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鈴聲打斷了姜晚的話,周文博出手機看了一眼,看清楚來電是誰后,角微微彎起,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起走到窗邊,低聲音接聽起了電話,剛接起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周京越咬牙切齒的聲音,“周文博,你把姜晚帶哪兒去了?”
“是我老婆,我把帶哪兒去了跟你有什麼關系?”
周京越氣不打一來,“別人不知道你們之間假結婚的事,你當我也不知道嗎?”
周文博一邊聽著一邊微微點頭,在對上姜晚擔憂的眼神時,臉上的笑意不減,甚至還朝姜晚點了點頭。
姜晚松了口氣,還以為是電話周京越打過來的找他麻煩的。
周文博轉過去看向窗外,“不好意思啊,我們是真結婚,過民政局的那種,我們還有一個孩子。”
“那是你的孩子嗎?你照過鏡子嗎?那孩子是誰的要不要隨便大街上抓個人來問問?”
“那又怎樣,他戶口在我名下就夠了。”
周文博說完這些話,重又轉過看向姜晚,臉上依舊帶著溫的笑意,仿佛現在和周京越在激烈鋒的并不是他。
“周、文、博、”周京越一字一頓,“給我等著。”
“好啊,我等著你。”
周文博說完掛斷電話,朝姜晚走了過去,“抱歉啊,國外還有些事沒有理好,讓你久等了。”
“沒有,是我的事麻煩你了。”
周文博重新在對面的位置坐下,“還是像之前一樣,我用公司的名義打一則問責聲明,然后再發一下,我們現在的生活態?”
問責加澄清,這是目前解決輿論最快的辦法,姜晚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是這個聲明出來后,有人又要哭小狗了。
之前港收周夫人的錢抹黑姜晚的時候,姜晚和周文博也是這樣回應的,只是不知道為何,姜晚下意識會想到周京越。
想到他看到他們的結婚證和生活照會怎樣?他那麼哭,看到這個怎麼得了?自己又要怎麼哄?
周文博見姜晚遲疑了很久,忍不住輕聲問道:“怎麼了?是這個方案有什麼問題嗎?”
姜晚回過神來,遲疑了下道:“沒有問題,就按你說的辦吧。”
“按誰說的辦?”門外響起了一道聲音,姜晚和周文博聞言同時朝門口看去,周京越逆著站在門口的位置,他還穿著今天姜晚給他挑的西裝,只是領口有些凌,上午系好的領帶早已經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他不能站太久,只是這一會兒已經微微上了,鼻翼的位置還看到了晶瑩的汗珠,像是沒有看到周文博一樣,目直勾勾地盯著姜晚,還沒開口,眼眶先紅了。
“他回來了,所以你就不要我了,對嗎?”
低啞的嗓音配上他蒼白的臉頰,他看起來像要碎了一樣。
姜晚心里一揪,剛要開口解釋,卻發現嚨像被什麼哽住,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張了張口,“只是一個策略而已,我和你大哥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姜晚把目看向周文博,想要他也說兩句,周文博垂下頭,不不慢地抿了口茶,緩緩靠在沙發背上。
“現在輿論滿天飛,京越有比我們這個更好的解決辦法嗎?”
周京越一屁坐在姜晚邊的沙發上,兩條修長的微微疊,從容不迫地拿起姜晚喝了一半的茶喝了一口。
“有。”
周文博微微抬眼,看向周京越角微微勾起,帶著一嘲諷:“什麼方案?”
“和我結婚。”
他的嗓音微微沙啞,漆黑如曜石的眸子閃著澤,下午的正好穿過林間的隙零零碎碎落在周京越的臉上,帶著涼意的風吹他額前的發,一雙眼睛帶著真切的笑意,笑容晃眼。
“周文博,這次你休想把從我邊騙走。”
周文博角的嘲諷笑意更濃,輕嗤一聲道:“我騙?你倒是說說,這麼多年是誰一直在邊真心守護。”
周京越形一僵,眼神中閃過一慌與無措,“什麼真心守護,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周京越抓住姜晚的手。
“晚晚你別被他騙了,把你送出國的事也是他和我媽聯合設計的,條件是他幫我媽拿到周家,而我媽答應他幫他干掉林和周濟。”
姜晚看向周京越,眼中滿是復雜與震驚,聲音微微抖地問:“周大哥,周京越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周文博沒想到周京越會查出來這件事,當初確實是他在知道自己吞不下周氏后和周夫人做的易。
周文博瞇起眼睛,冷冷盯著周京越,緩緩開口道:“是又如何,若不是我,你以為你媽能越過周建替你拿到周家?你是周家的既得利益者,周夫人謀劃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誰都有資格說我,唯獨你沒有。”
隨后,周文博又將目轉向姜晚,輕輕扶了扶眼鏡,臉上重新換上了溫的笑容:“婉婉,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對你的心從未改變過,我對你的喜歡遠在周京越之前。”
什麼意思?
這話不止姜晚不懂,周京越也不懂,他冷笑一聲,“大哥編故事的水平真是越來越高了,瞎編扯的連臉皮都不要了嗎?”
周文博沒有生氣,只是目平靜地落在周京越面前,“高二那年,你在學校惹了事,當時爸和阿姨在港城沒有時間來深城;
是我去給你辦的手續,阿姨給我打了個電話,的意思是讓我找幾個混混毀掉這個姜晚的名聲,是我故意把事鬧大了讓沒辦法下手,不然早就毀在你們母子手上了。”
周京越目瞪口呆,他本以為自己霸凌過姜晚已經算是很過分,結果他媽竟然還抱著這樣的想法。
“我……我不相信,我媽不是這樣的人。”
周文博淡淡地“嗯”了一聲,“你媽是什麼人你心知肚明,還有你說我和你媽聯合送姜晚出國,可是你不知道的事,如果不是我妥協帶出國,你媽媽的意思是要找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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