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將自己的手進羽絨服的袖子里,遞給一手指,讓抓著。
兩人繼續走著,一點也不覺得累,也不覺得冷。
后面不遠,以江肆為首的幾輛汽車不遠不近地跟著。
走著走著,黎晚意覺自己的眼睫上落下了一點點意。
“是雪花,下雪了!”像個十幾歲的孩子,出另一只手去接雪花,可雪下得太小了,在的掌心轉瞬即逝。
宋逾白臉上勾著笑意,“老婆,別急,會越下越大的。”
黎晚意烏潤的眸子看著他,“你該不會是天上哪個老神仙下凡吧?怎麼算的這麼準?”
宋逾白笑意加深,“是,我們本就是天上的一對,我下凡專門是為了尋你的,我們正在渡劫,這是我們的第三世。”
他的模樣和眼神極其認真,仿佛確有此事,只是這一世沒有之前的記憶。
黎晚意下意識問,“我們的第一世呢?”
宋逾白邊走邊開始講故事,“我們的第一世,你是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英雄,而我只是一個他國的質子,弱多病...”
黎晚意聽著聽著不自覺了神,竟然把自己代了,“你這是什麼結局?為什麼最后是你替我擋了毒箭你死了?就不能來個好點結局嗎?”
宋逾白說,“因為我企圖想在你心里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啊,可你到了第二世還是把我忘了,所以第二世的結局也不好。”
黎晚意的眼眶微微潤,“小白,這一世,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雪花逐漸下得大了起來,落在頭發上,大街上的紛紛開始拍照,擁抱,接吻...
宋逾白見狀不免開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是直接親還是親?
從前每年平安夜的時候,不用說親一下了,就是一起走走都是遙不可及的夢。
突然間,黎晚意只覺手中攥著他的手指離,邊的男人停在了原地。
還沒等反應過來,接著,手腕被拉住,一下撞進了男人寬厚的膛。
宋逾白的聲音磁悅耳,“這一世,我們會在一直在一起,直至生命的盡頭。”
黎晚意知道,他是在回應剛剛說的那句話,他們一定會幸福的。
下一秒,宋逾白直接捧起的小臉低頭吻了下去。
大街上,人洶涌,到深,兩人吻的難舍難分。
路燈下,昏黃的燈拉長了兩人的影子,幾乎要融為一。
吻到意迷,男人準備更深糾纏的時候,黎晚意提前喊了停,抬手推了推他,“你現在還在戒葷期,悠著點。”
宋逾白放開了,分,他了水潤微涼的薄,有些意猶未盡,“我還以為你要說這是在大街上,怕別人看呢。”
黎晚意臉微紅,“才沒有,昨天小桐給我發個鏈接,里面寫了期間做的一百件小事,其中就有這個,在大街上擁吻。”
宋逾白重新給整理了下圍巾,包裹住的小臉,“這麼說,你早就想當街輕薄我了?”
;黎晚意臉蛋一熱,有些心虛地說,“哪有!”
宋逾白低笑道,“嗯,你沒有,我有,是我蓄謀忍不住想親你,這總行了吧。”
他一副我什麼都依著你的模樣,甚是乖巧。
黎晚意主挽上他的胳膊,“宋逾白,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此此景,能與最之人漫步在街頭,讓忍不住想對他表白。
宋逾白故意一臉高冷,“喜歡我就抓點。”
黎晚意臉上是幸福的笑意,“好嘞,宋學長。”
宋逾白神俊朗的面容自是不用多說,再加上出眾的高氣質,甭管單的還是中的人,都會多看他兩眼,一路走來,回頭率不說有百分百,九十九是有了。
兩人走著走著,雪逐漸開始下大,街上的行人也開始逐漸變。
黎晚意抬頭看著不遠路燈下洋洋灑灑飄落的雪花,只覺得好好,是見過最的雪花。
今年的初雪,終于不再像往常那樣冷了。
“老公,你冷不冷?冷的話我們就打道回府。”
其實還想再走一會,因為那種覺實在太好了,如果可以,就想這麼跟他手牽手一直走下去。
可眼見著雪越下越大,放眼去,路上已經白茫茫的一片。
“你冷嗎?”
“不冷。”
“累嗎?累的話,我背你。”
“不累。”
“那不著急回去,再讓它下一會兒。”
“嗯,好。”
本是繁華熱鬧的大街上,人已經越來越,有的甚至打起了傘。
只有他們兩人,傻嗨嗨的在大街上不不慢地溜達。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黎晚意白羽絨服白圍巾,就連頭發和眼睫上也落滿了雪,幾乎與這白雪皚皚的景融為一。
宋逾白也好不好哪去,黑中白。
兩人四目相對,倏地笑了。
宋逾白握著的手了,喃語道,“雪落滿了...”
黎晚意微怔,“什麼?”
宋逾白跟面對面的站著,認真解釋道,“老婆,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據說初雪的時候,一定要跟心的人一起走走,一不小心就走到了白頭。”
黎晚意瞬間便停住了腳步,一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他是故意陪走這麼久,只為了和共白頭。
宋逾白眼含無盡的笑意,“老婆,謹以初雪共白頭。”
黎晚意一下撲到的懷里,摟住他的腰,了又,心里是無限的,輕聲說,“執手齊偕老。”
宋逾白輕輕拍了拍的背,蹲下去拉開羽絨服下端的拉鏈。
正當黎晚意不解的時候,他轉過彎下腰說,“老婆,上來,我背你。”
黎晚意笑了下,聽話的趴在他的上,手摟住他的脖頸。
“老公,你只知道那句‘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可下一句是‘白頭若是雪可替,世間何來傷心人。’”
宋逾白角微微上揚,“白頭并非雪可替,相識已是上上簽,老婆,遇見你是我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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