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意不是沒來過酒吧,但沒來過這麼……開放的酒吧。
以為至多也就是男生來搭訕而已,但沒想到很快舞池那邊就熱鬧起來,男男開始跳舞,生還好,有些男生跳著跳著上就沒了,應該是酒吧的專業舞蹈模特。
有的是被跳舞的伴給掉的,有些是氣氛到了自己掉。
總之就一個跳得熱火朝天,氣氛很high,臺下歡呼聲不斷,原本在舞池里跳舞的人也都到了座位席里面拉人互。
男生去生桌,生去男生桌,主打一個互。
互也很正常,但江鳶沒見過這麼多沒穿上的腹男,跟個流氓瘋了似的,招呼這些跳舞的小哥哥過來。
況就是這麼個況,等反應過來,周圍就圍了四五個沒穿上的帥哥就跳舞了。
跳的還都是……很很很頂的那種。
耳朵里都是江鳶興的聲:“啊啊啊哥哥們好帥!腹可以嗎?”
來這里就是找樂子的,男生都大方地回應:“當然可以,隨便,小姐姐一起來跳舞?”
溫書意看見江鳶哈喇子都流出來了,還真。
完還湊過來興地拉著的手臂:“寶貝,真的起來手好好,好啊嘻嘻!你家霍謹行有腹嗎,起來跟這些跳舞的小哥哥比怎麼樣啊?”
溫書意:“……”
不是沒過霍謹行的腹,但也就不小心那麼一下就會立刻收回,哪里好意思啊!
抓霍謹行的手臂更多一些……
“你呀!”
江鳶“哎呀”一聲:“就一下啦有什麼的,你就是膽小,有便宜不占是笨蛋!還是說你不敢,霍謹行知道了會懲罰你嗎?”
“倒也不是,我稍微要有點為人妻的自覺吧?”
“就一下,咱的,”江鳶在耳邊不斷慫恿,“你一,到時候再對比一下霍謹行的呀!”
眼前酒池林男滿目,大概是被這樣的氛圍熏染,還有耳朵邊江鳶的不斷慫恿……
加上可能自己多喝了點酒,現在整個人也有種被酒支配的覺,溫書意到底是出手,了一下眼前男人的腹。
“嗚!寶貝真棒!我們一起來跳舞吧?”
江鳶拉著溫書意就起來,溫書意剛才也就勇了那麼一把,現在就有點想撤退了,但剛才被他了腹的男生低頭朝著笑:“小姐姐,了我的腹,不跟我一起跳個舞說不過去哦?”
男生長得好看的,一米八的個子,皮冷白,眼尾有顆痣,笑起來很風流很帥的覺。
“不好意思,我真不會跳舞。”
溫書意打算找個地方氣,手腕卻被男生抓住:“小姐姐,不會沒關系,我教你!”
溫書意這輩子沒做過這麼出格的事,還手足無措,旁邊江鳶簡直樂在其中!
江鳶一臉笑嘻嘻的,跳舞的時候還去人家和腹,溫書意被迫跟面前的男生跳舞,小時候學過跳舞,其實會一點,但眼下作是真的有點僵。
而且,忽然覺后背一涼,心底油然而生一不安的緒。
下一秒,人群中不知道哪里出來一只手,準確無誤攥住了其中一只手腕,下意識去甩,下一秒只見剛跟跳舞的男生肩膀被人一推,接著,男人一張沉如水的面容出現在的面前。
溫書意整個僵住了。
怎麼……怎麼會!
霍謹行怎麼會在這里!
“小姐姐,這誰啊?”
剛跟他跳舞的男生有些生氣有些疑站在一旁問,“你們認識嗎?”
溫書意此刻恨不得鉆進地去,終于知道尷尬到腳趾抓地是什麼覺了。
旁邊的江鳶也意識到氣氛的不對,轉過頭來,下一秒就看見一個接近一米九的高個子男人,側臉那一個刀鑿斧刻,英俊人,氣場直接把在場所有人腹男都給碾了。
“寶貝,這是?”
江鳶其實心里頭已經有答案了。
溫書意對上男人一雙冷冽如深潭的眸子,心尖不由得了一下,聲音都是的:“霍謹行……”
江鳶:“……”
完蛋了!
這個坑貨,今晚把自己好閨給坑慘了!
連忙看著霍謹行解釋:“霍謹行?你就是書意寶貝的新晉老公啊?是我不好是我強行拉著來酒吧玩的,也是我強行拉著和大家一起玩,你別罵啊,是我把帶壞了!”
霍謹行看也沒看江鳶一眼,只是低頭落在溫書意有些微紅的臉龐上,聲音微沉:“霍太太,玩夠了嗎?”
“啊?啊……”
溫書意遲鈍點頭:“夠……夠了。”
“回家。”
溫書意覺手腕一重,下一秒,男人已經拉著走出人群。
裴宴下樓來只看見霍謹行拉著一個姑娘的手腕離開,步伐很快,看背影有些生氣。
再看那姑娘的背影,肩背單薄,腰肢纖細,一雙修長筆直……太可惜了!沒看到臉!
但,能被霍謹行娶回家當霍太太的,應該,不是俗。
他快速掏出手機也只拍到兩人的一張背影,男人拉著人的手腕走在前面,男人高長的,人幾乎是追著才能跟上他。
裴宴:“天神下凡了!第一次見行哥生氣啊!哈哈哈哈哈他新婚老婆在我酒吧男人腹!”
陳逸舟:“看背影就知道是個尤!謹行哥不夠意思啊!”
陳逸舟:“裴宴老弟你個不爭氣的,好不容易撞到了正臉都沒拍到?我好奇我嫂子長什麼樣啊?”
周遇白:“@霍謹行 真有對象了?恭喜”
裴宴立刻把自己看到的都給說了一遍,不過正臉他是真沒看見,怪就怪他酒吧太火了,人太多他沒看清!
而被議論的正主完全沒時間理會群里的這些消息。
霍謹行帶著溫書意出來酒吧,男人松了手,高長的走得很快,溫書意看男人的背影就知道他真生氣了。
車子就停在路邊,楚朗已經在車邊等著了,見兩人過來幫忙拉開車門。
霍謹行彎腰坐了進去,溫書意跟其后,車門被關上,楚朗上車,“霍總,去哪兒?”
“水灣。”
楚朗點頭,黑的邁赫很快駛車流,夜晚的南城霓虹刺眼,燈火恍惚,靜謐迷人。
男人說完,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溫書意自知理虧,在原地坐了好會兒,實在是不了這樣詭異的安靜,側靠過去,才聞到他上也有些酒味。
怪不得今晚他也在酒吧,原來他也有局。
“霍先生,你喝酒了?”
“對不起,今晚上我是有點過分,但我平時不這樣玩的,今天是第一次……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霍先生,你很生氣嗎?別生氣了,行不行?”
溫書意自知理虧,但也不會哄人。
等說完,卻不見霍謹行有什麼反應,于是湊近一些,想繼續說點什麼,卻見男人睫了,隨后掀眸看,目沉沉。
男人眼神帶著酒后的一點醉意迷離,骨節分明的手指了下太,聲音很啞:“霍太太。”
“嗯?”
“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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