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抬手蓋在了臉上,“瞧你那八卦的猥瑣模樣。”
“嘖嘖,你知道你現在腦門上寫著什麼嗎?”
“我不想知道。”
“我偏要告訴你,上面寫著:想某人。”
很多公司其實都有明令止上升期的藝人不準談,意禾傳也不例外,而且肖野對這方面尤為嚴格,他不允許自己帶的藝人傳出任何的八卦緋聞。
許攸收回視線,合上手機,“你這話可別讓小野哥聽見,要不然他以為我談了,估計得瘋。”
“難道不是嗎?”于瑤曖昧地朝眨眨眼睛。
“當然不是。”
“我才不信呢,你跟我說說你們昨晚干嘛了?睡沒睡?”
許攸咧著角沖假笑,突然冷下臉說,“八卦死你得了。”
于瑤晃著的胳膊撒,“說說嘛,睡沒睡?怎麼睡的?”
“睡什麼?”肖野拿著一杯咖啡走過來遞給許攸,“你們聊什麼聊的這麼開心?”
“謝謝小野哥。”許攸接過咖啡打著馬虎眼道,“我們在說一定要按時稅。”
“是是是,現在因為稅稅被封殺的藝人越來越多,我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該的錢一定要。”
肖野著咖啡杯的手指微翹,空膛穿著一件淺的西裝,頭發梳的一不茍,給人一種gay里gay氣的既視。
別看肖野這副德行,對待工作可一點也不含糊。
于瑤趁肖野沒注意給許攸比劃了一個贊。
肖野道,“攸攸,品牌方說你剛到唐城,舟車勞頓,讓你早回去休息,今天就拍到這里吧,明天咱們再繼續。”
許攸莞爾,“好,小野哥那你替我謝謝他們。”
肖野說,“你們先回酒店吧,我跟他們談談后續合作的事。”
“嗯,好,辛苦了。”
許攸卸完妝換好服從影視攝影棚出來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多,兩人在附近的商場買了點東西,期間還被認出來追著要簽名。
等兩人吃過晚飯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許攸沖完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里滿是紀憲東的影子,不知道他現在在干什麼。
拿出手機打開微信,點進兩人的微信聊天頁面,思忖了許久,在對話框上一遍遍敲下一行字,猶豫著要不要發。
容是:打擾一下,我想問問前天晚上的事有進展了嗎?
最終,許攸想要按下發送鍵的手又收了回來。
因為并不是真的想問那件事的結果,只是想找個借口跟他說幾句話而已。
只是想他了。
可偏偏事與愿違,一連三天都沒有紀憲東的丁點消息,兩人也沒再聯系過,每次許攸想要主聯系他的時候又堪堪忍住。
就這樣,許攸在唐城拍了三天廣告,景外景都出了。
那個男人始終沒再聯系過,一條微信都沒有,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甚至一度讓許攸出現一種幻覺,那就是之前發生的種種都是臆想出來的。
;偏偏許攸這幾天換了地方,晚上睡不好覺,總頻繁地做夢。
夢里的容讓臉紅心跳,被下藥的那天晚上時不時出現在的夢里,甚至還在夢里自行補了一段,每次早上醒來的時候又又惱。
本是四天結束的拍攝,許攸和于瑤拍完卻沒立馬回宋城。
巧徐獻導演的《歸》在選主演,們正好明天面試完再回宋城。
第五天,實在忍不住了,又氣不過,早上醒來后頭腦一熱,給紀憲東發送了一條微信過去。
容是:紀先生,事查的怎麼樣了?您這邊不行我就再想別的辦法,不勞您費心了。
許攸發這條微信的時候是帶著賭氣和埋怨分的。
還說喜歡,喜歡有連續五天都不找一下的嗎?
可幾分鐘后,就覺得那樣說著實有些不妥,畢竟人家幫自己是分,不幫是本分。
讓心塞的是,想撤回那條消息已經撤不回來了!
還有更心塞的是,對方沒回。
老扎心了。
一整天沒有任何工作,待在酒店的房間里,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想到他了。
下午的時候,唐城下起了小雨,玻璃窗外雨淅淅瀝瀝,已經下了半個多小時。
清風裹挾著雨水,滴滴落在明的玻璃上,凝一水路緩緩向下。
許攸舒服地窩在的沙發中,已經不知道盯著看了多久,讓生平第一次會到思念疾的滋味。
思念如洪水猛,任由它肆無忌憚在心里狂奔。
不知不覺,困意來襲,許攸躺在沙發上漸漸睡了過去。
從下午三點到六點,睡了三個多小時,放在桌子上調靜音的手機整整響了兩個多小時。
當醒來的時候,因為下雨打雷的原因,烏云滾滾,天早已完全黑下來。
室漆黑一片,只有桌子上的手機在亮著。
許攸以為是肖野或者于瑤找,打著哈欠慢條斯理地拿起手機人臉識別解鎖。
剛解鎖的那一刻,手機涌數條未接電話,以及微信彈出來的未讀消息。
許攸心底咯噔一下,點開一看,未接電話是個陌生號碼,不過號碼好,尾號四個‘0’。
當點開微信的時候,聊天頁面紀憲東頭像顯示著標紅的未讀消息,尤為扎眼。
最近的一條消息顯示五分鐘前發來的,他說:攸攸,我在唐城,你看到后打給我。
許攸愣了下,確定自己沒看錯,他說的就是在唐城。
唐城?他來了?
許攸不假思索地將電話回撥了過去,電話幾乎是秒接。
恍惚間,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傳來,“攸攸,開門。”
“你在唐城?”
“我在你門口。”
“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紀憲東說話語氣平緩,聽起來溫含笑,“你確定要跟我在電話中聊嗎?”
許攸努努,“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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