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05.04/是二更 全都要也可以……

黎霧掛完電話, 從袋子裏挑挑揀揀，選了套藍的服。

掛電話前的最後一句，是程清覺說他哪件都喜歡，能不能每天換一件穿。

黎霧當時正著袋子看那些子, 看了一眼手機, 臉燙燙的，沒有回。

一個小時後, 程清覺又發來兩條消息, 心地把那幾件服，從周一到周五給排了一下時間。

CQJ.：[這樣？]

黎霧平板充好電了, 本來正在畫畫, 看到他這兩條消息，又開始心神不寧。

靜了兩秒，從飄窗上下來, 拿著手機往客廳中央走，走到在地毯上坐下，拿起茶幾上的水杯。

抱坐著，了杯沿，低頭單手打字。

梨子：[不行。]

梨子：[【邪惡】]

過了會兒, 對面回。

CQJ.：[嗯。]

程清覺在一個頒獎晚會的現場, 他的座位在第一排。

他不想坐太中間的位置, 晚會開始的前幾天, 團隊跟主辦方那邊協商過，把座位安排在中間靠右的位置。

他看了會兒屏幕上黎霧的那兩條信息, 左邊的空位有人坐下。

他熄滅屏幕，緩慢地扣下手機。

盛淮生難得穿了件低調的黑西裝，視線掃過他左手著的手機：“談呢？”

程清覺目淡淡地看過去。

盛淮生：“太明顯了, 我過來之前還一直盯著屏幕，我一過來，手機就扣下了。”

程清覺目落回臺面，回答他：“嗯。”

“聊什麽呢？”盛淮生太無聊，懶洋洋後靠，又問了句。

程清覺稍頓：“沒什麽。”

程清覺的樣子明顯不像沒什麽。

盛淮生挑了眉，沒在這個話題上再做停留：“等會兒記者采訪，我可以和你換換順序，讓你早走一會兒。”

程清覺：“謝謝。”

剛選過某個藝人獎項，現在舞臺上是歌舞表演，程清覺對這個表演不太興趣，看了幾眼，又低眸看回手機。

CQJ.：[晚上能穿帶尾那件嗎？]

黎霧剛放下水杯就看到這句。

視線往桌面的那些包裝袋上飄了一下：[不是說選過了，要藍那件嗎？]

CQJ.：[藍那件也能戴尾。]

CQJ.：[配飾可以單獨拿出來。]

黎霧看了看桌面，他是說穿藍那件，還戴尾？

因為剛剛翻看，桌面上的服一半都拆了包裝袋，放在最上面的兩套，一套像小狐貍，帶白尾，一套是剛剛選的，天藍，前是貝殼，下面有一些白的珍珠鏈子，像人魚。

黎霧默默想了想，藍子下再戴白尾的樣子。

無論什麽服，只要加了尾都覺好。

之前又不是沒看過這種漫畫。

之前看過的漫畫湧現在的腦子裏，深吸氣，回避答案：[等你回來再說。]

放下手機，撿起筆又開始畫畫，但反複描了會兒線稿，還是心神不寧。

終于，沒再強迫自己，拿手機開始搜相關“知識”。

總覺得今天這服穿上，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前幾天那套黑百褶，已經算正經的服，都把程清覺激那個樣子，不敢想象，桌面上這幾套子，他看見會是什麽樣子。

旺財在臥室的床上睡覺，腳邊只有咖啡豆。

黎霧搜了半天相關知識，心裏發麻，擡手點點咖啡豆的鼻尖，說不上是懊悔更多，還是期待更多。

總之心複雜。

黎霧聲音低低的：“早知道就不答應你爸爸了。”

咖啡豆：“喵～”

晚上十點，黎霧坐立難安地放下平板。

起對著桌面的那服挑挑揀揀，把藍那套拿出來，其餘收到快遞箱裏。

為了避免程清覺看到，再讓一套一套換，左右看了看，把快遞箱移到了角落的窗簾後。

覺得就程清覺那個樣子，一次還得了，再多真的不行。

反複抓了兩下頭發，把腳邊的咖啡豆拎開，拿著服往浴室走。

先洗了個澡，再看拿進來的那個袋子裏的東西。

等穿到上才發現和想象的不一樣。

選這件，是以為這件是那裏面最保守的，但實際穿上去，這件貌似才是最的。

淺藍的細吊帶，背後深v，出大片的背，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以為這件是個子，但實際不是。

它分兩件，裏面那件很像一件吊帶泳，而且下面的部分不是布料，是白珍珠。外面還有一件罩衫，才是以為的薄。

穿上罩衫還姑且能看，如果只看裏面那件，就太......

