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結束之后,景黎回國又待了兩個月,倒沒閑著,給白英當了兩個月的助理,還把粥粥帶回來了。
只有裴硯舟,留在了波士頓忙著公司的事,亦或者是去紐約出差。
經常兩個地方來回轉,有時還得去別的城市談業務。
因為陳諾的關系,裴硯舟請到了迪爾一起合作。
這兩個月,兩人大多數只能視頻見面,裴硯舟倒是跑回來了兩次,一次是陪景黎過七夕,一次是他的生日,大半時間是在床上度過。
玩的花樣也越來越多,會響的鈴鐺腳鏈,趣睡。
溫泉池里水霧繚繞,景黎被托舉而起,雙攀纏著男人的腰,一下,腳上的項鏈響起脆生生的鈴鐺聲。
手抓著男人染回黑的頭發:“我不要在這里,回去……”
裴硯舟便抱著從水里出來,回到了室,地上全是漉漉的水痕。
兩人站在鏡子前,他著鏡子里的人兒,“真漂亮……”
景黎臉在發燙,“你要看多久?”
裴硯舟吻的鎖骨,在耳邊呢喃了什麼。
景黎沒多想:“我不要……”
狗東西,仗著自己生日提一些不可理喻的要求,休想。
雖說如此,可最終還是沒能躲過一劫,在他那雙能灼燒人的黑眸下徹底綻放。
那次之后,兩人到九月份才又見面,景黎在麻省理工繼續讀研,跟了最喜歡的教授。
讀研的日子跟本科那會沒多大區別,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實驗室,不是在寫論文就是做實驗報告,教授很看重,經常會丟不的項目讓景黎去做。
要非說區別的話,比念本科的時候要忙多了。
期間,景黎新認識了幾位學長學姐,他們都是教授帶的學生,兩個研究生,兩個博士,其中有一個研三的王學長和是老鄉,津市人,人熱。
此時,實驗室里,王學長看到景黎在整理新到一批做實驗用的材料,“我來吧,你繼續寫報告吧。”
“這不浪費時間,我來就好。”景黎已經清點完,也已經記錄到電腦上,把材料放好就行了。
“我看你平時應該不怎麼干活,還是給我吧。”
然后就直接把材料搬走,不再給景黎拒絕的機會。
景黎只好說了一聲謝謝。
“還適應嗎?”
“嗯。”
王學長突然問:“聽說你男朋友是裴硯舟?”
景黎微微頷首,不假思索說了是。
“他我看過他打橄欖球,很帥,你們是從小就認識嗎?”
景黎又說了一聲是。
“青梅竹馬,真好。”王學長隨慨,“我也有個關系不錯的鄰居妹妹在波士頓念書,追了兩年,可惜沒能像裴硯舟和學妹這樣修正果。”
景黎對面前這位學長并不了解,聞言只好接話,“學長現在還喜歡?”
“那倒沒有,已經放下了。”王學長微微笑著。
“那就好。”
“還以為你會安我。”
景黎笑笑:“抱歉,我不擅長安人。”
的確不擅長做這件事,不過也分人吧,如果是敏敏,或者是關系好的同學,再不擅長也會安兩句,但跟王學長才認識不久,本不。
這時,裴硯舟發來消息:公司有點事兒,我過去一趟,還在實驗室?
景黎:嗯,實驗報告還沒寫完。
裴硯舟:到飯點了,先吃完飯再弄。
景黎:你也是,不要忙著忙著就忘記吃飯。
今晚看來只能一個人去食堂吃飯了,因為李嘉敏今晚和別的朋友有約,下午就離校了。
裴硯舟顯然比更忙,除了學業,還得忙著上班,之前兩人經常有時間一塊吃飯,但最近他們忙的只能晚上回家見面。
這段時間景黎睡了裴硯舟才回來,不過今天特地沒睡,在等男人回來。
王學長把材料整理完,景黎正好把電腦給合上了:“要去吃飯?”
“嗯。”
“一起吧。”
景黎想著他這段時間的關照:“可以,我請你吃飯吧,謝謝學長這段時間的關照。”
“這有什麼,客氣了,你日后有不懂得問題隨時可以問我。”
景黎還是請王學長吃了頓飯。
不知不覺十月已過,波士頓又迎來了漫長的夏令時。
外面下著雪,裴硯舟快凌晨才回來別墅,一回到房間看到景黎躺在他的床上,拿著本書在看。
他單腳跪在床邊,湊過去吻,“今晚怎麼還沒睡?”
景黎放下書:“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
景黎摟住他的脖子嗓音的:“明天我跟教授德國海德堡大學學流,可能會去半個月一個月左右。”
教授重自然是好事,就是去那麼久,實在是舍不得。
“行李收拾好了嗎?”
“收拾差不多了。”
兩人往后,他們出門,景黎的行李全是他收拾的:“我檢查一下。”
裴硯舟抱著人從床上起來,去了人兒的帽間。
“什麼啊,你不會認為我連行李都收不好了吧?”
裴硯舟挑了挑眉:“有這麼明顯嗎?”
“來,我收拾的可好了。”
裴硯舟便打開了的行李箱,東西放的比較隨意,他強迫癥犯了,重新替整理歸納了一遍,重新多放了兩件外套,以及一些藥品進去。
“去那麼久,我給你備了藥,哪里不舒服可以吃。”
“德國也不安全,晚上別一個人出門。”
景黎看著他重新整理自己的東西話還多,怎麼看怎麼賢惠的,忍不住靠他背上:“你當我三歲小孩啊,又不是沒一個人出過門。”
“我就是心你,不行嗎?”
“行。”景黎彎了彎:“越來越賢惠了,網上說你這種是人夫。”
裴硯舟面不改:“我可不認,畢竟我們還沒結婚。”
景黎懷疑他在催婚,不過沒證據,:“不認算了,我困了,睡覺去。”
回到床上躺下,裴硯舟整理完東西出來,把床上窩著快睡著的人兒狠狠親了一會:“睡覺前要跟我說什麼,嗯?”
景黎被吻的要不過氣,倒也寵著他:“寶貝晚安。”
裴硯舟心滿意足:“睡吧,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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