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有小太監就領著牧時景和喬悅凝一同走了過來,不去看他們步履匆匆的急切模樣,這一對俊男的夫妻可真般配、養眼。
“臣牧時景(臣婦喬悅凝)見過陛下,陛下萬安。
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
“起來吧。”禹文帝手輕輕一擺:“今日不是懷善的生辰?怎麼這個時候進宮了?”
牧時景與喬悅凝對視一眼,禹文帝就看明白了,果真是有事才進攻的,這事還小不了。
“走吧,隨朕去書房說吧!”
二人彎腰答是,在禹文帝后跟著走,喬悅凝回頭看向皇后娘娘,出個笑臉來,沖拜了拜手。
只是在皇后看來,喬悅凝的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無限苦。
今日好好的日子,上午不還是歡樂的麼,還讓小海子給送生辰糕呢,一頓午飯的功夫能變化這麼大的!
“梅芝,隨我一起去書房看看。”
“娘娘,剛剛陛下沒有開口喚您去,您現在跟過去恐怕不太好。”
梅芝知道自家主子多喜歡懷善郡主,真有什麼事兒,怕自己的主子求連累,被圣上所不喜。
無論圣上如何對皇后娘娘偏寵,也不會是獨一無二的,畢竟這后宮里還有其他妃子的存在。
他們畢竟不是尋常夫妻,圣上愿意做一個尋常的夫君,與你恩兩不疑,那你也不能把他當普通的夫君,帝王心海底針!
“無事,我們只去聽聽,我不發表任何意見。”
得了主子肯定的回答,梅芝也就不說什麼了,只好跟著去了。
書房,太子禹寒川正著頭皮理奏折呢,就聽見靜,一抬頭禹文帝回來了。
“父皇,您回來啦,兒臣……”是不是能回太子府了,您這算不算良心發現,覺得兒臣太過辛苦了!
他不過是個太子,皇帝畢竟是父皇,不能辛苦否讓他了,自己卻陪著母后各種放松游玩兒,太不負責任了!
禹文帝‘嗯’了一聲,就朝案后面他的座位走去,這時禹寒川才發現后跟著進來的牧時景和喬悅凝。
禹寒川:“……”
幸好他沒多說話,不然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就毀了。
“行了,有什麼事兒就說吧,朕聽著呢。”
禹寒川覺今日這夫婦倆人不太對勁,懷善的眼眶通紅,眼睛偏腫,明顯是哭過了,上還散發著酒氣。
牧時景對懷善那是跟對待眼珠子似的,今日怎麼顯得有些無于衷!
他們兩個吵架了?!牧時景膽啊,敢欺負他妹妹,別忘了,他堂堂太子可是懷善的娘家人。
把誰不當回事兒呢!
喬悅凝‘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掏出那面金牌雙手舉過頭頂:“陛下,求您收回金牌,收回臣婦郡主的封號和帶來的所有榮耀,臣婦配不上陛下一片隆恩。”
太子禹寒川:“……”
眼睛都瞪圓了,事這麼大了?
牧時景究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由于禹寒川的震驚太過明顯,牧時景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牧時景:“……”
今日太子怎麼回事兒,怎麼一直往他上拐,他們看起來不合麼?
還是他牧時景看起來像做了什麼對不起喬悅凝的?!
牧時景也順勢跪了下來:“請陛下收回。”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朕送出去的東西還有收回來的,當朕說話如放屁呢?”禹文帝眉頭微蹙,這是出大事兒了啊!
“臣(臣婦)不敢。”
“有事說事,別給朕繞彎子!”禹文帝拍了一下子案,沒有什麼表。
牧時景要開口,被喬悅凝扯了一下:“陛下,事的起因皆因臣婦而起,讓臣婦說吧,此事要從出行漠疆說起……”
牧時景等喬悅凝說完才補充道:“那男子臣起初與他相時并未發現他是南疆人,只是因為和臣妻長得太過相像才引起懷疑,后來聽他說他到游走只為找尋他失蹤多年的妹妹。
今日臣妻多喝了幾杯,酒勁上頭就當著大家的面問了臣岳母,沒想到得到的回答竟是真的。”
“陛下,爹娘救了臣婦一命,給了臣婦一個家,思前想后不能拖累他們,臣婦很有可能是那南疆男子的親妹妹。
臣婦不是大禹人,更不配得到皇后娘娘的喜,所以懇請陛下收回所有對臣婦的賞賜,包括與牧首輔的賜婚,請陛下恩準我們和離。”
這明明是他們進宮前就對好的說辭,可經過的口說出來,牧時景的心還是忍不住鈍痛:“陛下,臣此生只有喬悅凝一個妻子,求陛下全臣的一片真心。”
“陛下,時景他……”
禹文帝敲了敲桌子,心中忍不住松了一口氣,他還當發生了什麼大事,或是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你們兩個夠了啊,朕一天天忙得國家大事都理不完,哪有閑看你們小夫妻在這里逗。”
就顯你們恩唄!
“陛下,臣婦……”
禹文帝一抬手,就不讓喬悅凝說話了。
“這麼點兒小事就連義父都不了,義母也不認了,你是大禹人還是南疆人有什麼區別?
嫁隨嫁狗隨狗,就算你是南疆的公主嫁給我大禹的朝廷命,那你就是大禹人,還為兩國和平共做了橋梁呢。
更何況,你在大禹由喬卿夫婦扶養長大,那就是地地道道的大禹人,朕還沒糊涂到對一個在襁褓中的嬰兒追什麼責任。”
喬悅凝和牧時景愣了,沒想到禹文帝的想法如此簡單暴。
“義父,懷善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明知道這件事卻不對義父和義母說出來,心里這關過不去,愧對義母對懷善的疼,愧對義父對懷善的信任。”
禹文帝輕哼一聲:“既然知道你義母疼你,就別總做這種不腦子的沖事兒,讓心疼。
好啦,還不起來,等著朕扶你們兩個呢!”
“多謝陛下,臣愿意為陛下,為大禹赴湯蹈火、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牧時景臨起來前發自心的說了這句話,為這樣的明君效忠,是他的榮幸!
“讓你肝腦涂地的日子長著呢,不著急。”
禹文帝沒好氣地看了眼牧時景,跟著懷善一起胡鬧,也不勸著點兒。
“行了,懷善看樣子就喝了不酒,趕帶回去吧,漠疆一趟。子還沒養好,就讓喝酒。”
“謹遵陛下教誨,都是臣的不是。”
等牧時景和喬悅凝告退了,禹文帝對著里間說道:“出來吧,朕說的和你想的是否一致?”
皇后娘娘笑靨如花從里面走了出來:“陛下圣明!”
的眼里沒有自己的兒子,只有自己的夫君!
禹寒川:“……”
他請安,他娘理都沒理他。
今日真是夠了,先是牧時景和喬悅凝,后是父皇和母后,他也回府找他的太子妃去了,憑什麼就他被他們陪襯孤家寡人了。
溜了,溜了!
正好父皇沒發現他。
幾日后,京中漸漸所有人都在說,喬史的兒并非親生,牧首輔的夫人乃是南疆皇的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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