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們?”
商行勻拿著車鑰匙,半開玩笑地問。
商牧之直接拒絕,平常載人倒是沒什麽,但梁棲月的椅沒地方放。
“行吧。”商行勻出一副很可惜的樣子,轉上了他那輛跑車。
引擎聲發,梁棲月沒忍住視線又往跑車那邊掃了眼。
“喜歡?”
商牧之突然開口。
“誰喜歡了?”梁棲月做賊心虛,反應很大。
商牧之站在側,低眸視線淡淡掃過,
“我說的是車。”
“……我說的也是車啊。”梁棲月抓著椅扶手,面不改。
商牧之嗯了聲,看著說,
“喜歡的話改天也送你一輛。”
梁棲月才剛剛經歷開他送的車撞石柱的事,想也沒想就拒絕,
“不必了,我才不想再坐椅。”
林肅很快就過來了,開車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半。
梁棲月有點困,想快點洗澡睡覺,但商牧之不知道為什麽作很慢,把推進來後在玄關那邊換鞋就換了好久。
梁棲月懷疑他是不是喝太多,在客廳了他一聲。
商牧之走過來,梁棲月才看見他手裏拿著只黑的盒子,掌大小。
“我要洗澡。”
梁棲月剛才在套房那邊栽了跟頭,現在知道理直氣壯地指揮他了。
商牧之嗯了聲,但并沒有推去浴室,而是把椅拉到了沙發那邊。
梁棲月看他脖子好像有點紅,懷疑他可能是喝酒上頭了,警惕道,
“你要不要打個電話人送醒酒湯來?”
商牧之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那只黑的小盒子,擡頭看,
“怕我醉酒對你做什麽?”
心思被穿,梁棲月也不瞞,點頭說,
“畢竟我現在是傷殘人士,得學會保護自己。”
商牧之一只手按著的椅,聞言點了下頭,
“嗯,自我保護意識不錯。”
“……”梁棲月又看了看他,“我幫你個醒酒湯吧。”
擡手要去拿茶幾上的手機。
“不用。”商牧之把手機推到邊上,拉著椅往跟前靠近了點,說,
“幫我摁一下頭。”
“怎麽摁?”梁棲月看了眼自己坐著的椅。
商牧之手,把從椅上抱起來放在自己上,“這樣摁。”
“……”梁棲月瞪了他一眼,看他耳朵和脖子都很紅,又有點心,不不願地擡起手放在他太xue位置。
商牧之閉著眼睛,很梁棲月幫他服務的樣子。
梁棲月耐心不足五分鐘,按了兩分鐘就罷工不按了。
商牧之睜開眼睛,還問,
“怎麽了?”
梁棲月甩了下手,
“胳膊酸。”
商牧之低眸看了眼的手腕,“我幫你摁摁?”
梁棲月擺擺手,
“不用了。”
重新指揮,“我想洗澡。”
商牧之沒說話,只靠著沙發,視線盯著看,手上還拿著那只黑的盒子沒打開。
“……”梁棲月覺得他這樣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嚇人,擡手擋住他的眼睛,
“你別這樣看我。”
商牧之沒拿開的手,只說,
“怎樣看你?”
梁棲月看著他被擋住的眼睛,想了想說,“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嚇人。”
嚇人。
商牧之被的形容逗得笑了聲,握住的手腕拿開,直接起吻。
梁棲月作僵了下,偏過頭想躲開。
商牧之住的下,不讓。
他喝了酒,但裏的酒味不重,只是有點苦。
梁棲月酒量不好,也不喜歡酒味,有點嫌棄的想推開他。
商牧之提前預知似的,又按住了的手。
“臭死了你。”
黏黏糊糊的親了會兒,商牧之松開,梁棲月故意很嫌棄地說他臭,又用另一只還沒傷的踢他,
“抱我去洗澡。”
“等會兒。”商牧之手掌扣著的背脊,聲音有點啞,但先幫拉開了子後面的拉鏈。
“……”梁棲月抿了抿,在心裏罵他。
“又在罵我什麽?”
商牧之擡眼看,被吻的深紅,頂燈下眼睛顯得漆黑而豔麗,薄薄的眼皮上下午那會兒的亮片墜著一閃一閃的,他沒忍住出手指又剮蹭了下。
“眼妝都被你刮掉了。”
梁棲月拍開他的手,皺眉看他,
“沒想到你酒量這麽差。”
真的以為他喝多了。
商牧之臉上沒什麽表,只看著。
每次喝醉酒不記得自己幹了什麽事,也好意思說別人酒量差。
但他沒說話,只是嗯了聲,又開始親。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以為他喝多了,梁棲月這次沒推開,反倒開始有些笨拙地回應。
接吻像在玩兒。
商牧之也陪著玩了會兒,後面吻變得很重,梁棲月好像有點害怕一直在往後,但也沒推開他,手把他的襯衫領口拽的皺皺的。
兩個人吻了會兒,梁棲月很明顯有些呼吸不過來了,商牧之忽然移開,手握著的腰,視線盯著,
“在想什麽,抖這樣?”
他聲音很低,眼睛漆黑而清明。
梁棲月被吻的有點懵,緩了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本沒喝多。
“你騙我。”
臉一下子有些紅,擡起手就去推他。
“我騙你什麽了?”
商牧之握住的手,低頭看,語焉不詳地冤枉,
“又想親完不認賬?”
梁棲月不想理他,也懶得反駁,自己什麽時候親完不認賬了?
商牧之看了一會兒,手忽然了下的臉,說,
“梁棲月,你是不是有點太沒良心了?”
“我要是沒良心,那你就是狼心狗肺。”梁棲月惡狠狠地反擊。
商牧之點頭,短促地笑了聲,
“好,我狼心狗肺。”
他說著,依舊沒松開,只是用另一只手把剛才那只一直握在手上的盒子打開,取出裏面的東西。
是一枚戒指。
梁棲月看著他,腦子可能因為剛才接吻缺氧又被他傳染了酒而變得很笨,
“你買戒指幹什麽?”
商牧之沒說話,只是找到的右手,握住,將那只戒指套上的無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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