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寧把這一年多發生的事都講了一遍,本以為會收獲兩人震驚的眼神,沒想到兩人連個反應都沒有。
瞇了瞇眼看向兩人,“你們都不驚訝的嗎?”
柳不在意地笑了笑,“有什麼好驚訝的,從他背叛我時就知道他會走到這一步。”
“那你跟他離婚嗎?”
柳再次冷笑,“他現在了廢,沈家被沈文澈掌控,要人沒,要錢沒錢,什麼都沒有扔垃圾桶都沒人要,不離婚等著伺候他嗎?”
江一寧不說話了,低頭吃東西,估計兩人離婚沈振天可能會判給。
一個公公,一個婆婆,都對好,到時候他們離婚了,江一寧會跟婆婆住一起,但是對公公又不能不管。
沈振天對這樣,同為人又不能勸兩人不離婚,怎麼辦?
吃飯的時候,沈之洲的手機一直在響,好像很忙的樣子,每次電話響起他看了一眼就掛斷了。
如此反復,江一寧懷疑地看了過去,怪氣道:“怎麼不接啊?是不是怕被我發現你在外面養了狐貍啊!”
沈之洲角一,無奈地看了一眼,“胡說什麼?是工作上的事。”
“那你接啊!沈氏落沈文澈手里了,沈家你回不去了,人剛從國外回來,都還沒恢復你跟我說你有工作?”
“什麼工作?網上直播賣慘?還是勾搭富婆轉賬?今天你不說清楚我把你打死。”
沈之洲挑了挑眉,直接手機接聽放在耳邊,那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你什麼時候回來?”
是秦正德的聲音,江一寧趕把手機推了過去,沈之洲拿著手機起離開,沒有幾分鐘又走了回來。
他了江一寧的頭發,低聲道:“吃飽了嗎?我先送你回去。”
江一寧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有事你先走吧,不用管我。”
沈之洲強地拽起,“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上了車,沈之洲也沒問地址,但是去的路線卻是別墅的方向,江一寧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住址?”
沈之洲笑了笑,“不止知道你住哪里?這一年多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
“你查我?”
“不,我是在保護你。”
江一寧的視線落在他上,總覺事不像表面那麼簡單,沈文澈都說他死了,但是他卻好好地活著回來了。
還站起來了,這些事都沒有問,沈之洲好像也沒有說的意思。
算了,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懶得問了。
回到別墅,沈之洲下了車把送到門口,正在門口曬太的沈振天也看見了他,頓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之、之洲?”
沈之洲眼神淡漠地掃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什麼緒,他回頭溫地看向江一寧,“這幾天我會很忙,如果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你別生氣好不好?”
什麼意思?以為我很在乎你嗎?江一寧冷笑,“沒事,這段我先扛一段時間,你辦你的事。”
“你在我眼里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男人罷了,你不聯系我的時候自然會有男人聯系我,放心,我絕不會生氣,聊我有經驗,絕不會讓自己寂寞孤單冷的。”
沈之洲:“……”
“我不是那個意思。”沈之洲微涼的指尖劃過的側頸,激起一陣麻,“一寧,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到任何傷害。”
緩緩把江一寧摟在懷中,手心放在的背上,眼神微暗,“還疼嗎?”
江一寧從他懷中退了出來,回頭看了沈振天一眼,催促他離開,“你爸還在這里呢?你別這麼麻,我會害的。”
“你快走!”
沈之洲低頭親了親的臉,“不用在意他,等我。”
看著他離開后,江一寧才朝著屋里走去,沈振天回過神,語氣急促地問:“一寧,那是沈之洲?他站起來了,真的是他嗎?到底怎麼回事?”
以前對沈之洲這麼狠,現在卻表現出這副在意他的樣子。
江一寧有點為沈之洲不值,故意胡扯,“爸,你想多了,那是我給沈之洲找的替,連你覺得像是不是?”
“當時我也以為他回來了,結果仔細一看,發現并不是,沈之洲的可是被醫生下了結論這輩子也站不起的。”
“怎麼可能是沈之洲,爸,你想多了。”
沈振天蹙眉,被江一寧說的都開始懷疑自己了,轉念一想,如果沈之洲真的能站起來,也不可能兩年了還坐椅。
而且據自己老友查到的消息,沈之洲被他打傷,傷口又染,還因為沈文澈停了他的治療費用,據說已經死了。
看到剛剛的男人,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可是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
江一寧嘿嘿笑了笑,“其實我只是發現他有一點像,然后出了點錢讓他按照沈之洲的樣子整了容。”
“反正你兒子已經死了,我現在有錢,打算招個男人贅,所以……爸你不會不同意吧?”
沈振天失落地搖搖頭,渾像是被干了力氣,顯得悲寂又絕。
江一寧看著他,有些不忍,安道:“爸,我有的你也有,你不要傷心,我早知道你對媽并不是沒有,所以我按照媽的樣子也給你整了一個。”
“不過現在還在恢復期,等恢復好你就可以見到了,跟媽一模一樣,不過整得太功,導致現在這個媽也恨你的。”
“不過你也不用在意,討厭出軌男是每個人刻在骨子里的,以后見面要是辱罵你幾句你千萬忍住了。”
沈振天:“……”
他用懷疑的目看向江一寧,“我是瘸了不是傻了,你糊弄我,我要聽實話,那人是不是沈之洲?”
江一寧心里咯噔一下,說得太多暴了?
笑了笑,避開沈振天的目,“爸,你都看出來了還問我做什麼?”
——
車子停在秦家門口,保鏢拉開車門,沈之洲下了車,一路上所有保鏢都恭敬地低下頭,秦南笙正好出門,兩人在走廊相遇。
看著那道高大的影,秦九怎麼突然回來了?秦南笙嚇得花容失,慌慌張張站到一邊低下頭。
沈之洲緩緩走了過來,卻突然在前停下。
秦南笙只覺冷的目落在頭頂,僅僅一個眼神就讓覺渾冰涼,僵地扯了扯角,“大哥,你、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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