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那麼久,終于可以落地了。
出超市的時候看到有人賣花,也買了一束回來,放在玄關。
的廚藝是媽媽生病的時候練出來的。
媽媽沒生病前,也是十指不沾春水,有自己個人興趣好,喜歡跳舞,喜歡旅行。
媽媽去世后,的人生目標只有活著。
或許從現在開始,也可以有生活了。
把買回來的食材理一下,多余的零食水果放冰箱。
忙活一個小時,做了五個菜。
看時間差不多,醒了一瓶紅酒。
等著楚蕭回來。
正好回來可以跟楚蕭說說這幾天發生的事。
可是距離楚蕭預估回來的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
給楚蕭打電話不接。
想想可能是醫院有什麼急事,又接著等半個小時,還是沒人接。
禾念安看著手機上的時間來到了晚上九點半。
菜已經涼了,自己一個人吃了,剩的菜放冰箱。
拿起包包回了跟梅千語一起住的出租屋。
梅千語吃著葡萄問:“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跟楚蕭一起吃晚飯嗎?”
“沒有,他可能在忙。”
梅千語眉頭皺起來:“忙什麼不能給你回個信息,他學什麼專業的?”
“麻醉。”
“麻醉不是最閑的嗎?”
梅千語像是想到什麼事:“麻醉最忙的時候那就是……”
“可能出現什麼問題吧,我洗個澡睡覺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楚蕭才給打電話。
“抱歉,今天外院的院長安排我很多事,我是新人,不好拒絕。”
知道很多單位確實喜歡把活扔給新人做,剛去一個新單位總要積極點。
他們都不是有雄厚背景的人,想在京都立足只能靠勤和努力。
“沒關系,忙完了嗎?”
“忙完了,我現在回來,你還在樂居園嗎?”
樂居園是新租的房子。
“不在了。”
也想正式搬過去,但需要一個合適的時間跟楚蕭一起搬進去。
楚蕭知道緒不高,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明天正式回去上班,需要早點睡。
連續在公司忙了幾天,把靈的方案趕出來,后續的事給李雪晴跟進。
楚蕭知道那天爽約讓不開心,約了周末一起吃飯。
楚蕭找了一個餐廳。
現在這樣的餐廳幾乎快絕種了,難得他還能找出來。
楚蕭給倒一杯酒:“抱歉念安,我剛去新單位,所以謹慎一點,別生氣了。”
禾念安剜一眼楚蕭。
自己調整緒:“我不生氣,知道你忙,只是下次有這樣的事,提前我跟說,不要讓我等我那麼久。”
楚蕭為難的說:“這恐怕不行,最近比較忙,再加上我是麻醉科的,如果出現醫療上的急況,我真沒法提前跟你說,當時的第一要務是搶救。”
跟楚蕭談的時候就知道他會是特別忙的人,而且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
禾念安嘆口氣:“好吧,我努力適應你,吃飯吧。”
結果楚蕭接一個電話就匆忙站起來,并拿起自己的包包和外套:“有個患者出現惡高熱,我回醫院去看看。”
禾念安也連忙站起來:“這應該不是你病人吧?需要你負責嗎?”
“不是,這惡高熱是一種罕見的傳疾病,我一直沒見過,終于可以見識一下了,我去觀學習,你吃吧。”
說完就走了。
禾念安倒是不生氣,因為知道楚蕭對醫學有狂熱的追求,只是所期待相聚又沒了。
只是心里泛起了嘀咕。
也知道惡高熱,這個病很大的概率致人死亡,似乎在楚蕭的眼底看到對罕見病的芒。
禾念安甩甩頭,不去過多深究楚蕭的表。
禾念安看著滿桌子的菜,自己又一個人吃了起來。
把剩下的菜給梅千語打包回來。
梅千語吃著打包回來的飯,不解道:“姐妹,你就這麼談的?隨時隨地被放鴿子?”
“以前我們也沒怎麼相過,但我一直都知道他比較看重他的工作。”
“我知道醫生會很忙,但是你以后要這樣過日子嗎?”
“我要求不高,其實我也很忙。”
他們以前異國,偶爾約定什麼時候視頻,也經常因為忙工作而放楚蕭鴿子。
其實說白了跟楚蕭是一樣的人,只是現在工作時間可以自己說了算,楚蕭還不行。
晚上的時候,楚蕭給打來電話。
“念安,我的時間很,我很難出時間跟你約會,要不我們都搬過樂居園吧,這樣我們相的時間還多一點。”
禾念安想了想:“好,我明天搬過去。”
明天正好是周末,梅千語一萬個不舍得跟一起收拾東西。
臉上沒眼淚,但人哭唧唧的說:“念安,你走我怎麼辦啊。”
禾念安無語道:“你要不追著車子邊跑邊喊:燕子,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梅千語推一把:“沒良心的,你記住,這里永遠是你的娘家,如果那小子對你不好,隨時回來,知道嗎?”
跟梅千語住那麼久了,慢慢相親人了,心里很舍不得,但需要新的生活,就算不搬走,梅千語找到男朋友也會搬走。
“楚蕭人很好,放心,不會有這個可能。”
梅千語嘀咕道:“嗯,人特別好,搬家都不幫你搬,小事不幫忙,你指大事能幫你什麼。”
“你知道的,他特別的忙。”
梅千語抿:“好吧,不說你男朋友壞話了。”
的東西不多,就一些隨品,一些實用的家電家留給梅千語。
到了新家要住哪個房間有點犯難。
楚蕭把服和隨品放主臥了,但是人又去醫院了。
是直接住次臥跟楚蕭一起還是住主臥?
直接住主臥總覺過于主了。
但住次臥好像又過于矜持了,畢竟男朋友都同居了,同居的男朋友哪有還分房睡的。
糾結之下搬去了次臥,大不了到時候說睡眠淺。
晚上準備做一桌菜慶祝兩人同居的時候,楚蕭又來信息說在醫院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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