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母和養父卻像沒聽出來一樣,聽到秦詩雅的話貪婪地換了一個眼神,眼里的算計明晃晃的不加掩飾。
“我們看過了,孩子是個老實本分的,以后有照顧你弟弟,你也可以放心了。”
養父比養母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是威脅,“如果不是我們當初收養了你,你早就被那伙人販子給丟在坑里埋了……”
養母在旁邊唱白臉,“詩雅啊,你爸爸說話是難聽了點但都是真事,這麼點錢跟我們對你的養育之恩來說簡直是九牛一。”
秦詩雅靜靜地聽他們說完,然后緩緩開口:“別五十萬了,你們要多給個準數吧。”
養父氣急敗壞就想罵人,“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什麼讓我們給個數?怎麼你要買斷我們之間的關系嗎……”
養母攔住了他,“詩雅我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們年紀大了,你弟弟腦子有問題以后我們去了后,他自保都是問題。”
秦詩雅深吸口氣,“爸媽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五十萬哪里夠,弟弟的人生大事怎麼說也得百萬起步。”
養母狂喜,“詩雅那你打算怎麼辦?”
秦詩雅想了下,“我們見面聊吧,順便把弟弟和弟媳都帶出來我看看。”
養父養母高興壞了,“我就說咱們招娣是個聽話懂事的,怎麼可能富貴了就忘了娘。”
養父一改之前的暴躁,一個勁兒地點頭稱是,“是是是,招娣永遠是我們的兒。”
秦詩雅敷衍了兩句后掛斷了電話,目在頂樓的 VIP 病室看了一眼,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
姜晚去看安士的時候,安士已經睡了,隔著玻璃,姜晚看到病房里面睡著的人,夜燈照在的側臉上,出了那一半沒有疤痕的臉,白里紅。
這幾天好吃好喝的養護著,再加上白阿姨的聊天開導,的神看起來好了很多。
姜晚后,守夜的護工過來剛好看到姜晚。
“謝小姐?”
姜晚出一手指頭“噓”,而后拉住白阿姨,走到了樓梯口。
“阿姨,謝謝你,我媽這幾天氣看起來好多了。”
白阿姨連忙擺手,“謝小姐客氣了,其實這兩天心好都是因為旁邊的一個老太太。”
姜晚想起上午看到過的老太太,心里有些疑,“那個老太太是有什麼疾病嗎?”
“哦,還好吧,主要是來調理的,跟你媽媽聊得來是因為也是我們一個地方的。”
這麼巧?
姜晚直覺沒有這麼簡單,連忙追問:“你看的樣子像不像認識我媽媽的覺。”白阿姨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后緩緩說道:“應該不會,雖然那個那老太太穿的比較低調,但實際上很有錢,能來我們院調養的,非富即貴。”
“謝謝白阿姨,我媽的事還需要你繼續幫忙看著,那個老太太……”姜晚想了下,“下次過來找我媽下去的時候,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
白阿姨滿口答應了,“沒問題。”
謝過白阿姨后,姜晚沒再進去打擾安士,跟白阿姨代了幾句就上樓了,決定下次找個機會再和老太太會一會,弄清楚的底細。
不怪疑神疑鬼,實在是安士的份有點奇怪。
曾經是頭部中彈失憶,這就說明有人要置他于死地,所以這件事不能大張旗鼓地,只能去調查。
周京越今晚不回來,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誰知一上去就看到了守在門口的王助理。
“謝總,周總在等你做復健。”
聽到復健姜晚轉就走,下一秒的腳步釘在了原地,一溫熱的從后面將抱住,原來是聽到王助理的聲音后躥出來的周京越。
秦詩雅不是說他忙到不能回來了嗎?他到底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晚晚好絕,一整天都不搭理我。”
周京越像只沒有安全的小狗,牢牢地掛在姜晚上,頭整個埋在姜晚的肩膀上,眉眼紅紅的,像在上演他最近剛看的那套霸道總裁文里面的紅眼掐腰文學。
太恥了,姜晚本能地想推開他,但沒推開。
周京越抱得更,聲音帶著一委屈嘟囔道:“晚晚,今天工作再忙我也想回來見你,你就陪我做做復健好不好。”
姜晚記得當初醫生跟說的是,周京越自暴自棄不愿意接任何復健。
那些個在自己面前求不滿的人到底是誰,醫生口里面的那個和現在掛在他上耍賴的確定是同一個人嗎?
“晚晚~晚晚~”
再都要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貓在發春,周京越你可以不要臉,可丟不起這個人。
姜晚被他纏地沒辦法了,最終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點了點頭。
周京越見答應,原本委屈的眉眼瞬間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拉著姜晚往屋里走。
進了屋后一花香撲鼻,看清楚面前的景象后姜晚愣住了,滿屋子綠的桔梗花,那清新又和的彩,將整個空間都變了夢幻的花海。
除了綠的桔梗花中間還放了一個藍的盒子,盒子里面是周京越三年前在就準備好的戒指,心形的鴿紅寶石折出鮮艷的芒,與周圍的桔梗花相互映襯,得如夢似幻,時隔三年這枚戒指終于重見天日。
姜晚心中一,抬眼看向周京越,周京越也正在看,看著微微發呆的模樣,角勾起更深的弧度,眼神里的寵溺與意 幾乎滿溢出來。
“晚晚,綠桔梗花現在換我送給你,你對我來說也是此生唯一摯。”
姜晚眼眶微微泛紅,踮起腳尖輕輕環住周京越的脖頸,聲音帶著一抖:“我也是,永遠永遠。”
周京越擁住,仿佛要將進自己的骨里,“這枚戒指我準備了三年,這次……這次不準再拒絕我了。”
“不會了,不過你拿了什麼東西硌的我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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