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車里準備得很周全,顯然在車里大搞特搞的想法不是臨時起意。
沈星微抱著被下來的子,遮住,撇著低聲抗議:“我想回家,不想在這里。”
“嗯。”賀西洲懶聲應了,即使是彎著腰低著頭,他的頭發仍然頂在了車頂,遮住上面的,只能照亮他側臉的小半廓,于是顯得眉眼都看不分明,讓沈星微無法分辨里面是冷漠淡然,還是翻滾著深不見底的。
他撕開套給自己戴上,很快又俯過去,將沈星微按回了車座上,將橫隔在兩人之間的子出隨手扔一邊,也跟著上去。
“你剛剛答應了。”沈星微還在做最后的抵抗。
“我答應了嗎?”賀西洲低眸看著,然后又說:“‘嗯’只是表示聽到,不代表答應。”
沈星微生氣地沉下臉,開口想說什麼,但況已經不太容許講話。
隔著一層超薄的膠,悶哼一聲,不適應的強烈反應出現,肚子因深呼吸起起伏伏,腰也輕輕抖,抓住了賀西洲結實堅的臂膀,擰了眉頭,哼哼唧唧說:“不舒服。”
賀西洲以前會哄,雖然是假模假樣,但至語氣是溫的,含著綿綿意的,但今天沒有。他只是箍了沈星微的,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汗珠順著頸子往下流淌,滴在沈星微的上,眉眼沉沉地推進。
抱住賀西洲的脖子,哽咽著在他耳邊小聲央求:“嗯……輕點,輕點吧……好嗎?”
“我已經很克制了。”賀西洲這樣對說,并且用略顯冷淡的語氣喊,“沈星微。”
沈星微又落下了淚,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表現得那麼冷漠,沒有喊寶寶,也沒有喊星星,這是不對的。平時可以不喊,但是現在有必要喊。
將眼淚全都蹭在賀西洲的肩膀上,又像賭氣似的,不管賀西洲再怎麼作,都沒有發出聲音,只變唔唔的悶哼。
賀西洲也沒有強求,只是握住的腰,將枕塞到的腰下,脊背和腹部的盡現,理分明,彰顯出男生里所蘊藏著蓬力量。
快意死死地糾纏著年輕的男,化作他們上的汗水,在狹窄的車廂里肆意流淌,蒸發。
各種聲響都混在一起,吵得不行,賀西洲咬著的耳朵,呼吸重地問:“怎麼,現在又不怕鄰居聽見了?”
沈星微嗚嗚咽咽地哭著,“你、你欺負我……”
“這怎麼欺負你?”賀西洲著的下,將的頭扭過來看著自己,淡聲說:“如果我把你關在房間里,鎖在床上,日日夜夜不停地*你,不準你去見任何人,跟任何人來往,那才欺負你。”
“但是我沒有,而且我甚至容忍了你在高中時就牽扯不清的男人添加你的聯系方式,還看著你跟他聊天,我不是已經足夠大度,足夠像個正常人一樣了嗎?”賀西洲親吻的,去眼角的淚,好像很溫地問:“星星,還能得住嗎?”
沈星微答不上來話,大腦一片空白,雙耳發鳴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好像完全沉溺于這樣的歡愉里,無法思考,不知拒絕。
白的龐大車子在暗里,沒有月的照亮,只能從黯淡的影里看見車瘋狂搖晃,防窺遮住了里面的所有景象,也將所有聲音都隔絕,半點沒有傳出來。有手印按在車窗上,但很快又被拽走,車約約有晃的影子,但是夜深人靜,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角落里發生的一切。
車子搖搖停停,持續了大半個夜晚,等到快要天亮時才徹底停下來。
車的男主人裳有些凌地開門下車,轉將年輕孩抱了出來,藍的子好好地穿在上,散的長發遮住的臉。的眼可見的綿,被人抱在上之后沒有半點靜,安靜得好像睡著了一樣,只有還在持續的低聲噎說明醒著。
年輕俊俏的男生低頭,在耳邊親了親,語氣很溫、纏綿地說:“別哭了,回去給你補點水,再繼續好嗎?”
第54章 “沒有呀,我才沒有呢。……
沈星微總是會做很多夢。之前在網上刷到營銷號說,多夢的人神經都比較脆弱,比尋常人更容易患神疾病。誠然這種說法可能是那個營銷號編造的,不過沈星微有段時間深信不疑,因為從小到大只要一睡著,幾乎都會做夢,而且后來的神的確也出現了一些問題,雖然沒有去看心理醫生,但是沈星微自己是知道的。
很長一段時間,的夢境都非常糟糕,因此心里有些抗拒睡眠,經常一整天都無打采,渾渾噩噩。
這種狀況從哪天開始緩解了呢?沈星微很奇妙的,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好像是那天在刷同城微博的時候,刷到自己的學校與本市另一所名牌大學舉辦籃球聯賽,為了宣傳,兩個學校的方微博連續發了好幾天活容預熱,兩校的學生會員都積極參與宣傳。沈星微一點進去,就看見置頂微博附帶的幾張照片,幾乎是一眼就鎖定到了正中央那張照片里的人。
賀西洲穿著鮮艷的黃籃球服,里面搭了一件白T恤,手里拿著一個籃球,正做出投籃的姿勢,這是他在打球的一瞬間被抓拍的照片,只是經過編輯后將他的臉放大,所以沈星微一眼就認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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