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你們著,控著,一步一步的像個被牽線的木偶一般,過完自己的一生,而是自由快活的度過這一生。”
“如果你們非要我在家族和之間做選擇,那我寧可選他!”
說完,他便想離開這里。
卻沒想到,剛走出客廳兩步,走廊拐角突然竄出兩個高大的保鏢,一左一右將他攔住。
“爺,請您回房休息。”
傅硯辭微微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頓時臉驟變,猛地回頭看向老爺子:“爺爺,你……”
傅老爺子卻只是坐在那里,神平淡的朝著保鏢們輕輕抬了抬手:“讓他冷靜兩天就行,別為難他。”
聽到這話,保鏢們趕忙點了點頭,隨后便看向傅硯辭:“爺,還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啊。”
傅硯辭頓時攥了拳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老爺子:“爺爺,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可是老爺子卻并不再搭理他了,只是一味的品著手中的茶。
看到這一幕,保鏢們也明白了,他們今天的會談,恐怕已經到此為止了,接下來就是他們該做的事了。
于是他們便輕輕的拉著傅硯辭,往走廊盡頭的客房走去。
“還請您稍微配合一下。”
傅硯辭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子強行拽著往前走,頓時一屈辱猛地涌上了心頭,他冷下了臉,狠狠的揮開了他們的手:“夠了!我自己會走!”
隨即便氣沖沖的走向了那間客房。
保鏢們彼此對視了一眼,但是誰也沒敢上前攔他,只是趕忙跟在他的后,確保他不會逃跑。
直到將他關進那間客房里,他們才終于稍微松了口氣。
另一邊,陸瑾心在那天回到家里后,便一如既往的生活著,毫沒有發現傅硯辭已經被關起來的事實。
直到兩天后,他才突然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
明明那天兩人都已經把話給說開了,也分明有了,更進一步的增長,可是為什麼他卻突然像從前一樣開始躲著自己了呢?
一連兩天都見不到人,陸瑾心頓時又是不解,又是不快。
于是他便忍不住給傅硯辭打了電話,可誰知里面卻只傳來了一陣冰冷的機械聲:“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聽到這話,陸瑾心頓時微微一愣,隨即,便的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在搞什麼?”
難道是要執行什麼機任務嗎?可他也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啊?
于是他便又試著給傅硯辭發了短信,可是直到第三天,對方也沒有任何回信。
陸瑾心一下子就覺到了不對勁,如果對方只是單純想要躲著自己,那何必非要連網絡上的聯系方式都不肯回復呢?
他越想便越覺得慌,于是便干脆來到了傅硯辭的公司里,找到了他的書:“你們副總最近來公司了嗎?你有沒有看到他?”
書頓時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啊,而且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發短信他也不回……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干嘛?您知道嗎?”
陸瑾心頓時覺得有些好笑,這明明是自己剛剛問他的問題,怎麼現在卻被反將一軍了,于是他便只好告訴了他,目前自己也聯系不上他。
兩人通了一下最近的況,這才發現原來傅硯辭從三天前起就已經聯系不上本人了。
只不過那時候他們兩個都以為傅硯辭可能是有什麼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才一時半會沒有回消息。
但是現在看來,況明顯有所不對。
陸瑾心越想便越覺得慌,于是便干脆找到了私家偵探:“快幫我調查一下傅硯辭最近的行蹤,他為什麼都好幾天了還沒有回來?”
找人這種事倒是私家偵探最為擅長的,畢竟這都算是基本功了,于是他便懶懶的點了點頭:“行,你放心吧,最多半天我就給你查個水落石出!”
果然,半天后,私家偵探便將自己的調查結果全都發給了他,只是陸瑾心稍微翻了一下之后便意外發現傅家附近全都加強了保安,常駐傭人也被更換了不,監控全線更新,幾乎難以滲。
“這是什麼意思?”陸瑾心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私家偵探嘆了口氣:“意思就是說,其他的地方我都已經找過了,現在就剩下這麼一地點最為可疑了,只是一時半會兒還沒辦法探知到里面的結果……”
聽話聽音,陸瑾心立刻便明白了過來,毫不猶豫的說:“你不用管時間,直接找就是了。找到了,我會給你發大紅包的。我告訴你,就算是要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人找出來!”
聽到大紅包這三個字,私家偵探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行,您放心,我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的!”
而此時,傅硯辭卻正被囚在那間客房里。
此時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期間他也不是沒想通過自己的方式悄悄的逃出去,可是卻一無例外的全都失敗了。
保鏢們還因此升級了對付他的措施,不僅門外有保鏢看守,甚至就連窗戶都給他封住了,生怕他順著窗口逃跑。
傅硯辭此時心中已經因為太過失而冷靜到麻木了,他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回想著這幾天來遭的種種非人的待遇,忍不住心頭涌起了些許的恨意。
他記恨父親,也恨爺爺,但最恨的還是他自己沒辦法,從這里順利逃出去。
于是很快,他便想到了一個能從這里出去的好方法。
那就是絕食。
別看他們兩個現在不理他,但他可是家里的獨苗苗,要是離了他,他們兩個這輩子豈不是都沒了嗎?
所以只要他肯對自己下死手,那麼他們自然而然就會放態度的。
于是當保鏢們再將飯菜送進來的時候,傅硯辭看都沒有多看一眼,等到保鏢們來收碗筷的時候,便驚訝的發現里面的飯菜居然仍舊完好無損。
頓時他們兩個忍不住對視了一眼,然后其中一個人便試探的問道:“爺,您真的就吃這麼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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