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就有很多特權,比方說試婚紗都不用去婚紗店,直接有人將婚紗送上門來。
下午兩點過,陸陸續續就有工作人員運送婚紗過來,很快就擺滿了客廳。
寧清婉并不摻和這邊,讓溫書意自己決定,霍明月倒是熱心幫挑選。
“眼下定制婚紗是來不及了,但這幾家都是南城知名婚紗店,送來的也都是限量款,沒人穿過的。”
溫書意看著眼前一整排的婚紗,以的審這些婚紗只能說是不錯,但這也不是挑剔的時候,溫書意大概掃了一眼,指了其中一件,“這就這套吧。”
霍明月卻不滿意溫書意這樣隨便,幫選擇了幾套婚紗,要一一試穿。
“人一輩子就結一次婚,婚紗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以敷衍?”
溫書意沒辦法,只好上樓去換婚紗。
霍謹行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客廳里霍明月跟寧清婉兩人在聊天,沒見溫書意,他目掃過一旁的婚紗,隨后過來:“我沒打算辦婚禮。”
寧清婉抬起頭來:“霍謹行,你倉促領證就算了,如果就連婚禮也沒有,你覺得外面那些人會怎麼傳你?”
寧清婉:“你的名聲不能有損,霍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必須是你的。”
霍謹行眉頭微皺,眼看著氣氛有些僵灼,樓上一道影緩緩下來。
溫書意上一套不規則抹婚紗,偌大的擺上點綴著連串的白玫瑰,燈下婚紗閃著細細碎碎的點,奐。
人臉上不施黛,微卷的頭發也只是隨意地披著,但襯得人越發溫婉。
擺很長,溫書意下樓的作很慢,后工作人員幫拖著婚紗,但即便如此,腳下還是不小心踩到擺,眼看著就要摔下來。
卻沒想象中的四肢著地,腰肢被一道有力的臂彎圈住,溫書意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被霍謹行抱在懷里,男人垂眸看一眼,眼神似乎帶著幾分嫌棄……
“我是不小心……”
婚紗擺太大本來就不好下樓。
霍謹行將放在地上,后的工作人員趕過來幫把婚紗整理好。
霍明月這時候過來,看見溫書意這一就忍不住贊嘆:“我就知道你個子高挑皮白穿婚紗肯定好看,但沒想到你材也這麼好啊?”
溫書意平時穿著都是休閑款的,今天穿上抹婚紗才看出來材是又大又白,霍明月嘖嘖一聲,看了眼霍謹行:“你小子有福氣的。”
霍謹行無奈看了眼霍明月,無奈扶額,一旁的溫書意耳垂微微爬上一抹薄紅。
“婚紗不用試了,就這套吧。”
霍謹行幫溫書意做了決定,轉看著寧清婉:“要辦婚禮的話那你跟姑姑幫忙辦,我公司最近還忙的。”
霍明月看了眼溫書意:“那書意你這邊對婚禮有什麼要求沒有?”
“沒,聽你們的。”
于是寧清婉起:“行,那場地和儀式這些我就看著辦了。婚禮大概兩個月后。”
說著看了溫書意一眼:“你家那邊的賓客名單到時候給我一份就行。”
霍明月覺得這樣不妥:“要不還是和親家坐下來談一談吧?”
“大家都忙的,還是就不浪費那個時間了。”
寧清婉的態度再明顯不過,溫書意只是點頭:“好,我整理好名單發您。”
下午寧清婉還約了人打牌,霍明月也不留在水灣做電燈泡,霍謹行讓工作人員將其余婚紗帶走,很快別墅就只剩下兩人。
溫書意上還穿著婚紗,男人目落在臉上讓人有些不自在,溫書意扯了下婚紗口的布料,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怎麼忽然回來了?”
“姑姑給我發了消息。”
霍謹行垂眸看著溫書意,人穿上婚紗確實很漂亮,像是城堡里走出來的公主一樣,他目微深,沉聲道:“對于婚禮如果你很有意見,我再爭取。”
畢竟兩人是協議結婚,領證就可以,但有了婚禮意義就不同。
溫書意:“沒關系,就是走個流程而已。”
寧清婉態度強勢,若是堅持不辦婚禮,怕是會讓人多想。
“你沒有異議就行。”
溫書意點點頭,婚紗太重,想要上樓去將婚紗換下來,手腕卻被男人攥住,“不急。”
溫書意迷轉,下一秒腰肢被男人握住,一把扯了過來,霍謹行低下頭來,薄直接就這樣含住的。
男人手指靈活很快解開了婚紗后面的綁帶,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后背上,溫書意只覺得脊背一陣麻,霍謹行帶著一起跌在沙發里面。
婚紗的膨大擺著沙發皮革發出曖昧的聲響,現在是白天,溫書意手推了一下霍謹行:“霍謹行,你別這樣……”
“霍太太,你很漂亮。”
霍謹行不吝贊,溫書意還是第一次聽霍謹行這樣夸贊自己,但就是穿了件婚紗而已,霍謹行什麼人沒見過,至于嗎?
“婚紗會弄臟……”
溫書意著氣還是勉力提醒他,霍謹行卻已經握住的,薄著的耳垂輕吻,“那就再買一套。”
婚紗被得不樣子,最后被凌隨意地落在客廳的沙發一旁,樓上臥室的靜從下午一直到傍晚,最后房間里安靜得只剩下呼吸聲。
溫書意死氣沉沉趴在枕頭里,男人把從枕頭里撈了出來,問:“了沒?出去吃飯。”
當然是了,運格外耗費力,溫書意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不想彈。
“我不吃飯了,我不想。”
溫書意捫心自問自己不是個懶人,雖然曾經也是個千金小姐,但后來在溫家的日子跟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有時候冒了都得自己起來熬粥喝……
但現在確實累得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霍謹行皺眉看著一旁累乏得不行的人,自己起幫從柜里拿了一套服出來,親自手幫穿上。
溫書意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最后被男人直接抱著下了樓。
張嫂見兩人下來立馬過來:“先生太太,我馬上準備晚飯了,你們吃點什麼?”
“不用了張嫂,你收拾一下下班,我跟太太出去吃。”
張嫂點點頭,又道:“剛才客廳的婚紗我看了下,好像弄臟了一點,是送去清洗還是?”
“直接扔了。”
霍謹行說完抱著溫書意出來水灣,車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霍謹行把溫書意放到后座,對上人視線的時候才發現眼神有那麼幾分哀怨。
“為什麼一定要出門?”
很累,只想睡覺。
霍謹行上車,讓司機開車,這才看著溫書意道:“帶你去見個人。”
這世間苦難百態,我從不想逐一經曆,唯獨想做的,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可奈何我心向君心,而君心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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