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04.26/是一更 耳垂被舌尖卷。……

隔天早上, 張揚來接程清覺的時候，覺他不太對勁。

他一步過去，拎過貓包：“昨晚沒睡好？”

昨天最後還是把咖啡豆和旺財都接了過來，不過看程清覺的樣子, 貌似睡得還是不怎麽樣。

男人彎腰撿起鞋架上的帽子, 扣在頭頂，沒什麽緒：“嗯。”

張揚往後看了看, 時間已經不早, 走廊上的人陸陸續續出來：“要不我把黎霧喊過來......？”

他覺程清覺這個樣子還是需要黎霧。

站在玄關正在穿服的男人，作頓了頓, 半秒後, 聲線啞啞：“算了。”

張揚不斷往後看，程清覺不正常他知道，以前黃銘一天三次吐槽他半死不活, 沒點人氣，現在好不容易有點人氣了，昨天和黎霧談完那半個小時，“咣”一下又回去了。

“真不用？”張揚還是不放心。

張揚抓抓後腦，滿臉擔心, 低聲音：“工作狀態差點都是次要的, 主要是, 哥, 你這樣真不會憋瘋嗎？”

以前咖啡豆不在邊，他偶爾失眠焦慮, 連著幾天狀態都不好，現在對象換黎霧，他這麽一直抑, 總覺得是暴風雨來的前兆。

程清覺把外套穿好，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聲音也淡淡：“頂多憋死。”

張揚：......

今天是第二天的錄制，從早到晚流程安排得很滿。

由于昨天那個劇本殺，程清覺團隊裏和道組對接的一直是黎霧，今天有關道的工作也落在上。

張揚作為更有“經驗”的助理，則一直跟著程清覺跑前跑後，幫著協調各種拍攝事宜。

一直到下午，錄制地點換到室，張揚才終于了口氣，拿了瓶水過來，找到黎霧蹲下。

咖啡豆和旺財也被帶來了錄制現場，黎霧除了對接工作，還需要照顧它們，忙裏閑還要再畫幾筆稿子。

張揚灌了幾口水，看黎霧幫旺財整理下的，把它的爪子塞回貓包裏。

“你今天和清覺哥說話了嗎？”

黎霧想了想：“還沒有。”

從蹲著的姿勢站起，坐在小椅子上：“還沒來得及，他今天很忙。”

張揚哦了一聲，了瓶子又道：“......清覺哥今天狀態很不好，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他話還沒說完，黃銘從一側走過來。

黃銘從行，第一個認真帶的就是程清覺，後來程清覺大火，他也又挑過新的藝人，不過都只帶了幾個月，就分給團隊下面的人帶，嚴謹算，他手裏也就程清覺一個。

他站在張揚前，簡單問了問程清覺的況。

張揚一一答過，黃銘手機又響，跟兩人說了一聲，去旁邊接電話。

“你剛剛說什麽？”黎霧看向張揚。

“沒什麽，就是你今天一直不在他邊，還一直跟道組的各種人......”其實黎霧中間也就只跟道組的兩三個男生說過話，但張揚就是能覺到程清覺非常在意。

張揚嘆了口氣，薅著腦袋上的頭發：“我有點怕他忍出病。”

黎霧順著張揚的視線往程清覺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天做了一天游戲，現在轉到室，變閑聊的環節。

因為程清覺流量高，被安排坐在靠中間的位置，但他話很，從剛剛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穿了米白的襯，整個人有種安安靜靜的疏冷。

但黎霧知道，他溫和的表皮下有種瘋，有時候還會說很多不正經的話......

黎霧了發燙的耳朵，也有點拿他沒辦法。

想了想，又偏頭問張揚：“你了解他嗎？”

張揚被問得一懵：“清覺哥？”

“很了解啊。”他在程清覺邊做了三年助理，雖然他總說怕被辭了，但他知道程清覺對邊的人很好，工作人員流也不頻繁，他更像是程清覺的朋友。

黎霧提息，又思考了一下：“我說的是真實的他。”

張揚疑：“什麽意思？”

黎霧托腮：“他話，和人相也，表總是淡淡冷冷的，但他本質其實又不是這樣的人......”

張揚聽明白了：“那可能不算了解？他表達得很。”

黎霧認真琢磨，總覺得要先釋放一下他的天才行。

晚上，錄制結束，黎霧去道組還設備。

臨時搭建的錄影棚，距離不遠的小樓一層，是道組放東西的地方，連著幾個儲藏間，黎霧過去的時候，道已經收拾得差不多，在這裏的人也沒剩幾個。

一整天都在跟道組打道，道組的工作人員也認識，臨走前友好代，讓放好道，走時記得鎖門就好。

黎霧剛整理好道，鎖好門，手機收到程清覺的消息。

CQJ.：[在道樓？]

黎霧掃了眼周圍，道樓本就只有兩層，是沒有用的廢棄樓層，線也不怎麽好，這裏距離錄制的地方有幾十米，他大概不是現在才看到，應該是剛過來時就注意到了。

梨子：[對，我剛放好道。]

CQJ.：[我能過去找你嗎？]

CQJ：[大家都在進行篝火晚會，沒有人注意。]

CQJ.：[也讓張揚問過了，這附近也沒有監控。]

