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做的？」

顧祁森的語氣慵懶、平淡，可出的那份質疑，卻讓白天天不自覺打了個寒。

不，他不可能知道這方案不是做的，會這麼問，一定是因為自己太年輕，所以，若此時搬出雷總監，應該就有說服力了吧……

思及此，當即回答：「是在我們雷總監的指導下完的！」

「呵……」

顧祁森一聽，隨即勾勾，笑了。

淡淡的笑容，瞬間讓會議室里的燈黯然失，只不過，悉他的顧氏高層們卻在心中暗不好。畢竟，通常BOSS大人出這樣的淺笑，那就表示……他怒了！

想必，是AK提的方案太完，反襯得他們顧氏這些英太無能，因此，BOSS才發怒的吧？

哎！

眾人悄悄了汗。

顧祁森倒無暇顧及他們的想法，他很快就收住角的笑容：「PPT第59頁，關於FB第三、第四季度的市場廣告投放預算及銷售額預估等十組數字，你是怎麼得到的？」

「是……查資料找到的！」

「查了什麼資料？」

「這個……」

未料到他會提出這樣的問題，白天天當下懵了。

只能支支吾吾回答：「資……資料太多，我……我忘了。」

老天，誰能告訴，為何男神竟突然間變得這麼可怕？

果真是高高在上的神啊……

「忘了？」

顧祁森濃眉一挑，完全不信的說辭，「這些數據與顧氏最新的財務報表完全一致，你來告訴我，為何我顧氏集團的機，會出現在你電腦里？」

轟——

他的話，如同一陣驚雷，徹底將全場炸響。

競爭對手們幸災樂禍，顧氏高層呆若木，而雷娜與白天天則是相互對，嚇得臉都白了。

任們再怎麼聰明，也不會想到沈輕輕寫出來的數據，居然會是顧氏機……

天，這也太巧了吧？

們當然不會認為沈輕輕有那本事得到顧氏機，但這事被顧祁森質疑，若沒有合理的解釋，怕是難以洗清嫌疑了。

怎麼辦？

雷娜急得腦細胞瞬時死了一大半。

要不，將責任推給沈輕輕？

事是搞出來的，一個人死，總比整個AK跟著陪葬好……

想到這，眸微微閃了一下，搶在白天天開口之前說：「不好意思啊，顧總！其實是這樣的，負責收集數據的是我部門另外一個同事，至於如何得到這些數據，我們真不知！」

白天天見狀，也趕忙跟著辯解：「是的，顧總！我們是真不知道那些數據是顧氏的，要不然，就算給我們十個膽，我們也不敢這麼堂而皇之在您面前講出來啊。」

「是啊，顧總，請相信我們絕對不是有意的！」

「這應該只是巧合……」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無，完的演技足以迷全場，可惜，不包括顧祁森。

只見他瞇起狹長的眸，目森冷定格在白天天臉上，低沉的嗓音宛如撒旦般令人不寒而慄：「除了在場的人，還有誰看過你的PPT」

「沒……」

白天天下意識想搖頭，突然靈一閃，馬上改口，「我同事沈輕輕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