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說完就出了洗手間,心里暗暗發誓,裴硯舟要是再敢親自己,就打爛他那張臉。
陸瑾文發現景黎回來后是一眼都沒看先行回來的裴硯舟,他察覺到他們氛圍很不對勁,但不好過問什麼。
競賽已經開始有一會,景黎隨便拍了兩幅畫就結束了,本來還想到一樓逛逛展示在墻上的畫,可是現在全然沒了心思,所以趁著裴硯舟被人纏著的時候讓陸瑾文松送回去。
“不等學弟?”
“不等。”
看來把學妹惹得這麼生氣,應該不止表白了那麼簡單。
回去后,景黎把拍下來的兩幅畫給裴母。
裴母一看景黎邊沒有自家兒子那個欠欠的 影就知道兩人可能又吵架了,習以為常,便沒有多問。
洗完澡出來房門被敲響,綿綿喊了聲進,裴硯舟便推開門,端著一碗中藥進來了。
剛進來沒走幾步,他停了下來。
人只穿著一件V領吊帶質睡,小吊帶太松垮,又沒穿外衫,前呼之出的白過于壯觀。
突然就大飽眼福,裴硯舟當然要看個夠,他手里的碗,眸幽深的嚇人。
景黎這才后知后覺,低頭一瞥,頓時有些頭暈眼花耳發紅,用命令的口吻:“你把眼睛給我閉上。”
裴硯舟倒是沒跟唱反調,閉上了眼睛不看了。
景黎這才整理好睡然后拿起外套給穿上攏的嚴嚴實實。
做完這些才上前就要把碗里的中藥喝個干凈然后好把人給趕出來。
可是才喝了一口湯藥,差點燙的全吐了出來,最后還是生生吞了下去,可舌尖燙的發麻。
裴硯舟在碗被搶走后就睜了眼,想阻止卻晚了一步,帶到洗手間:“含點冷水緩緩。”
景黎含了好幾回冷水舌頭才不怎麼麻了,下逐客令,“你可以出去了。”
“景黎,冷言冷語沒有用了。”裴硯舟語氣慢騰騰的,“我不走就你這點小貓力氣推都推不我。”
他又來計較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那好玩嗎?”
景黎:“你有手有腳,朋友也不,又不是回不來,你沒經過我允許擅自親我,我說什麼了?”
“你大可以告訴景爺爺,可以找我爸媽告狀,可你沒有。”
如果景黎找他們告狀的話,裴硯舟一定會被罵,可能還會被罰祠堂挨子都有可能,畢竟是強親,他這個行為是在欺負。
“我不說才不是因為給你臉,而是覺得沒必要聲張,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景黎好無奈,“你干嘛喜歡我啊?明明以前嫌棄我嫌棄的要死。”
“我以前這麼嫌棄你的一個人都跪倒在你的石榴下你不應該驕傲才是嗎?”裴硯舟忍不住靠近,著一縷頭發把玩,“干嘛這副表,你應該嘲笑我,然后心里爽死了才對。”
景黎之前的確是想看裴硯舟為發瘋狠狠打臉,可沒想過拉他墜落高山之下的人是自己,所以爽不起來。
“來。”
“跟我在一起,你想怎麼欺負差遣我都行,給你當小狗都可以,要不要?”
景黎快煩死他了,語氣兇:“不要,我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你,趕給我滾行不行!”
裴硯舟看鐵石心腸的樣子也不氣餒,“行,記得把藥吹涼了再喝。”
然后大手抬起下,低頭在紅重重吻了一下:“晚安。”
啊啊啊啊!
被親了一下的景黎怒不可遏,因為反應慢了,沒能扇他一耳!
夜里,景黎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想到明天起來又要看到裴硯舟就鬧心,這可比前陣子吵架鬧掰嚴重多了。
腦子里全是男人那句給你當小狗都可以,要不要那句話。
這裴硯舟喜歡一個人的勁兒還真是瘋瘋的,要命。
第二天,景黎裴家都不去了,就一直窩在房間里,還好裴硯舟沒有纏的那麼跑來找。
看著書時,然后便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對方自稱是白英現任對象的兒子,關于他們父母之間的事想約出來聊一聊。
景黎答應了,去了對方說好的咖啡廳見面。
白英現任對象的兒子封騰,斯文儒雅,年紀瞧著最多比大兩歲。
對方看見,笑著打了招呼:“你好,景黎,喝點什麼?”
“熱水就好。”景黎坐下,“你想跟我談什麼?”
封騰道:“那我就開門見山說了,上次白阿姨和你吃完飯后回頭就跟我爸說登記領證的事兒先放一放,說你不同意,我想應該是你知道真相后一時接不了鬧了脾氣。”
景黎沒反駁,默認了,當時的確有些口不擇言,不過白英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這點沒有說錯。
就是沒想到他們吵完一架,白英會不二婚了。
“我就是想告訴你,白阿姨這些天一直很自責愧疚這些年對你關心太,之所以沒再聯系你是因為被車撞了,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景黎一聽到被車撞了臉起了變化。
當年景父被車撞了留給的心理影不小,“我媽還好嗎?”
“白阿姨當時躲避及時但還是傷了脊椎,還好不算很嚴重,現在在醫院躺著。”
“順便想提醒你跟你爺爺最近出門要小心,因為撞白阿姨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趙志杰。”
聽到趙志杰的名字,景黎腔燃起一無名火,當初高中這個男人因為學習績不如自己,老針對,散播黃謠就算了還帶班里的同學孤立。
景黎從來不是了委屈任由欺負的主兒,收集證據讓學校給他記了分并勒令公開道歉。
趙志杰的父親那天吸Du嗨了,只知道自己兒子在這里了委屈,他這個做父親的要替他出氣,在校門口一腳踩油門便要撞,景父為了救則了植人。
這件事發生以后,爺爺然大怒,趙父被送進了監獄,趙志杰被退學,全家在首都舉步維艱。
沒多久,趙父在監獄和獄友打架磕到腦袋死在了里頭。
趙志杰從此杳無音訊,沒想到他現在還敢回來報復。
這時,裴母打來電話,語氣著急:“黎黎啊,舟舟被車撞了,你快來一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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