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夏的豪言壯志,蘇嬈對有了很大的信心。
第二開始,這一次從顧南霆這邊最先開始說。
“我滾下過山,差點喪命。”
大家自覺地放下了指頭。
到蘇嬈,“我……生過孩子。”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又都放下了一手指。
雖然除了墨夏之外都有孩子,但都不是男方生的。
真的從自己的肚子里生下一個孩子的,只有蘇嬈。
海風吹過來,掀起了眾人的發梢,蘇嬈看著自己還舉著的四手指,將目落在了旁邊的墨青山上。
“我下鄉當過知青。”
又是好幾手指放了下去。
蘇嬈突然覺得這游戲在他們這一家子人上本就沒個頭。
他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誰都能說得出些對方沒做過的事來。
墨老爺子咳嗽了兩聲,“我以前扛過機槍。”
好好好!
目全部都落在了墨夏的上,現在好像又只剩下一手指了。
不過好在這次可以保住那一手指。
“我單相思了一個人好幾年,對方還很討厭我。”
墨夏聲音徐徐,將這幾年的悲慘故事就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
蘇嬈看著,其實很想說為了贏是要不擇手段,但也不用自揭傷疤啊!
又開始心疼墨夏了。
再次到顧南霆,他也剩下一手指。
“我以前吃過屎。”
蘇嬈:???
其余幾人:???
什麼玩意兒?!
眾人都震驚了。
蘇嬈錯愕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吃過?”
這件事這麼一點都不知。
這事兒顧南霆說來慚愧,“我小時候不懂事,吃過自己的耳屎。”
蘇嬈聽到這兒剛剛的震驚便消散了下去,還以為是人的屎呢,嚇一跳。
看向桌上的幾人,大家都沒放下自己的那一手指,除了……墨夏。
不對啊!
“姐,你小時候都不好奇這個的味道嗎?”
蘇嬈以為小時候大家都做過這種蠢事的,沒想到墨夏這麼乖。
墨青山和墨老爺子都已經不把這當一回事了,他們那個時代,小的時候誰沒干過幾件蠢事。
墨夏覺得自己很悲催,到底是誰小時候會嘗自己的耳屎啊!!
“我真沒吃過。”
也想為了贏游戲把手指舉起來,但的道德和良心不允許。
蘇嬈無奈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那沒辦法了,這次還是墨夏輸。
這次的懲罰,蘇嬈實在是不忍心說了,“爸,你們定懲罰吧。”
蘇嬈甚至開始后悔自己為什麼要玩這個游戲,好像是專門在整墨夏這個乖乖一樣。
墨青山看了自己的大兒一眼,神優雅,“那你去找在沙灘上你看到的第一個穿著亮拖鞋的男人,親一下。”
我去!!
這懲罰比剛才蘇嬈想的那個還要絕!
墨青山說完之后看了一眼旁邊的墨老爺子,只見老爺子面如常,完全沒覺得這懲罰有什麼過分的。
;墨夏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幾個家人,這還是認識的父親和爺爺嗎?
為什麼之前在家的時候,所有人都一本正經,來了沙灘就變得這麼開放了?
“愿賭服輸啊,讓嬈嬈跟著你去,拍張照回來。”
這次還有拍照的任務了。
一家人在這兒玩得開心,毫沒注意到從他們后走過的影。
-
司洺手里拿著兩個冰淇淋,走到了前面陸沉宴的邊,“沉宴,你一直不穿鞋是不是不舒服,這樣,我把我的鞋和你換換。”
陸沉宴一直都是腳,聽到司洺要給他鞋穿,朝著他腳下的亮橙人字拖看了眼。
“不穿。”
他嫌棄這雙熒橙的拖鞋,丑得要命。
“哎呀,我想去那邊玩玩水,鞋的話說不定會被人走,你就當穿著幫我守護一下我的鞋!”
他說完就把鞋拖了,拽著陸沉宴的手要他穿上。
陸沉宴無奈,只好踩了進去。
他和司洺的鞋碼相同,倒是不會有不適。
司洺看他穿著自己的拖鞋,滿意的出了微笑。
與此同時,陸沉宴也朝他出了手,司洺看了他一眼,明白他是再找自己要雪糕。
但他直接將兩只手的雪糕都了一口。
陸沉宴見狀嫌棄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司洺,你非要這樣麼?”
雖然他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但對方吃過的雪糕,他是真的下不去。
“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太熱了,要不你自己再去買一?就在你后面那個攤位,不遠!”
陸沉宴總覺得司洺怪怪的,又是要自己穿拖鞋,又是吃兩雪糕。
他嘆了口氣,將視線移到了海平面上,“算了,你吃吧,我不吃了。”
他也不是非要吃雪糕,是司洺剛剛說去給他買,他吃不吃都無所謂。
一聽他不吃了,司洺又有些著急,“別啊,為什麼不吃?”
“一個雪糕而已,又不是沒吃過。”
司洺手里著兩個雪糕,有些無語。
在陸沉宴看海的時候,司洺站在他的后,深吸一口氣,隨后將左手的雪糕直接扔在了沙灘上。
“哎呀!”
陸沉宴回過頭來,就看到他在對著一個沾滿了沙子的雪糕愁眉苦臉。
“掉了。”
陸沉宴無語,“我看出來了。”
他能不要總是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嗎?
“那你去重新給我買一,順便把這丟掉。”
司洺直接將那不能吃的雪糕遞到了陸沉宴面前,一副命令的語氣,活像個爺。
聽著耳邊的海浪聲,陸沉宴覺得自己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在這麼風景宜人的地方,算了,不值得因為這種事生氣。
接過他手里的雪糕,陸沉宴穿著人字拖往賣冰糕的攤位走去。
在他走出去幾步之后,司洺才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口。
陸沉宴,你可別怪朋友沒給你機會啊,要是這樣你都不了的話,那你這輩子就活該當和尚了!
三分鐘前,司洺買了雪糕,正好路過墨夏的那一桌,聽到了們在定游戲的懲罰。
說是要找穿黑拖鞋的男人親一下。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鞋,不就是亮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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