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來一看,是一條心形的紅寶石吊墜。
不由得想到,夜半的時候,他盡興了兩次后,給脖子上帶了東西。
當時迷迷糊糊的問,“什麼?”
“周年慶禮。”
“寶寶果然還是和紅的最般配。”
心形的紅寶石璀璨奪目,但遠不及暗黃線里,吊墜下那抹比之白玉更加耀眼的。
似是在無聲的吶喊,無聲的散發著人的芬芳,當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吊墜的心,剛好卡在了部的位置,配不配的郁淺不知道。
但某人熏心是有了。
不釋手的,又又的。最后還咬了好久好久。
紅的寶石心在白的上,晃得紀清野眼眶通紅,眼睛里墨翻涌。
他放任自己的想法,抓著失而復得的心上人,來了一場又一場。
直到求饒,直到依照他的意思,糯糯的了一聲又一聲老公。
紀清野才在十幾分鐘后,心滿意足的放過。
郁淺搖了搖腦袋,驅散腦子里的畫面。
男人的腦回路真的很奇葩。
勝負和表現都特別的強。
之前這樣的時候,他說找不到覺,非得讓老公。
被的沒辦法就了一聲,結果他……
這次逮住機會,抓著非得證明一下自己當時是太激了,不是能力不行。
多大的事,又沒人嫌棄他。
又沒人笑話他。
郁淺準備起床換服。
拿服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床頭柜上的盒子。
知道是計生用品。
好奇心驅使,拿起盒子,一眼看到盒上標注的3Pcs。
兩盒都空了。
也就是說,他們一共用了……
六個。
要老命。
難怪累得不行。
是誰說老男人不行的!
簡直不要太行了好嗎?
不由得想到,后半夜自己被他抱進衛生間簡單的洗了個澡,然后裹著被子坐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似乎看到紀清野在收拾床單。
男力也差太多了吧!
都累狗,結果耕耘的人還興致高昂的抱著問,老男人香不香、行不行,你還跑不跑、滿不滿意。
誰家干完活還必須給給五星好評的?
不給就干到愿意給好評為止。
郁淺拍了拍臉頰,停止發散的思緒,起床洗漱。
吃早飯的時候,紀清野問:“禮喜歡嗎?”
郁淺:“喜歡。”
如果送同等價值的RMB或者黃金那就更香了。
郁淺收起了那一憾,說:“我都沒給你準備禮。”
“我一大老爺們要什麼禮。”說完后紀清野明顯一頓,忍住了拍自己的沖,故作隨意的說:“生日禮還是要的。”
郁淺維持著面部表不變,“哦”了一聲。
紀清野看沒什麼反應,也不知道這哦是送還是不送。他又說:“人節禮也可以有。”
郁淺淡定的點了點頭:“我記住了,人節和生日禮都要準備。其他的禮就不需要了。”
紀清野:“……”
其實不是這樣的。
如果可以他想要的更多。
當然,沒有禮換償也行。
他記好,所有缺的禮,他都記得。
四年前的姿勢他也記得,現在不急等婚后會從上一樣一樣的討回來。
說到禮,郁淺想到郁士的生日是在6月18號,再有半個月就到了。
前幾年郁士過生日的時候,多數況都是在國外。
仔細想想這個做兒的還怪不稱職的。
生日禮要送什麼呢?
郁淺還沒想好。
主要是郁士什麼都不缺,不是一個會虧待自己的人。
下午的時候,紀清野和郁淺自駕在附近玩了一圈,就早早地回了民宿。
這個晚上紀清野讓郁淺睡了一個安穩覺,一是因為看起來很累,二是因為明天要開始拍婚紗照了。
攝影團隊是紀清野從燕京請來的。
讓郁淺沒想到的是,攝影師還是個人,是紀清野的同學。
那個任的一周做一桌,一桌吃一周的飯店老板。
男人見到紀清野的時候,直接雙手抱拳說:“謝老同學支持,這一單做完我可以休息三年了。”
郁淺:“……”
好家伙,現實中的一單吃三年。
長見識了。
好黑。
好費錢。
好心疼,票票。
不知道可不可以退貨。
紀清野哼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說:“做好了幸福兩三年,做不好辛苦五六年。”
男人信心十足的拍著口保證:“我的技紀大律師放心,包君滿意。”
“肯定能把你們拍的天上地下僅有。嫂子是天仙你就是仙;嫂子是大小姐你是管家。”
紀清野:“……”
他就是個管家,管家夫。
郁淺:“……”
看著人是有藝氣息的,但一張口就給人一種好不靠譜的覺。
化妝師為郁淺化上致的妝容,穿上潔白的婚紗,和各式禮服常服,宛如仙子下凡般明艷人。
紀清野的妝造很簡單,主要是幾套和郁淺造型搭配的服裝。
兩人站在一起,郎才貌。
拍攝過程中,攝影師展現出了充分的攝影天分,他會不斷指導他們擺出各種姿勢,還會笑著打趣他們不夠親。
主要是郁淺放不開。
紀清野白了他一眼,對著郁淺嘀咕:“他一直以來屁話都多,你不用聽他的。”
“不過,我們確實不夠親。外人都看出來了,看來是我不夠賣力。”
郁淺嚇得趕手捂住了他的,那麼多人圍著呢!
等下被人這張說出什麼七八糟的話,那還要不要臉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郁淺在紀清野的帶下,漸漸放松下來。
三天的時間,他們拍了九曲十八彎的莫日格勒河;拍了碧草如茵的遼闊草原;拍了一秒如話世界的套娃廣場,拍了……
外景拍攝結束,眾人啟程回京。
隔天在燕京的一個影樓拍了景。
郁淺是鵝蛋臉,五致偏冷清,睫纖長自帶妝效的濃系長相。
著冠霞帔的時候,有一種高高在上的王既視。
室的其它三套服和紀清野的禮服,都是高奢手工定制版的,價格昂貴。
有了之前拍照的經驗,這次兩人配合默契,在天黑之前總算完了全部拍攝。
回去的路上,郁淺松了一口氣,癱在了座位上。
好累!
拍婚紗照好麻煩!
的臉都笑僵了。
紀清野看出了眉眼間的疲憊,問:“很累嗎?”
郁淺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在認真開車的商洲,把頭埋在了紀清野的肩膀上蹭了蹭。
紀清野抬手摟住了的肩膀,拍了拍,“閉上眼睛休息會,到家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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