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南霧右手食指豎起指著自己,“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有這麼大本事?”
唐恬視線從的臉掃到,又掃到。
認真點頭,“你有。”
沈南霧眼睛轉了轉,“你的眼神告訴我,你腦子里想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哈哈哈”
宋念笑道,“老大腦子里都是些黃廢料。”
“這會肯定在想,以你的條件,想要搞定一個男人,易如反掌。”
“知我者,宋念也。”
唐恬重重點頭,補充道,“就算是總教這種,只要你想,也能拿下。”
“胡說什麼。”
沈南霧佯裝瞪一眼,“滾!”
“嘖,你怎麼還急眼了呢。”
唐恬往前挪了挪,一本正經分析。
“別看教看著古板老實,再怎樣不也是男人,也有的呀。”
“何況他還單!”
宋念附和道,“就是就是。”
唐恬嘿嘿笑了聲,繼續道,“而且,這群當兵的,那方面的比正常人更強。”
“我們總教28歲還單,憋了28年啊。”
沈南霧,“……”
唐恬突然靠近,笑得猥瑣無比。
“像總教這種,大槍大炮不一定能拿下他,但……”
了沈南霧口,“細吊帶和小短,分分鐘讓他繳械投降……唔……”
沈南霧捂著的,皺眉道,“你夠了。”
越說越離譜!
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幸好天氣熱,大家都煩躁,沒心思聽別人八卦。
“老二,你是真不對勁啊。”
唐恬拽下捂著自己的手,說道,“張什麼?”
“確實。”
宋念立馬接話,“換做以前,你早就跟老大狼狽為了。”
“對……什麼狼狽為?”
唐恬翻了個白眼,“會不會用詞。”
宋念聳聳肩,剛準備開口,就聽到一聲“全起立!”
站軍姿結束后,各班被帶到各自的地方集合。
軍拳,練正步,喊口號,一天的時間就過了。
晚上,沈南霧還是要練琴。
從食堂出來,低頭看著手機拐進了墨香樓。
走了幾步后收起手機,一抬眼就看見了走廊盡頭的那道影。
傅初安右手抄著口袋,左手夾著煙,偶爾吸一口。
濃白的煙霧被輕輕吐出,煙圈由小變大,最后散在空中。
即便是背對著,沈南霧還是一眼認出了是他。
背影也著穩重斂,也就傅初安一個人了。
沈南霧看著看著,腦子里冒出一個想法。
抿著,放輕腳步,慢慢朝著那道背影走去。
這會快到集合時間,不遠的未名湖旁坐著不學生,嘰嘰喳喳的,很嘈雜,掩蓋了的腳步聲。
傅初安似乎察覺到什麼,突然轉。
一回頭,看見的是舉著雙手眼神狡黠的沈南霧。
他視線落在臉上,又看看的手。
這是……要嚇他?
沈南霧沒想到傅初安會突然轉,怔了怔。
反應過來后立馬放下雙手,扯出笑,“四哥,好巧啊。”
嚇唬人不反被抓包,臉上閃過一尷尬。
“嗯。”
傅初安沒拆穿,“來練琴?”
一道哨聲響起,集合時間到了,不著急,說明不用參加訓練。
“……嗯,對。”
沈南霧那雙靈的雙眼轉了轉,“上午站軍姿讓休息,是四哥的主意?”
心里一直想著這件事。
給回消息的時候一板一眼,讓別玩手機,專心站軍姿。
還以為他是公私分明的人呢,沒想到還是給了休息時間。
“怕臺下的人翻白眼,記恨我。”
傅初安抬手,吸了口煙。
沉聲道,“再者,那天你贏了,可以提一個要求。”
聽到他第一句話的沈南霧頓時心虛。
翻白眼?
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他都看到自己翻白眼了?
心虛之余帶著震驚,然后又聽到了他后邊那句話。
!!!
“這不算!”
連連擺手,作急切,語氣著急。
“四哥,這可不算啊。”
眉頭皺了皺,“我還沒想好呢。”
傅初安高出一個頭,低頭看著著急的模樣,角微微上揚。
眉眼染上笑意,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怎麼不算?”
他往后靠著墻,睨著,“是你提出休息的。”
“我也同意了。”
沈南霧小臉皺一團,跟個苦瓜似的。
想了好一會,反駁不了一句。
“可惡……”
小聲嘟囔著,“要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提了。”
好不容易贏來的,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就打發了。
換誰誰不覺得虧!
低垂著腦袋,上頭突然傳來一道短促的笑聲,很輕。
一抬眼,就撞上他深邃的雙眼。
這個點,太還沒完全沉下去。
幾縷昏黃的線過稀薄的枝葉打在傅初安臉上,一側明,一側暗。
他整個人像蒙了層金黃的,高聳的鼻梁凸顯得更加深刻。
沈南霧一直都清楚,他是濃,骨相。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張長相只會越來越有味道,越來越吸引人。
這會,他角淺淺勾著,笑起來時眼尾上揚。
真TM勾人!
“你……笑什麼?”
沈南霧向來膽子大,但這會挪開視線,避免和傅初安對視。
被他盯著,自己總有種被的錯覺。
面前這個人,無論是閱歷,見解和經驗,都在之上。
沉靜的眼神也仿佛看人心的自信和從容。
,實在是扛不住。
“沒什麼。”
傅初安收起笑,“剛剛開玩笑的。”
了心里的愜意,他說道,“想到了,隨時來找我。”
“真的?”
沈南霧立馬抬眼看,眼神亮帶著欣喜。
“嗯。”
傅初安摁滅燃了一半的煙,“不騙你。”
“行!”
剛好他口袋里的手機發出震,沈南霧說道,“那我不打擾你了。”
邊往后退邊擺手,“四哥再見。”
傅初安嗯了一聲,看著轉小跑著走開。
高高的馬尾在空中晃著,背影都著高興。
他微微搖頭,眼神無奈。
還是年紀輕,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
懊惱,后悔,急切,然后興,激。
剛剛所有的表和緒毫不加掩飾,展出來。
整個人都是鮮活的,帶著年輕孩獨有的活力。
他收回視線,轉接通了電話。
片刻后,他嗯了一聲,“國慶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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