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周夫人發出一聲冷笑,“在明知道阿越有未婚妻的況下,你還自己送上門去勾引他,還不?也就詩雅心善沒有你,換其他人,你覺得自己還能好好地站在這里跟我說話?”
姜晚目落在秦詩雅上,在心虛的臉上轉了一圈,“我搶了你的未婚夫,秦小姐也這樣覺得的嗎?”
秦詩雅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神閃爍了幾下,目像是忌憚一樣地看了一眼周夫人,強裝鎮定地開口:“嫂嫂,你相信我,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我知道阿越喜歡你,我一定不會做你們之間的阻礙的,我……我立刻讓我爺爺退婚,全你們。”
秦詩雅說到最后梨花帶雨,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比起當初的謝清然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知道的話,姜晚還以為這個秦詩雅是謝清然整容的。
周夫人狠狠瞪了姜晚一眼,抬高了下,“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厚無恥的,你要是但凡還有一點恥心,怎麼著也不應該別人未婚妻給你讓路。”
姜晚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平靜的目看向對面的兩人,周夫人雍容華貴的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厭惡和輕視,至于秦詩雅,眼中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倒是不知道周夫人原來這麼喜歡秦小姐,既然這麼喜歡,怎麼不早點讓他們結婚,讓我有了可乘之機,歸結底還是您的錯,是你優寡斷。”
周夫人聽到這里,臉十分難看,怒目圓睜道:“你……你簡直是強詞奪理!明明是你不要臉上趕著做小三,拆散他們有人。”
秦詩雅拉住周夫人的袖,哽咽著說:“阿姨,您別氣壞了子,不怪嫂嫂,只能說我跟阿越他沒有緣分罷了。”
姜晚輕笑一聲,目牢牢地鎖定在秦詩雅上,“秦小姐我就不多說了,你和阿越的訂婚是基于什麼原因,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秦詩雅被點到,臉變得煞白,眼中閃過一慌,張了張卻半晌說不出話來,心虛地低下頭。
“嫂嫂,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跟你爭。”
姜晚目回到周夫人上,微微揚起下,神淡然又著幾分不容侵犯的氣場,“你聽清楚了嗎?所以有些話不必說得太難聽,畢竟真相如何,大家心里清楚。”
秦詩雅對上周夫人看過來的眼神,臉難堪地低下頭去。
周夫人嫌棄地看了秦詩雅一眼,而后又將怨懟的目向姜晚,“哼,你別得意,只有我一天,周家就不可能接你。”
姜晚毫不懼,神從容,“我為什麼要周家接?周家在你眼里可能是香餑餑,但是在我眼里也就那樣,而且上趕著的那個人你怎麼就確定是我呢?難道不是你的寶貝兒子自己嗎?”
“你……”周夫人突然停下了話頭,目看向姜晚后突然出現的男人,也不知道他來了多久,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原地。
周夫人臉上帶著一閃而過的得意,對周京越道:“你現在親耳聽到了吧,究竟是個什麼人?”
男人神冷峻,目在姜晚上停留了下后,看向周夫人,沉聲道:“不是要走了嗎?怎麼還不走?”
周夫人臉一陣青一陣白,咬了咬牙道:“你……,好,我現在就走!”說完,狠狠瞪了姜晚一眼,上了旁邊的黑商務車。
周京越說完周夫人又看向秦詩雅,秦詩雅不敢看他,低著頭。
“阿越,我什麼都沒說,是阿姨讓我過來的。”
周京越臉依舊冷峻,微微皺眉道:“以后再找你,記得不要理,上去工作吧。”秦詩雅目復雜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姜晚,點點頭上去了。
姜晚著秦詩雅離開的背影,輕輕呼出一口氣,“你聽到了剛才我說的話了?”
周京越沒有否認,“嗯,聽到了。”
姜晚偏過頭看著他臉上平靜的表,“那周總想跟我說什麼嗎?”
“想說……”周京越頓了頓,目和下來看向姜晚,“想說,你看人真準,他兒子本就是那樣的人。”
“噗嗤。”姜晚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秦詩雅回過頭,目落在兩人相視而笑的畫面上,心中泛起一難以言說的酸,默默轉加快了腳步走進大樓。
姜晚笑完之后,著秦詩雅離去的方向,笑容漸漸淡去,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再度看向周京越,眼中滿是復雜的緒 。
“好像并沒有放下你。”
周京越沒有看秦詩雅,目自始至終都在姜晚上,聞言出手,姜晚偏了偏頭躲開了。
沒有人外人在的時候,周京越是不要臉的,迅速就從冷漠無化了可憐兮兮的小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中顯出了明晃晃的失落和委屈,眼地盯著姜晚控訴道:
“我只是想幫你撿掉花瓣,你卻嫌棄我?”
姜晚目落在自己肩膀上,那里果然有幾片白的花瓣,姜晚下意識抬起頭,樹影搖曳間,白的花瓣紛紛揚揚像雪花一樣落下,如綿如絮……
在看花,旁邊的人在看。
姜晚由衷地贊嘆了句:“好。”
周京越的目在姜晚臉上停下:“嗯,確實好。”
又看了會落花,姜晚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重新看向坐在商務車里的周夫人,四目相對,周夫人那張雍容華貴的臉幾乎扭曲。
姜晚心中有些好笑,轉對周京越輕聲說道:“去送送你媽吧,看起來想吃了我。”
“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周京越喊住了,“我和自始至終就是一場易,我和清清白白的,你知道的,你沒幫我做復健之前,我本就沒有那方面的能力。”
姜晚聽到“復健”兩個字,腦子里立馬就放出了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即便是在白天,姜晚的臉還是忍不住紅了,走幾步,落荒而逃。
周京越看落荒而逃的背影,角微微勾了起來,轉走向后的商務車,只是臉上的笑容在轉的這一刻便消失不見了,留給周夫人的只有冷漠和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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