皮白，淡藍顯得更白，布料在線下帶細細金閃，這樣看，更像人魚了。

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看了幾眼，撿過臺面的手機給程清覺發消息。

梨子：[不然不要藍這件了。]

梨子：[就要你說帶尾的那件......]

程清覺已經從會場出來，剛上車，正往酒店的方向回。

看到黎霧的消息，稍皺了下眉，之後思考兩秒，切換件看了自己的購界面。

當時買子時他一下買了很多，有的沒有仔細看，現在看到黎霧這樣說，在訂單裏找到那件藍的子，找到詳細介紹，多看了兩眼。

片刻後。

CQJ.：[就先這件吧。]

黎霧懊惱地抓頭發，很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麽沒有再好好看看這件。

梨子：[不行不行，我決定還是換一件。]

CQJ.：[我到樓下了，在等電梯。]

CQJ.：[等我上去再說。]

CQJ.：[不想穿的話，讓我看看再換掉。]

黎霧支著下，在浴室坐立難安了兩分鐘，外間傳來清晰的刷卡聲。

登時屏住呼吸，不自在地又去扯自己的子。

外面的男人已經進了房間，但好像沒有著急進來，聽到杯子的響聲，覺程清覺是在倒水。

再一分鐘，杯子在外面的茶幾上放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黎霧從浴室快步出來，在程清覺按下門把的一瞬間，扶住門框沒讓他推開。

盡管是自己答應的，但穿這樣見人，還是有點害。

兩手著門框，躲在門板後：“......你等一下。”

程清覺落手站直，沒再推門：“怎麽了？”

黎霧怎麽樣都覺得自己上的服不對勁：“它特別像泳......”

“嗯，我看到了。”他回答。

“看到了？”黎霧問。

程清覺目落在的臉上：“之前買的時候沒仔細看，剛剛在車上翻了一下詳頁，看到了。”

黎霧有點難為：“你知道下面......是很大顆的珍珠嗎。”

出一只手舉起來，對著他：“不是布料，是像小番茄那麽大的裝飾珍珠。”

“嗯，”男人應聲，嗓音比剛剛稍顯沉，“我知道。”

兩人一個在門前，一個在門後，互相僵持著。

片刻後，程清覺擡手，輕叩了叩門，語聲溫和：“讓我看一下，霧霧。”

黎霧耳尖還是發燙：“......只是看一下？”

程清覺想了下，很坦率：“也不是。”

“......”

黎霧松了門把，打開門。

程清覺看往後撤，手按上門把，把門打開，走進來。

黎霧再次往後退。

因為實在是，房間燈沒有開全，只亮了床頭的兩盞，線略顯昏暗，但程清覺還是看清了上的服。

外面的罩衫穿得工整，但實在太，還是能看到裏面的景象。

程清覺靜靜看了有半分鐘，黎霧實在不了，兩步上前，擡手捂住他的眼睛。

程清覺滾了滾嚨，擡手握住的手腕，嗓音已經啞下去：“霧霧。”

黎霧聲音細細的：“嗯......”

“你想在床上還是浴室。”他問。

他太直白了，反應了一下才知道是什麽意思。

腳上的兩只拖鞋相互抵了抵，沒回答出來。

“浴室吧，”他握著的手腕，把遮在自己眼前的手拉開，垂眸看，“我要先洗個澡。”

“但我想和你一起洗。”他又說。

黎霧兩手背在後，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我洗過了。”

程清覺彎腰勾著的膝彎，把打橫抱起來，往浴室去：“陪我再洗一下。”

走到浴室，程清覺把人放下，手摘架子上的巾時，拉著黎霧的手放在自己的領口：“幫我解一下領帶。”

黎霧沒幫人系過，也沒幫人解過，手指勾著他的領帶結，費了幾秒功夫，才把其中一端解出來。

再之後，程清覺已經攬抱著走到淋浴下。

熱水從頭頂澆下，黎霧上的服瞬間，當然掉的還有程清覺上的白襯衫。

程清覺扣著的手腕反剪在後，迫使擡頭和自己接吻。

黎霧仰頭仰得難，小聲嗚咽，偏開頭，想躲他的吻，被他輕卡著下又轉回來。

他從的側耳，細心地吻下去，嗓音很啞：“可能有點痛，在這之前要手指還是？”

他吻上來時，又著的耳朵：“或者都要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