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薛應發了一條消息到宮晚棠手機上。
【一切順利。】
早晨八點,宮晚棠懶洋洋的從床上起來,宴時安已經去公司了。
了自己的小腹,心有些沉重,不知為何,今天特別累。
“太太,宴先生在外面,他說要見您
傭人進來,一臉擔憂。
說的宴先生,自然不是宴時安,而是宴時安的父親宴云江。
“你們做自己的事,其他的不用管。”
上門去時,宴云江避而不見,現在他上門來,宮晚棠自然也有不見的權力。
機會給他們了,是他們自己不要,這怪得了誰呢!
“好的太太,那您休息,一會兒會有人把早餐送來。”
傭人都是宴時安信得過的,宴時安也明確吩咐過,只要他不在家,任何宴家人都不能進來。
就算是他老子也不可以。
宮晚棠點頭,洗漱之后便去了書房。
剛坐下,就有傭人端著早餐上來。
“太太,這是廚師心準備的,都很清淡,先生也吃過了才出門的,太太不用擔心。”
宮晚棠看了一眼,點頭道謝,然后就開始吃早餐。
沒什麼胃口,勉強吃了半碗粥和幾個小籠包,又吃了一油條。
傭人收拾完東西就離開了,偌大的書房里空的。
走回辦書桌前,找了本書認真看著。
一晃兩個小時過去,宴云江依舊沒有離開。
宮晚棠打了個電話給薛應,“有證據證明宴云江也有參與的話,就趕把人抓了。”
掛斷電話后,繼續翻著手里的書。
不怕宴云江,是怕宴云江日子太好過了。
宴云江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是干凈的。
但凡宴云江聰明點,上次上門的時候,就不該自以為是避而不見,更不該認為,是個屋及烏的人。
也不知道宴云江為什麼會有那麼愚蠢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無。
中午十二點半,傭人敲響了書房的門。
“太太,宴先生剛剛被人兩個人帶走的,走的時候,他讓我轉告太太,他說,希您不要太過分,要不然,先生不會原諒您。”傭人把宴云安的話轉告給宮晚棠。
宮晚棠笑笑,“沒事的話就去忙吧!”
“好的。”傭人恭敬地退出了書房。
等傭人出門后,宮晚棠冷哼一聲,拿出手機撥通了薛應的號碼。
“宮小姐,您還有什麼吩咐嗎?”薛應接聽后語氣很客氣。
“把他關在哪兒了?”宮晚棠問。
“在郊區的倉庫,很偏僻。”薛應說道。
“嗯,地址發我。”
“好的。”
……
另一邊,郊外某座廢棄工廠,薛應站在窗戶前,神復雜。
這座工廠平常沒有人會來,所以,即使這里荒廢許久,也保持著原樣。
而且,這里距離市區較遠,通不是很便利,最適合審訊。
想必,宴云江也料定宮晚棠不敢對他怎麼樣吧。
薛應嘆口氣,轉回到椅子旁坐下,靜待宮晚棠的到來。
……
一小時后。
“啪——”
“嘭——”
兩扇鐵制的厚實大門猛的推開,宮晚棠穿著高跟鞋,邁著輕快的步伐,一步步向著宴云江走去。
薛應坐在一旁,看見來,連忙站起迎了上去。
宮晚棠看了他一眼,微笑,“薛應,辛苦了。”
說著,走到宴云江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宴云江抬眸看著,臉上沒什麼表,只是角勾勒出的嘲諷意味,泄了他心的憤怒。
“宮晚棠,你竟然敢綁架我,膽子夠啊!難道你就不怕時安不要你嗎?”
他的語氣冰冷,像一塊寒冰,卻刺不進宮晚棠的骨頭。
宮晚棠笑容不變,“宴先生,我想你應該弄清一個現實,那就是宴時安陪著我出生死,證明他什麼都知道,你怎麼會以為,他跟你狼心狗肺呢?”
說完后,宴云江的臉更加難看。
宮晚棠不理會他,徑直走向一張長椅坐下,雙搭在茶幾上,整個人顯得隨慵懶,出一子野的。
宴云江瞇著眸子,眼底閃爍著狠的芒。
“宮晚棠,識相的話,放了我。否則,就算你有再的背景,我也絕不會輕饒你。”
宮晚棠挑眉,目掃過宴云江全上下。
出食指,搖了搖,“宴先生,這麼多年,你的腦子還是這麼笨!我既然敢來見你,自然是有把握也把其他人弄來。”
的話音剛落,外面傳來腳步聲,接著,宴老爺子、蕭遠峰,君老爺子,宮銘等人都來了。
除了他們之外,宴時安也在。
“宮晚棠,你究竟想干什麼?”宴云江率先開口,質問道。
宮晚棠慢悠悠地說,“沒想干什麼?就是想聽聽各位對長生的看法。”
說完,就盯住蕭遠峰、君老爺子等人。
幾位老爺子互相對視一眼,沒人開口。
這件事涉及太廣,如果理不當的話,就會為國際新聞。
他們不想招惹麻煩。
看見他們這種態度,宮晚棠也不急,喝著水,等著他們開口。
終于,蕭遠峰首先開口。
“這件事不僅牽扯巨大,甚至可能影響國際形象,你不要來!”蕭遠峰警告道。
他覺得,宮晚棠簡直瘋了!
一個孩子,竟然妄圖顛覆整個局面,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君老爺子也附和道,“是啊,宮小姐,這件事不是鬧著玩的。你還這麼年輕,未來有大好的人生可以,犯不著為這種事冒險。”
“對,宮小姐,你放了我們吧,我愿意付錢!”宴老爺子立刻開口道。
他雖然貪婪,但并不傻,知道宮晚棠敢單槍匹馬把他們請到這里來,肯定是早有計劃。
他可不愿意白白送命。
宮晚棠笑著,目從他們上一一掠過,“不好意思,我已經決定好了,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堅決到了極點。
“宮小姐,你要三思啊!”蕭遠峰皺起眉頭,嚴肅提醒,“這樣做,只會把你自己往火坑里推。”
宮晚棠揚起,冷聲反駁,“蕭遠峰,你不用威脅我,我既然敢把你們集中在一起,自然有我的底牌,別忘了,我母親是盛無憂,既然安排了我的存在,就不可能讓我單打獨斗。”
“……”蕭遠峰啞然,無法反駁。
宮晚棠說的沒錯,盛無憂就是妖孽,是一個就算死了也能活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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