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肆瑾材高大,常年練武,力氣大到連稍微掙扎一下都做不到。
更別說推開他。
“夫人,看來是這段時間我對你太縱容了,讓你都忘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的話。”
裴肆瑾聲音冷冽,盯著樓晚棠恨不得就此將拆之腹。
他舍不得殺樓晚棠,也舍不得讓傷,可他有的是手段讓聽話。
樓晚棠害怕得在抖,可聽到裴肆瑾的話,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怒道:“你對我縱容?不讓我陪孩子們,出去也要經過你的允許,而且你幾乎日日荒唐,我被你折騰得經常起不了,你何時對我縱容過!”
裴肆瑾最的就是抓著各種欺負,非要弄得不住求饒,崩潰失態才肯饜足。
想逃卻沒逃得過幾次,勸說讓他溫些更是無用。
裴肆瑾說現在懲罰,可覺得,裴肆瑾經常對做的那些,難道就不是懲罰了嗎!
裴肆瑾不怒反笑,看著樓晚棠憤的臉,眼神中著一憐憫。
故作嘆息道:“夫人啊夫人,你竟然覺得我那就已經是荒唐了,只可惜,對我而言,那是對你的憐惜,不然你覺得,你怎麼會有力氣說出讓我不喜歡的話。”
樓晚棠下意識的了一下,因為無比清楚,裴肆瑾說的這些話并不是自大,他是真的可以,懲罰到害怕。
弄到再也生不出想要逃的心思。
裴肆瑾看到眼神里的害怕,心痛又卑微。
這樣也好,哪怕是怕他,也好過生出其他心思來想別的男人!
裴肆瑾在旁邊拿出一個盒子,在樓晚棠驚恐的目中,緩緩打開。
當看到里面的東西時,樓晚棠再也忍不住,慌忙的手腳并用要逃開這里。
但的腳還沒到地面,就被回來的裴肆瑾一把按了回去。
“不、不要!”樓晚棠害怕到六神無主,朝著裴肆瑾就踢了上去。
裴肆瑾一把抓住那纖細的腳踝,高大的子緩慢的靠近,他一邊靠近,一邊灼熱的盯著,角勾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迫油然而生。
樓晚棠瞬間到頭皮發麻,瘋了一樣要逃開,但下一秒就被抓著腳踝拉了回來。
裴肆瑾一口咬在白皙的肩頸,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又啞又:“夫人,跑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被這麼欺負了。”
樓晚棠想要求饒,可裴肆瑾卻不給這個機會,在開口前,一個兇狠的吻猛烈的落了下來,將所有的哭泣都給吞噬藏住。
在樓晚棠幾乎承不住時,卻聽到了讓更加恐懼的話。
“夫人,我們時間很多,可以慢慢來。”
......
煜兒和予安等了許久,都不見他們的父王和娘親過來用膳。
他們也不能再等,只能先用膳,可哪怕是用完膳,洗漱完后,到了即將就寢的時候,還是不見他們出來。
煜兒心中不安,只能問邊的丫鬟小玉:“小玉姐姐,父王和娘親呢?他們吵架了嗎?怎麼都不來用膳啊?”
予安在旁邊擔憂的說道:“不吃飯,娘親會肚子的,父王能不能不要和娘親吵架啊。”
小玉笑容苦,面對他們的疑問,只能苦的說道:“沒有的,王爺和王妃可能有要的事,世子和郡主先休息吧。”
“我還想等娘親一塊吃今天買的糕點呢。”予安心低落,但是看了一眼天,他們得休息了。
今天看父王臉不對勁,估計要跟娘親吵架。
都舍不得跟娘親吵,為什麼父王卻舍得呢?而且還要欺負娘親,讓肚子,不給吃飯。
父王真討厭。
小玉看著他們悶悶不樂的樣子,心中無奈,只能讓他們先去休息。
等到煜兒和予安的臥房的燭都滅了,王府逐漸安靜下來,除了值班的護衛和丫鬟在走,就連湯圓都趴在窩里睡著了。
深夜,暗室的門才終于打開。
丫鬟們趕送了水進去,小玉今天值夜班,輕車路的和旁人忙活著,但其實也不需要們做什麼。
因為很多事,王爺是不會讓們手的。
在出去時,隔著帷幔,小玉余看到高大的王爺,將床上纖細無力的王妃抱了起來,王妃似乎沒了力氣,卻還醒著,抬起手扇了王爺一掌。
可這一掌,沒有毫威力,甚至都沒有聲音,那手就弱的垂了下來。
但下一秒,被王爺給抓住,放在邊親了一口。
最后,聽到了王爺那暗啞的哄聲:“夫人,打得好,看你似乎還有力氣......”
再后面,聽不到了,只得在門外守著。
不知等了多久,裴肆瑾抱著無力的靠在他懷里的樓晚棠出來,冷聲道:“傳膳。”
小玉應了一聲,不知哪來的膽子抬頭看了一眼,看到他們那漂亮溫的王妃,臉緋紅的閉著眼,已經腫了,像是被狠狠地親吻過,一遍又一遍。
比平日里看起來還要漂亮,甚至多了旁人看不到的嫵,像極了被人滋潤過度、盛開到極致的花,艷麗無雙,人看一眼就臉紅心跳。
太勾人了,也難怪王爺從不讓們近伺候。
小玉不敢再多看,低著頭趕離開了。
裴肆瑾似乎心好上了不,抱著樓晚棠坐在椅子上,菜已經全部上好,都是一些清淡可口的。
“夫人,先別睡,吃點東西。”裴肆瑾將勺子上的甜粥吹涼,哄著樓晚棠張開口。
樓晚棠睜開漉漉的雙眼,在看到裴肆瑾的臉時,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啜泣了一聲,卻也不敢。
生怕一,裴肆瑾又會將狠狠地欺負。
此時樓晚棠已經什麼脾氣都不敢有了,讓張就張,乖乖的將甜粥吃下。
“好乖,夫人,再多吃點。”裴肆瑾滿足的瞇了瞇眼,一點一點給喂,時不時親一口。
但這時他的只會讓樓晚棠下意識的抖,但就算是這樣的反應,也他心得很。
可是,也就只有這個時候乖巧,但要讓真正的怕,還遠遠不夠。
夫人,懲罰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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