黎霧往後掃了一眼，儲間的另一側還有幾個更室，是給群衆演員和其它工作人員準備的，為了保證私，這裏確實不會有監控。

所以剛剛道組的人走時才會代鎖門。

又確認了一眼不遠的方向，大家都了，除了篝火晚會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外，剩下的人也在吃夜宵，相較其他時候，現在確實是安全的。

萬一真的被人看到和程清覺一起從道小樓出來，藝人跟助理一起去道室，無論怎麽找理由都很好解釋。

現在這麽看，助理這個份確實很方便。

梨子：[那你過來吧。]

梨子：[我在這裏等你？]

CQJ.：[嗯。]

幾分鐘後，小樓正門進來一道人影。

男人貌似卸了妝，但上的服還沒來得及換，還是下午的那件米白襯。

襯很有設計，領口的扣子開到中間第三顆，頸後有很長的掛帶，往前搭垂著。

但約記得，這襯之前錄節目的時候只敞了兩顆扣。

他還是在若有似無地勾/引，但可能是因為昨晚的那番談話，他現在保守很多。

而且好像對他這樣的行為也不煩。

還在盯著他前的扣子思考，他人已經走近。

“張揚在外面看著。”程清覺道。

黎霧掃了眼他的後，往旁邊指：“要不要去更室？”

剛剛同意他來，就想好了，程清覺肯定不甘心只和站在走廊說話，而且也想和他親近。

剛談，也喜歡他。

黎霧覺到他想牽自己，往後退了半步：“等下，先進去再說，在外面還是不可以有肢接。”

“先進去再說，”黎霧了下耳朵，大概知道進門會發生什麽，“你先進去。”

程清覺看了兩眼，沒去拉，而是側開門，先進了房間。

幾秒後，黎霧才推門進去。

剛進門，被人握著手腕拉進懷裏。

他還是習慣堵在前的站姿，被在角落裏，側腰是他掐住的手。

更室面積不大，也沒開燈，幾乎是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無論是還是呼吸都更加清晰。

黎霧往旁邊讓了半步，踩到腳下的布料，應該是服裝組的人扔在地上的子。

程清覺一只手握在的腰上，另一只手捉住的小臂。

他的手掌反複在的手臂上，遲遲沒有下一步作。

可能是他這個人本就，只是單單手臂的作也格外，從的手肘到手腕，再從手腕上去。

然後再反複，克制不住地把的兩個手腕扣在頭頂，在牆面。

黎霧也被這種氛圍勾得不了，呼吸變燙，小聲：“可以接吻，是可以......”

話沒說完已經被垂首下來的人堵住呼吸。

他住的手腕在頭頂扣死，在黑暗中和換氣息，他托著的，把抱起來在牆壁上。

舌退出，吻到的側頰時，喊了聲：“霧霧。”

他的嗓音啞而好聽，黎霧被這聲喚到耳發麻。

忽然，聽到外間有人的名字，張揚還在外面放風，那人應該是只走到了小樓門口。

是道組的人，臨走代鎖門的那個男生，大概是沒在錄制的地方找到，所以才會又過來。

明顯覺到程清覺在聽到那人時，溢出的進攻更強了，他掐在腰側的手收，再往後墊在的背部，把抵在自己和牆面之間。

黎霧覺到他的變化，擡手落在他的後頸，被親到呼吸不穩，但還是低聲解釋：“我沒有跟他說很多話，道組的人，我跟生說得更多。”

程清覺輕閉眼，抱著換了方向，把在掛了服，更為的門板。

黎霧還在安他：“我喜歡你，今天也很想你，所以不要不開心。”

覺得他的強占很大程度來源于安全的缺失。

黎霧想了想：“是不是因為母親去世，咖啡豆也不能常在邊，你潛意識裏覺得喜歡的東西總是抓不住，所以才占有很強。”

黎霧：“你下意識想把在乎的都牢牢抓在手裏對不對。”

程清覺沒說話，黎霧又道，把下午想過的講給他聽：“我覺得一直讓你抑自己的想法也不好，不然你釋放出來......？”

程清覺聽到這裏，扣著的手再次收。

黎霧：“就比如你有占有就表現出來，想對我做什麽就做，我覺得我需要了解最真實的你，你難的況，程度，緣由啊這些......才能好好糾正。”

停頓一下，聲音也更低一些：“但如果你弄疼我了，或者我不喜歡你當下的做法，我喊停，你也一定要停好嗎？”

“嗯。”男人喑啞應聲。

黎霧松了口氣：“那從現在開始，你想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程清覺睫輕，手指上的脖頸，也落在的耳朵：“真的可以？”

“嗯，我想知道最真實的你，”低聲，的，“不然只是讓你強行抑，你真的會憋出病。”

樓外不知道張揚跟那個男生是怎麽涉的，男生又揚聲了兩下的名字。

樓門距離這側很近，每一聲都清晰，聽到那個男生在跟張揚誇的格好。

程清覺當然也聽見了。

黎霧沒有聽到程清覺說話，又開口問他：“比如，你現在想做什麽......”

脖頸忽然痛了一下，被他咬住，再之後是耳朵也被咬了下，耳垂被他卷舌尖，細細/弄。

黎霧收呼吸，同樣收抓在他肩頭的手，下意識聲他的名字：“程清覺......”

“抱歉，黎霧，”他嗓音啞啞的，如水撈出一般，“我現在想好好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