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禾看著他這個樣子,卻馬上就明白了什麼,問他:“你是不是要跟若薇去約會?”
凌非的臉驀地紅了。
凌非一直是個漢的形象,能看到他臉紅,溫時禾實在見,忍不住有調侃起來:“被我說中了?”
凌非的臉更紅了。
但是他怕戰謙辰對自己有看法,所以趕解釋:“我明天陪一下若薇,之后就不會了……”
“請吧。”戰謙辰沒等凌非把話說完就打斷了,“讓小何過來。”
他準了凌非的假。
凌非跟馮若薇在一起之后,兩個人一直沒有好好約會過。
因為馮若薇一直在忙著公司的事,而凌非這邊也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事。
現在馮若薇公司那邊的事基本上穩定下來了,凌非這邊目前也沒有什麼大事,所以兩個人就約了好好玩一天。
第二天一早,凌非就到了馮若薇的公寓樓下接。
今天的馮若薇沒有穿職業裝,而是穿了一條連,是很休閑的款式,斜挎了一個小包包,扎著高馬尾,看到凌非就往凌非跑了過來。
看到馮若薇這個樣子,凌非一時之間有些失神,直到馮若薇到了面前他才回過神來。
馮若薇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
凌非回過了神,連忙搖頭,“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好的。”
馮若薇穿職業裝也好看,穿休閑裝也好看,各有各的魅力。
但是穿休閑裝的時候,讓凌非想到了他們剛剛認識的時候。
那時候的馮若薇還在溫時禾的診所里幫忙,無憂無慮的。
不像現在,每天的力都那麼大。
馮若薇挽上他的手臂,“我也喜歡我現在這樣。走吧,我們去游樂場。”
上午他們去了游樂場,馮若薇還拍了很多照片發朋友圈。
溫時禾今天跟戰謙辰一起去了公司,看到那些照片以后,羨慕了,舉著手機給戰謙辰看。
“你看,若薇和凌非去游樂場了,他們玩兒得很開心。”
戰謙辰看了一眼。
他對那種地方沒什麼興趣,也沒跟溫時禾一起去過。
不過看溫時禾的樣子,似乎很想去。
“那等以后,我們帶著孩子一起去。”戰謙辰說著,目又落在了溫時禾的腹部。
他最近格外喜歡看溫時禾的肚子,也喜歡。
雖然溫時禾總說孩子還沒有型,可是他覺得,只要把手放在溫時禾的肚子上面,就能覺到孩子的存在。
那讓他很幸福。
就在這個時候,空氣里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是戰謙辰的。
他拿出手機,看到是H國打來的電話,似乎猜到了什麼,眉微微一揚。
看到他這樣的表,溫時禾問:“誰的電話?”
“H國曾總統的。”戰謙辰說。
哪怕沒有備注,但是這個時間,這個來電歸屬地,只有可能是那個人。
他接了電話,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在了茶幾上。
曾總統的聲音很快從手機里傳了出來:“是我,我是H國的總統曾華,我們在H國見過一面,不知道戰先生還有沒有印象。”
“當然。”戰謙辰語氣輕緩,沒有半點兒張和異樣,“總統先生這時候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曾總統既然主聯系了戰謙辰,那自然也就沒有了瞞的意思,于是直接說明了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用意:“是這樣的,我前幾天收到了幾張照片,我想,這件事我有必要跟戰先生說一下。”
戰謙辰往邊的溫時禾看去,果然就看到溫時禾跟自己出了一樣的表。
有些驚訝,但又好像在理之中。
兩人有了幾個眼神流,戰謙辰又問曾總統:“既然是發個您的照片,那我倒是好奇了,什麼照片能讓總統先生親自打電話給我。”
曾總統似乎有些猶豫,過了好幾秒鐘,才有聲音傳過來:
“前段時間你們搗毀了惠心醫療,但是白染和邱明治跑了,我們一直在通緝他們,但是沒有任何線索。可是前幾天我到了幾張照片,照片上,白染和曾鴻在一起。”
他沒有說自己的兒子,而是直接說了曾鴻的名字。
戰謙辰眉輕輕揚了揚,“是嗎?現在的科技很發達,那些照片可能是合的,總統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我本來也有這樣的懷疑,可是我找人鑒定過了,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沒有任何合的痕跡。”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曾總統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兒子真的跟白染廝混在一起。
戰謙辰想過曾總統會聯系他,但是沒想到曾總統會說得這麼直接。
他問:“那您現在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呢?”
“曾鴻現在在海城,那兒是你的地盤,做起事來會方便一些,所以,我想把這件事委托給你。”曾總統說。
戰謙辰輕輕笑了一聲,“委托給我,您就不用擔責了,是嗎?”
他也不跟曾總統賣關子,“我知道,最近H國在選舉,而您想繼續連任,所以……”
“我不否認,跟這件事確實有關系,可是不論如何,曾鴻既然違背了H國的法律,而他又是我的兒子,我都是逃不了關系的,所以只要這件事是真的,我就沒有可能連任了。”
曾總統沉默了片刻,又說,“我會放棄這次的選舉。”
溫時禾表微怔。
記得,以前曾總統說過自己任職期間希達到的期許,可是還有一部分沒有做到。
在網上看到了前兩天曾總統拉票的視頻,曾總統還特地說了這件事,說希大家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能完自己的目標。
可是這才不過幾天,就因為他的兒子……
看出溫時禾的緒不佳,戰謙辰把這件事答應了下來,快速跟曾總統結束了通話。
接著,戰謙辰把溫時禾抱在了自己懷里,輕輕拍著的肩哄:“是不是難了?”
在戰謙辰的面前,溫時禾一向沒有必要說假話,點點頭,“嗯”了一聲。
沉默了一會兒,又說:“曾總統那麼好的人,如果曾鴻沒有走上歪路,那該多好啊。”
話是這麼說,可是曾鴻畢竟已經走了那條路,回不了頭了。
溫時禾太難過,靠在戰謙辰的懷里,甚至流出了眼淚。
戰謙辰陪了好一會兒,直到睡著了才把抱去樓上的房間,把人放在床上,又給蓋好了被子,這才去了書房,從通話記錄里給曾總統回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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