”。
三言兩語,就和祝小筱混了能罵能開玩笑的關系,祝小筱那薄臉皮,本招架不住。
等到榴蓮烤好,從烤箱里端出來的時候,蔣文珊已經拍著祝小筱的肩,說:“把你資料到時候發我一下,我推給我朋友。”
“好。”祝小筱應著,目全然被烤盤上金燦燦的榴蓮給吸引走,“你這做的也太好看了吧?”
“可不,不僅好看,還香,快嘗嘗。”蔣文珊說完,不忘加一句,“誰像你,那純粹浪費糧食。”
祝小筱已經拿起了一塊榴蓮,有點兒燙,但還是忍不住咬一口,在家做的榴蓮,里邊的榴蓮果都能清晰地看到,咬一下,口齒留香,好吃到——
連蔣文珊說“浪費糧食”,都顧不上反駁了。
“誒,姐,你不是要開店嗎?你倆要不聯手,開家甜品店吧。”祝小筱一邊給榴蓮扇風,想要它們溫度快點兒降下來,一邊想起祝矜開店的事兒,說道。
“你要開店?”蔣文珊看向祝矜,問,“在哪兒開?”
“剛看好店面,新汶商廈那兒。”
蔣文珊豎了個大拇指:“行啊你,那地段兒好,我好幾個朋友也在看那兒的商鋪,都說前景不錯。”
雖然一直也說想開家餐廳或者甜品店,但每次都是念話兒,說了就算了,尤其是最近忙著婚禮的事,更沒工夫想其他的。
結果一段時間不見,祝矜倒是出人意料,行極快,已經找好了店面。
不服氣地問:“你要開什麼?”
“沒想好呢。”祝矜說完,看著,兩人的目在空中相撞,“嘩”的一聲,像是有火花被點亮。
對視了不到半分鐘之后——
蔣文珊眨眨眼睛,先開口:“要不,我們試一試?”
“試一試,就試一試?”
祝矜說完,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祝小筱在旁邊愣住,兩人這是統一戰線達協議了嗎?
這麼迅速的嗎?
“喂”了聲,說:“好歹是我提議的,你們不該給我點兒什麼獎勵嗎?創業公司拉投資,還得給中介錢呢。”
蔣文珊把榴蓮往面前推了推,“哦,獎勵你熱乎的榴蓮,快點兒吃,不然一會兒涼了沒現在好吃。”
“……”
祝矜笑笑,“給你份好不好?”
“好!”祝小筱眼睛亮起來,“我要投資。”
“你那點兒錢,不怕跟著我倆這麼不靠譜的人,都打了水漂?”祝矜問。
祝小筱搖搖頭,“才不會,我姐夫舍得讓你虧錢嗎?估計你們生意要是不景氣的話,他得天天買你們的甜品,然后分給全公司的人吃。”
“……”
蔣文珊被這番說辭逗得不行,豎起大拇指,“行啊,小姑娘角度清奇,有道理,忽然覺得我可以抱你姐的大了。”
“那可不,不過你要想抱我姐大,就得先討好我,記得把我推薦給你那些制片人朋友。”
祝小筱和蔣文珊越說越遠,全然一種“以后要仰賴祝矜發財致富”的覺。
祝矜:“……”
默默開口:“請問,這店里除了賣甜品,還可以賣生煎包嗎?”
蔣文珊和祝小筱目詭異地看向,“那請問,您賣生煎包做什麼?”
祝矜特坦地說:“鄔淮清喜歡吃生煎包,所以我想店里做一些他吃的東西。”
祝小筱摟住自己的胳膊,低聲嘀咕:“單狗好慘,又被喂狗糧。”
祝矜慢悠悠地道:“再說了,你們都提前把鄔淮清當靠山了,還不想著討好討好靠山?”
蔣文珊和祝小筱對視一眼,好像也有道理。
祝矜泡了紅茶,三個人邊喝茶邊吃榴蓮。
忽然想起一件事兒,問蔣文珊:“你知道鄔淮清當初大學,賣了輛跑車嗎?”
“賣車,鄔淮清?”蔣文珊搖搖頭,“我記得大二還是什麼時候他好像買了輛跑車,在學校里老拉風了,不過我大三就去英國換了,后來他什麼時候賣的就不知道了。”
祝矜“哦”了聲。
這事兒一直惦念著,雖然沒聽到準話,但心中越來越肯定——
鄔淮清當時把車賣掉,多半就是因為這兩塊表。
當初收到這塊表,祝矜看到牌子和做工后,便知道價格肯定不便宜。
但想著,最貴也不過是六七位數。
當時因為想歸還,還上網查了查,但因為是這個系列的限定款,為數不多的幾只早已被提前搶訂,因而網上只放了這對表的圖片,沒有顯示價格。
這幾天,祝矜從山上回來后,又上網仔細查了查,翻到當年的雜志和八卦,才知道這塊表的價格究竟有多離譜——
離譜到這種對手表價格一向很寬容的人,都覺得離譜。
看完之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為什麼之前去客服中心修表,那個客服聽到洗澡還戴著這塊表時,目會那麼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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