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青輕著撥開他的大手,臉上已經不知不覺染上一片紅。
“先回去吧……”
此時車子還停在清見閣的門口,黎青青實在是怕被認識的人看見,只得央求他趕開車先離開這里。
陸硯勾輕笑,看出了的小心思,“那你吻我,我馬上讓沈行開車。”
駕駛位上的沈行像早已見慣了大場面,正襟危坐,等待主人的命令,但燒紅的耳尖還是出賣了他。
黎青青實在臊得慌,小啄米似的在他的薄上輕輕吻了一下。
“不夠~”
陸硯撒式的圈著的細腰,眼底噙著難以掩蓋的。
這一周的分別已經讓他忍到了極限,此時他只想把懷里的孩在下狠狠開葷,最好三天三夜都不要下床。
黎青青張的瞥了一眼清見閣的大門,隨后鼓起勇氣用若無骨的細白雙手捧起男人優越好看的臉吻了下去。
學著他平時的樣子,用的舌尖頂開他的齒,呼吸纏,舌兒相弄,見聞聲……
車子緩緩移,駛向期盼已久的巢。
……
黎青青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公寓里的,全程腳不沾地,被陸硯一路從車上抱到了電梯里,男人的一雙魅眼幾乎要將碎了、看穿了。
強烈的讓他早就忘了讓“學習”的事,現在他只想把握主權,將完完全全的折骨腹后才肯罷休。
此時他像一個得了熱病的狂人,急需黎青青這味清藥祛火降燥。
關門、寬、上床、顛鸞倒,好不暢快……
三個“療程”之后,他的“病”才算穩定下來。
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給的“任務”,著下,陸硯的嗓音幾乎是嘶啞著問,“課程學的怎麼樣了?”
黎青青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沒做家庭作業卻突然被老師點名查的小學生。
“……學了一點的。”黎青青攥著被角眼神飄忽,不敢直視陸硯的眼睛。
“哦?”
男人眼神曖昧的看著,“學以致用,來吧。”
“……”
黎青青輕咳一聲,慢慢抬起眼眸看著他的眼睛,這雙眼睛黝黑沉靜卻又勾人心魄,黎青青好多次都不敢直視它。
略微張的將白皙的手臂搭在他的腹上,踮起食指指尖沿著的紋理輕輕。
陸硯不自覺的咽了了下口水,眼神示意繼續。
黎青青低頭俯,吻上他滾燙的結,一路向下。
細細的吻加上孩潤細膩的雙,讓男人瘙又難耐,他竭力忍住想要翻把在下的沖,任由的一雙小手在他每一塊結實的上游走。
挑逗毫無章法,卻莫名點燃了男人心中的火,直到孩一排細細的牙齒咬住,男人才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遏制住的手腕。
陸硯眼神驚恐的看著,幾乎失聲,“……你干什麼?”
黎青青抬起一雙漉漉的無辜杏眸,淡淡的著他,“你平時不也是這樣的嗎?”
陸硯好氣又好笑,沒想到倒是學的有模有樣的,他輕輕勾,用指腹挲著玫瑰花一樣的瓣,“……還會其他的嗎?”
黎青青搖搖頭,裝傻充愣,當然知道他的敏點在哪兒,但是不想就這麼輕易滿足他,也許這些可以當作以后跟他談判的籌碼也說不定,敵不,我不。黎青青心猾的想著。
陸硯輕嘆一聲倒是真的信了。
男人雖是狩獵的一方,但偶爾還是希人可以主取悅他的。那種覺跟自己主導完全不一樣。
可眼前的孩像對這種事好像天生遲鈍一樣,讓他倍無力。
“笨的像豬,倔的像驢,呆的像鵝。”
陸硯點著的鼻尖忍不住對發出這樣的評價,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心里暗自夸贊自己用詞的準確。
“……”
黎青青眉尾下垂的瞪著他,很不服氣。
大著膽子反擊道:“我像豬、像驢、像鵝都沒關系,不像某些人像種馬。”
說完這話兩人都愣了幾秒,隨后陸硯一個敏捷翻把在下。
“說我像種馬?那今晚就讓你見識見識種馬的厲害。”
……
如果黎青青知道說這句話的后果,是萬萬不會說出口的。
凌晨三點,坍塌的床頭,黎青青不想到一句古語:俏冤家,癲狂忒甚。
折騰到這個地步,兩人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
歇了半晌,陸硯還是起抱著黎青青去了浴室。兩人今晚是在黎青青的房間睡的。
第二天黎青青醒時只覺被人暴打了一頓,胳膊不是胳膊,不是,甚至連翻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硯洗完澡,半著上,站在門口嘲笑,“今天還能上班嗎?”
黎青青斜了他一眼,口中幽幽道:“我今天休息。”
陸硯挑了下眉,沒有說話,轉去自己房間換服準備上班。
“哎。”黎青青住了他。
陸硯一邊用巾頭發一邊回眸,“怎麼啦?”
“你今天打算幾點回來?”
陸硯停下頭發的作,勾邪魅一笑,“怎麼?還沒夠?今晚繼續?”
黎青青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陸硯收起調笑的語氣,回道:“今天可能會很晚,要參加一個活,不用等我吃晚飯了。”
這麼巧?黎青青在心里想,本來還想找個理由晚點回家,現在好了,不用跟他報備了。
看到黎青青若有所思的樣子,陸硯忍不住調侃,“要是想我的話,我不介意晚上帶你一起去。”
黎青青沒搭腔,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陸硯無聲的笑笑,走過去掀開被子,在額頭吻了一下,然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的房間。
黎青青捂著發燙的紅臉有點沒搞懂他剛剛的吻是什麼意思。
嗡嗡嗡。
放在床頭的手機振了起來,黎青青拿過來一看,是牧星羿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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