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慕容青峰嗤笑起來:“你爸?到現在你還覺得你爸能救你呢?
要不這樣,這種級別的較量,都不需要六子出手,
我慕容青峰來陪你掰掰手腕?
就看看憑我慕容青峰這四個字,能不能把你徐盛櫻踩死?”
“我知道你們慕容家很了不起,就算是放在京城也是數得上號的大族,
可就算你們再厲害,也不能無法無天,
我不是什麼小蝦米,你們真要是在這里整死了我,
你們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徐盛櫻大喊大著。
“到現在還看不清楚形勢的傻.叉。”
站在慕容青峰后的一名青年道,他名為萬蒙蒙,
也是中海排的上號的頂級紈绔,跟徐盛櫻不但認識,平常的私也還不錯。
兩人也勉強算是稱兄道弟的關系。
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的立場極為鮮明。
“徐盛櫻,你瞪大眼睛看清楚,現在是什麼場面?
你覺得你佬子再厲害,能幫你平下今天的事嗎?”萬蒙蒙說道。
旁的不說,就說他萬蒙蒙和高志偉以及付宏飛三人,在中海那絕對屬于可以橫著走的角。
他們這個組合,在整個長三角誰來了都不好使。
更別說,還有他們公認的老大慕容青峰了。
更別說,還有慕容青峰背后那個份與份量可怕到是想想就讓人骨悚然的狠人。
“我知道我今天踢到了鐵板,我也知道我今天有眼無珠,栽定了。”
徐盛櫻的聲音斷斷續續:“我可以認栽,但你們不能要我的命...”
“呵呵,你這話說的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慕容青峰冷笑起來:“的確,以你佬子的份,在炎夏,敢弄死你的人可以說幾乎沒有,
就算有,也是麟角,且也沒人會那樣做。
要是換做平常,你惹了誰,充其量也就是把你打個鼻青臉腫,
最狠最狠,頂天也就是拿掉你上某個零件罷了。”
“可是,很不幸,你今天惹到了一個連天都敢捅.出一個窟窿的人,
這樣的事他不是敢不敢做,而是他已經做過好多次了。”
慕容青峰表輕蔑:“我再說句更難聽的話,
你惹了他,就算他不想挵死你,都會有很多人要跳出來挵死你。
所以啊,你這條命,今天十有八.九是肯定保不住了。”
“你呢,也趕把心中的僥幸收起來,
當然,如果你有能耐搬出能保住你狗命的靠山,那就另當別論。”
頓了頓,慕青清風接著道:“可恕我直言,我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能從他手底下保住你的人,有,整個炎夏加起來,兩只手都能數的完,
那些人,沒有一個是你能攀得起的,沒有一個是會正眼瞧你的,
更沒有一個是會在你和他之間選擇你的。”
;“可悲嗎?絕嗎?”慕容青峰的手指摁在徐盛櫻腦袋上的一條狹長傷口上。
疼的徐盛櫻當場發出殺豬般的嘶吼,整副軀都在劇烈的發抖。
“要不先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吧?反正都是個有眼無珠的東西,要眼珠子也無用。”
慕容青峰輕描淡寫的吐出幾個字,委實讓人心中發。
黃百萬更加簡潔:“手。”
“杜月妃,杜老板,救我,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救我。”
在這個絕時刻,徐盛櫻撕心裂肺的吼著,瘋狂掙扎。
杜月妃神冷漠,沒有半點憐憫和不忍。
可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已經給過徐盛櫻機會了,奈何這個狂妄的蠢貨沒有珍惜。
“陳六合,你可真是厲害啊,剛回來就鬧出這麼大的靜,嫌中海不夠熱鬧嗎?”
一道聲音忽的響起,從餐廳外傳來。
接著,就看到兩名中年男子疾步走進。
兩人上都穿著制式的夾克外套,氣場很強,臉上有著常年熏陶出來的迫人威嚴。
開口的,是兩人中更為年輕的男子,三十多歲的年紀,樣貌堂堂。
看到對方,黃百萬沉默了,慕容青峰臉上則是玩味了起來,扭頭看向陳六合。
陳六合則是臉上掛著和煦的笑,注視著闊步而來的男子。
敢直呼陳六合大名,并且用這麼不客氣的語氣。
來人除了秦墨書還能有誰?
秦墨書走路帶風,他只是瞥了徐盛櫻一眼,眉頭瞬皺又瞬松,直接走到陳六合面前。
“來了中海,第一時間不通知我,你眼里還有沒有我?”
秦墨書一拳錘在了陳六合的口上,力道不輕,但絕對不重。
“這不是怕您老人家日理萬機,沒功夫搭理我這個游手好閑的閑人嗎?”
陳六合打趣道:“再說了,你現在什麼份?可是一方天老爺,管著多人的事呢?
萬一要是被我給耽誤了你的工作,那我可罪過了。”
“去你丫的,嘲笑到我頭上來了,找打。”秦墨書又是給了陳六合一拳。
兩人的關系,自然不用多說,即便是拋開秦墨濃不談,兩人的私也一直很好,
曾經在中海的時候,他們兩人可是深度的合作伙伴,是一個陣營的忠實盟友!
開了兩句玩笑,秦墨書目容的看著陳六合,
一邊拍著陳六合的臂膀,一邊鄭重道:“不管怎麼說,回來就好,
真的,回來就好。”
陳六合能到秦墨書的真流,他笑了笑:“好了,都是大老爺們,我們之間別搞得那麼煽,酸。”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怎麼?便宜大舅哥,你來是來幫那混球求的?
整個中海,能保下他的人,就你一個。”
這句話倒是發自心,如果秦墨書一定要保徐盛櫻,
陳六合自然會給這麼面子,他可不想見到秦校長的時候,被秦校長著耳朵訓斥。
“去了一趟國外,是不是待傻了?”
秦墨書臉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