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之洲在辦公室裡面嗷,紀桓卻沒有開門進去的意思,隻挨在門邊的牆壁上,靜靜地等待著警察過來理。
這個生產基地,在國的規模算是數一數二,因而,這個項目,在L城算是重點項目,政府十分重視之余,也給予了相應的便利和扶持。
紀桓是紀氏二公子,兼且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還沒上任,便已經跟這邊的員吃過不知多頓飯,基地的電話,自然在鄰近警局都備了案,附近的警員,自然亦知道這個基地的負責人,是一尊他們得罪不起的大佛。
因而,接到警報的警員匆匆趕過來,見著紀桓,便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十分惶恐地問,“紀公子,那人沒傷著你吧?”
紀桓搖頭,把鑰匙給了警察,“沒有,我稍稍自我防衛了一下,然後奪門逃了出來。”
警員暗暗松了一口氣,幸虧這位紀公子沒事,不然,自己的前途便得毀了!
拿著鑰匙打開門,兩名警員被裡面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首先,那個在電話裡蓄意傷害紀公子的人,完全沒有傷害人的模樣,看他歪著子著氣靠坐在牆角的慘狀,跟站在外面那個神弈弈的紀公子一比,倒是他更像是被人傷害的那一個。
只不過,兩名警員當時親耳聽著電話那邊傳來威脅紀公子的聲音,所以,不管現在誰的狀況更慘,可以肯定的時,挑起事端的,是癱坐在牆角的這個人。
未等他們走過去,那人抬起頭,雖然一臉痛苦不堪,但他的樣子,再次把兩名警員嚇了一大跳。
“竹……竹老板?”
其中一個資歷比較老一些的,壯著膽開口確認眼前這人的份。
“我要告他……蓄意傷害……”這時的竹之洲,已經痛得連話都講不利索了,卻還想著要給紀桓看看。
他這時,已經完全把紀桓是紀家二公子的事忘了。
“竹老板,不如,我們先送你去醫院看看,之後的事,待我們詳細了解一下再說好不好?或者,只是場誤會呢?”
外面站著那個不好惹,他們知道。可眼前這位竹老板,是L城十大富豪之一,雖然家世可能比不上紀家,便強龍難敵地頭蛇啊。
再說,他們這些小嘍囉,是誰都得罪不起,誰都不想得罪!
所以,如果這兩人能化乾戈為玉帛,他們或許還能能免禍害。
只不過,先不說牆角癱著這個願不願意和解,門外站著那個,在聽見警員的話後,邁步走了進來。
“警員同志,我這屋裡有監控,誰是誰非,看監控便能判斷,誤會不誤會,竹先生比誰都清楚。”
紀桓語氣平和,但就是這麽一番話,卻讓兩位警員到了咄咄人的氣勢。
警員不敢駁斥紀桓,但同樣不敢怠慢竹之洲,兩人先是把不知是氣得還是痛得暈了過去的竹之洲扶了上車,一個把人送去醫院,一個留下來取證。
紀桓趁著警員在看監控視頻的時候,拿出電話打給竹淺雨。
那邊的竹淺雨,這時正好上完早上的課,與方子晴一起去飯堂吃午飯。
“紀桓,下班了?”紀桓很忙,竹淺雨知道。
所以,會在白天接到紀桓的電話,竹淺雨很驚訝。
“小雨,對不起!”
雖然,紀桓約覺得出來,竹淺雨對老爸並沒什麽可言,但畢竟是爸爸,自己傷了他,總得跟道個歉。
竹淺雨頓時糊塗了,“對不起什麽?”
紀桓於是在電話裡把竹之洲來找他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竹淺雨靜靜地聽完,沉默了一陣,才說,“紀桓,你沒對不起我。是他活該!”
這邊的紀桓,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微微松了一口氣。
“如果竹家人打電話找你麻煩,你就說什麽都不知道,事我來收拾。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在紀桓看來,竹之洲會鋌而走險走這一步險棋,大概是被得走投無路了,所以才會狗急跳牆。
由此看來,竹淺雨的安全,確實正到嚴重的威脅。
給竹淺雨打完電話,紀桓又打給竹淺影,說的容,跟竹淺雨的基本一致,末了,紀桓同樣叮囑竹淺影注意安全。
竹淺影給了他一個十分安心的答案,“嗯,炎的父母今天回來了,我這兩天都會在炎家陪他們。”
等他打完兩個電話,那位警員已經把監控錄像看完。
“紀公子,從錄像來看,竹先生確實有傷害你的機和意圖,而他傷,應該也是紀公子正常防衛所致。不過,還是麻煩你錄一份口供,你也要有心理準備,竹先生可能會告你防衛過當之類的。”
紀桓點頭表示明白,“行,我隨時奉陪。”
送走警員,紀桓沒事人一般繼續之前沒完的工作,吃午飯的時候,紀大寶的電話打了過來。
很顯然,是收到了風聲。
“小寶,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這種小人,不至於傷得了我。”
小寶對竹家的人雖然沒什麽好,但卻從沒想過,竹之洲會以這樣的方式與他見面。
“媽咪的意思是,讓我過去看看……”
“哥哥,告訴爹地媽咪,這事我自己會理,實在需要你們幫忙,我會開口的。”
紀桓不是逞強,也不是小瞧竹之洲父子。
只是,竹淺雨是他朋友,如若他連朋友的基本安全都不能捍衛,他憑什麽說能夠保護一生一世?
“行吧,紀氏與竹家的所有業務往來,我已經讓書全部整理好,呆會發你郵箱,必要時,可以以這些作為籌碼讓他們閉!”
紀桓嗯了一聲,那邊,似乎有人在紀大寶開會,兄弟倆的電話,便匆匆掛斷了。
“遠哥,下午我有些事要走開一下,基地的事,你看些。”
高遠點頭表示知道,紀桓待完工作上的事,又給片區警局局長打了個電話,拜托他這段日子多些增派人手過來基地附近,以確保基地的施工能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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