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魔鬼。”賀頁回去之后跟堂弟們說:“賀西洲上輩子肯定不是人,沈星微也不是,所以他們兩個人簡直絕配!”
沈星微在某些方面是比尋常人笨了一些,比如總是很輕易地相信賀西洲的話,從不揣他的神;又或者認為父親和母親只是暫時忙,等閑下來就會來找;還有賀家的傭人有時候對并不是那麼和善,但自己察覺不出來,只是在傭人突然消失不見之后去詢問賀西洲去了哪里。
但是沈星微在繪畫方面的天賦卻出乎意料地高,出了年關之后,賀家給沈星微請了名聲極為響亮的老師,開始著重培養這些年被浪費的天賦。
開春就是開學時間,沈星微上學比同齡人早一年,所以開學之后跟賀西洲同個班級,都是五年級。賀西洲在班級里的人緣實在太好,好像所有人都想跟他做朋友,沈星微對此有點不開心,因為賀西洲跟是同桌,一到課間時間的課桌邊總是圍滿了人,如果想上廁所,還要跟別人講。如果在課間想要畫畫,桌子也會被他們撞得東倒西歪,無法落筆。
“我不想跟你坐一起了。”某天放學,沈星微在車里對賀西洲提出要求。
賀西洲皺起眉,“為什麼”
“你的朋友太多了,每次下課都要把我的桌子圍住。”沈星微撇著,表達自己的不滿,“我不喜歡這樣。”
賀西洲問:“那你想跟誰坐一起”
“不知道,李海揚吧。”沈星微說:“他好像也在學畫畫,我上次看見他有畫本。”
賀西洲在腦子里翻了很久,才把這個名字的主人從腦袋角落給翻了出來,然后沉著臉說:“不行。”
不行就不行,反正沈星微也不是一定要跟誰坐一起,重復強調:“我不想跟你坐一起了。”
“不行!”賀西洲有些生氣,看見沈星微的表不好看,又將語氣放緩了一些,說:“下次不讓他們圍著你的桌子了,我把他們都趕走,這樣行了吧”
沈星微問:“那些人不是你的朋友嗎”
“什麼朋友,我才不需要朋友。”賀西洲難掩語氣里的不屑,一轉臉又對上沈星微的眼睛,話鋒一轉,“我有你一個朋友就夠了。”
沈星微馬上被哄得高興起來,又愿意跟賀西洲坐一起了,并且小聲說:“那你趕走他們的時候不要說是我不喜歡哦。”
賀西洲點點頭, 第二天果然在課間其他同學圍過來的時候說自己得了很罕見的傳染病,離得太近就會被傳染,圍起來的包圍圈馬上散開,再也沒有聚攏過。沈星微也因此在班級里沒有了朋友,因為跟賀西洲坐在一起,很顯然已經被傳染。不過也并沒有什麼朋友,賀西洲幾乎占據了所有時間。
李海揚也因為某個不知名熱心同學向老師舉報他上課不聽講畫畫,而被老師將座位調去了第一排的位置,為此當場痛哭流涕。
沈星微平時跟賀西洲一起上下學,周末就在家里專門為準備的畫室里學習,只學了一年的時間,的畫作就開始被送去各個協會去參加比賽,有時候會得獎,有時候落選,但老師說這都是一種鍛煉,因此沈星微也并不在意。
小升初的時候,畫畫老師建議賀家將沈星微送去院附中,著重培養的藝方面,但這意味著要與賀西洲分開上學,賀西洲當然第一個不同意。
他在洗完澡之后坐在沙發上,看著趴在地毯上玩游戲的沈星微,突然說:“我覺得你應該換個老師了,看起來不太好。”
沈星微正在通關的關鍵時候,沒留心他說什麼,只低低應了一聲。
“院離我們家很遠,你要是去的話就要住校了,否則你就得四點爬起來去上課。”賀西洲又說。
沈星微這次沒有應聲。
賀西洲越想越覺得生氣,走過去在邊坐下來,“我覺得肯定有私心,一定是看你天賦高,所以想把你當作自己的學生來培養,等你有了名氣,也會跟著沾。但是只是賀家的雇傭老師,拿工資辦事,不應該有這樣的私心然后去左右你的未來。”
沈星微嗯嗯了幾聲,也不知道他嘰哩咕嚕在說什麼。
“把辭退了吧。”賀西洲說:“還有很多厲害的老師,你可以隨便挑選。”
沈星微很專心地玩游戲,沒有回答,賀西洲因此不滿:“沈星微,你本不聽我說話,我的胳膊又開始疼了!”
這是一種警告,每次沈星微做了什麼惹賀西洲生氣,他就會這樣威脅。但是沈星微已經長大,知道這世上沒有車窗夾出來的什麼傷心后癥,只是明白每次賀西洲這樣講,都是在說“我要傷心、生氣了”。
迷茫地抬頭看向賀西洲,“你怎麼了”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起上初中呢”賀西洲指責道:“我們不是說好了要考同一個初中的嗎我的中考績只比你高了十分,我們肯定能在一起,你為什麼要去院附中啊”
沈星微不明所以地坐起來,滿臉疑問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去了”
“你不去嗎”賀西洲懷疑地看著。
“我的文化課績不是很好嘛,比你低十分是因為我周末還要畫畫,沒時間學習呢。偶爾空閑的時候畫一畫就好,畫畫只是我的好,如果以后我沒有選擇,或許會選擇相關的職業。”沈星微低下頭,游戲闖關已經失敗,沒有任何生氣,只是按下重新開始,慢慢說:“但是如果把畫畫變每天都必須做的事,或許我有一天也會覺得厭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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