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
報什麼警?
盛秋靖正在琢磨王伯說的,找人暫代林叔的工作,心里有自己的選人標準。
最起碼是要聽話的,不能是肖苒的狗子,分得清家里到底是誰當家,最好還是聰明伶俐的,能幫打掩護的。
心里還沒篩選出合適的人,耳朵就聽到了不得了的事。
盛秋靖分神,腦子里稀里糊涂,上七八糟。
“一點小傷至于報警嗎?再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就了他一下!該給的假也給了,營養費也到位了,就這老林還要報警?”
肖苒的眼神瞬間犀利,“林叔的傷,是你弄的。”
來送林叔工作日記的人只說林叔傷著了,老板讓休息幾天,沒說林叔是怎麼傷的,肖苒也以為是不小心到了,沒想到跟盛秋靖有關。
盛秋靖被兒的眼神嚇到,下意識捂,但話已經說出去了,不可能從肖苒的耳朵里拽出來。
脊背一僵,著頭皮解釋:“老林不經過我的允許,隨便我的包!我就拉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沒站穩,自己撞在斗柜上的!”
“他為什麼你的包?”肖苒問。
“……”盛秋靖看了溫弘一眼。
這事兒不能撒謊,但也不想直說。
“不值一提的事就別計較了,你先給我拿個錢,我把那些東西拿回來。”
拿回來,說的真輕松啊!
以為當鋪是你家的倉庫啊,想放就放,想拿就拿?
有些東西手慢無,你現在就是出雙倍的價格,都不一定能買回來!
肖苒把林叔的工作日記給溫宴禮,溫宴禮翻了幾頁,走到溫弘的跟前,遞給他。
“你看看。”
盛秋靖覺溫宴禮周的氣場不對,下意識手去拿工作日記。
溫弘快一步接過去,眼神瞬間狠厲,猛地看向周姐。
周姐也琢磨著誰頂替林叔的工作對更有利。
司機班的苗師傅好,平時家里有事,苗師傅都給行方便,偶爾用一下溫家的車也沒問題。
要是能推薦苗師傅暫待林叔,以后找他幫忙肯定更方便。
就好像的推薦有用似得,沒聽到肖苒安排好了人。
“啊……”周姐的手臂忽然被反剪在后,疼的一的汗,“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押我!”
事發生的太快,保鏢好像從天而降。
盛秋靖呆住了,聽到周姐喊疼,才反應過來。
“你們干什麼!放開周姐!肖苒,快讓他們住手,讓他們放開周姐!”
肖苒看著驚慌失措的周姐,淡淡道。
“林伯的工作筆記,記載了周秀梅每次行為異常的時間,并且有監控畫面佐證。”
“你說你投資失敗,所以把閑置的禮品變賣了,你變賣了多,變賣了哪些?周秀梅有沒有趁虛而,瞞你,盜竊主家財?”
周姐!!
盛秋靖!!!
雖然說盛秋靖不跟丈夫商量就擅自置家里的品不合適,但從法律層面來說,并不違法。
可周秀梅不一樣。
每次往外轉移東西的都是周秀梅,跟典當行對接的人也是周秀梅,有家里跟典當行的監控作證,周秀梅百口莫辯。
只有把周秀梅推到懸崖邊,才會為了自保死死咬住盛秋靖!
“我沒有趁虛而,都是夫人讓我賣的!夫人你說話啊,錢都給你了,你不能讓我背鍋啊!夫人!!”
周秀梅要嚇死了,怎麼也想不到管家早就發現的小作了!
老林早就發現了,他為什麼不說?
既然一直都沒說,為什麼現在說?
因為夫人推了他?
至于嗎?
額頭上那點傷,都沒有針,先生讓他帶薪休假,還額外給營養費,老林為什麼要把事捅到太太跟前來!
太太剛才說的話,聽明白了。
太了解夫人的為人了!
如果盛秋靖說只買了兩三件,其余的東西不是的意思,是自己擅自變賣的,那就要坐牢啊!
數額巨大,怕是要把牢底坐穿,這怎麼能行!
周秀梅瘋了似得大力掙扎,“夫人!夫人你說話啊!”
肖苒朝譚戰一擺手,譚戰忽然放開了周秀梅。
周秀梅子往前傾,一下撲倒了盛秋靖的跟前跌跪在地上,一把抓住盛秋靖的,眼里有惶恐也有哀求還有威脅!
如果不解釋清楚,想要讓自己給背鍋,那麼就要把夫人的老底給掀了!
“夫人!夫人!”
“啊……”
盛秋靖嚇的尖:“抓住!快抓住!”
不是喊著快放開周姐的時候了。
現在放開了,又怕了。
周姐抓住盛秋靖的子,還抓住了的,掐的嗷嗷,用力拍打周姐的背,“放手!快放手!我讓你放開!”
“夫人!夫人你說啊……都是你讓我拿去賣的,我可沒有自作主張啊……”
“你先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夫人,夫人!”
肖苒的話,確實給了盛秋靖新的思路。
變賣了太多東西,都想不起來到底賣了什麼,如果把責任分給周秀梅一半,那麼溫弘是不會轉移注意力,不那麼生自己的氣了?
這個念頭在腦袋里剛型,就被周姐給抓的支離破碎。
盛秋靖疼的清醒過來。
如果敢拉周姐下水,肯定會把自己的事都抖出來。
不行不行。
“周姐!你冷靜!”盛秋靖一把抓住了周秀梅的肩膀,用力掐著,“你先冷靜一點。”
周姐……我能冷靜得了嗎?我特麼就要給你背鍋去坐牢了!
坐牢肯定也不能完全解決問題,或許還會讓家人賠償變賣禮品的金額,把全家都賣了也賠不起啊……
“夫人,夫人你跟太太解釋,我真的沒有擅自行,都是您讓我去變賣的!”周姐幾乎是癱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盛秋靖。
盛秋靖只能點點頭。
“肖苒,這里面應該是有誤會,周姐不是那種人。”
周姐……你這是解釋?
肖苒勾了勾角。
“據林伯的工作日記,周秀梅是在這個月才開始轉移品,請你這個月都投資了什麼項目?投了多?虧損了多?才會讓你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搬空了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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