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川在景施辭邊看著手里的牌。
對面幾人出完到景施辭,黎靳川教景施辭出牌。
二人離得極近,景施辭甚至能到黎靳川呼出的氣息。
黎靳川坐著以半包圍的姿態圍著景施辭,他手撐在景施辭后的沙發上。
三局下來,陳最嚷嚷著不讓教了,再教就犯規。
黎靳川輕笑一聲。
“你來吧。”
景施辭不怎麼會,有些遲疑。
黎靳川道:“不要,他輸多了,心里一口氣出不來,憋死他了。”
景施辭笑著點頭。
陳最聽了黎靳川的話,他嘖了一聲,“就會挖苦我。”
景施辭獨立玩紙牌的結果就是第一局景施辭輸,認罰拿起酒杯準備喝酒,被黎靳川一把接過。
“我喝,你玩兒。”
景施辭一愣。
陳最這下高興了,就等這個機會呢。
他笑著道:“小侄,你小叔的酒量你大可放心,你放心地敞開玩兒!”
景施辭看向黎靳川,清吧燈很暗,看不清他臉上的表。
黎靳川輕嗤一聲,“陳最,你輸了的人別在這兒。”
說罷黎靳川把酒一飲而盡,“去玩吧,我能喝。”
景施辭心一直在撲通撲通地跳著。
僵地點頭。
第二局,景施辭輸。
第三局,景施辭輸。
第四局,景施辭輸。
……
景施辭玩到最后手都在抖,“小叔,你……”
扭頭看向黎靳川。
黎靳川懶懶地拿著酒杯,他笑得有些浪的好看。
“嗯?”黎靳川以為景施辭想說什麼。
“你沒事吧?”
幾人都看向黎靳川,黎靳川聲音沙啞,“放心,沒醉。”
陳最見狀也不好讓黎靳川喝太多,畢竟景施辭真的輸了太多了,黎靳川這麼喝下去可不行。
“困死了,你們還玩兒嗎?”陳最問。
周圍的幾人都明白陳最的意思,“太晚了,該回去睡覺了。”
“走吧。”
景施辭起,去扶黎靳川,黎靳川卻覺得這小孩低估自己的酒量了。
祁書臣一回頭,付清漾臉蛋泛紅,一臉微醺。
他扶著付清漾起,“蔣荀,你扶靳川回去。”
蔣荀沒喝太多,但也有些醉意。
他點頭,“好。”
其他人都往各自的房間去。
祁書臣一回房間關上房門,付清漾就笑著將他抵在房門上。
“老公~”
祁書臣神幽暗。
“什麼?”
付清漾嘟了嘟,“老公~”
祁書臣看著那張漂亮的臉蛋,他抬手勾起付清漾的下。
“再一遍。”
付清漾卻惱了,皺著眉頭哼了一聲,還沒哼出來,就被祁書臣一吻含住。
“嗯~”
房間旖旎曖昧,氣溫越升越高,房門二人衫盡落。
房間只留一盞昏黃的燈,卻能看到墻上二人疊的影子。
……
另一邊的套房,蔣荀暈著腦袋扶黎靳川到房間自己就回去了,黎靳川說的沒醉,就是眼角周圍泛紅,著氣倒在沙發上。
景施辭看著黎靳川躺在床上的樣子,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自己好像又給他惹麻煩了。
黎靳川扯著領帶解扣子,脖子下口解到第三顆的時候景施辭立馬閉上眼睛。
結果床上的人睡著了。
景施辭上還穿著禮服,給黎靳川泡了一杯蜂水想讓他喝。
看著床上的黎靳川,景施辭微微彎腰想要喊醒他喝了蜂水在睡,結果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景施辭的手腕。
景施辭手腕一個失力跌倒在黎靳川上,臉埋進他的懷里。
撐著床起看著面前那張盡顯的臉,心跳再次加速。
黎靳川似乎真的睡著了。
“黎靳川。”景施辭輕輕喊他。
沒有回應。
景施辭的手被黎靳川握著,鼻尖就差點要上他的鼻尖。
看著黎靳川的眉骨、眼睛,筆的鼻子還有他的薄紅的。
景施辭盯著他沒有。
今天煙花炸開的那一刻,無論是腦子里還是心里堅定了一個想法。
喜歡黎靳川。
很喜歡。
景施辭不知為何,看著這個醉倒在床上,落凡塵的神明突然鼻尖一酸。
鬼使神差地閉上眼睛,在心跳加速中吻上了黎靳川的,眼角一滴滾燙的淚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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