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鶴呼吸一凝。
雖然這事兒是他親自干的,但從里說出來,有種很奇妙的覺。
這種奇妙的覺像是他們做了一樣。
季庭鶴立即鎮定神,問:“主人,他是怎麼親了你?”
“他突然親了我的臉頰。”
“他有說什麼嗎?”
“好像沒有……”
“他是在什麼況下突然親您呢?”
“好像是……”溫迎仔細回想,“我親聿寶,他好像有點吃醋了。”
“那他喜歡您。”
“啊?”
“恭喜主人,紀衍喜歡您!”
溫迎錯愕,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后不由地喃喃著。
紀衍喜歡?真的喜歡?
-
后半夜,季庭鶴一直等溫迎再出聲,只可惜那邊再也沒聲了。
以為出了什麼事,季庭鶴立即出門跑去住的地方。
看見房間一片黑暗,確定已經睡覺了,季庭鶴才徹底放松下來,轉回了房間。
翌日。
季庭鶴收到了張醫生打來的電話。
他說溫簡行的況有所好轉,今天早上有淺淺醒了一次,但現在又陷沉睡中。
季庭鶴一陣歡喜,和賀征趕過去。
兩人一到溫簡行的病房,看見病房集了一病房的醫生和護士。
見兩人過來,張醫生立即取下聽診走過去。
“張醫生,我二哥怎麼樣了?”季庭鶴問。
“季先生,病人的況比以前好了很多,但目前還沒有徹底清醒,但今早醒了一次,只是時間很短,目前雖然又陷沉睡,但他醒來前手指有的跡象,這是一個好的征兆。”
“我們剛才給他做了全檢查,發現他的征在往好的方向去發展,季先生,我想在不久的將來,病人就會徹底醒來。”
聽到溫簡行醒來,季庭鶴激又歡喜。
畢竟溫簡行是溫迎活在這世上最后一個溫家親人,如果溫簡行徹底醒不來,他不敢想這會給溫迎帶來多大的悲痛和傷害。
可這次還是失的。
不,也不算是完全失。
最起碼溫簡行醒了一次,只是時間很短,不過有十幾秒的時間,但已經證明他的在逐漸好轉。
這是一個好消息。
“不管付出多錢,付出多代價,我都要讓他活著醒過來。”季庭鶴扭頭看向張醫生,“張醫生,拜托您了。”
張醫生鄭重地點頭:“不辱使命。”
-
從醫院回到溫家已經晚上七點。
過幾天就要開學了,溫聿正在自己臥室趕暑假作業。
溫迎則坐在他旁邊監工。
溫聿有家教老師,但暑假里為了培養他的自主學習能力,家教老師沒跟過來。
所以這家伙一玩就忘了時間,都快開學了,還有幾張卷子沒做完,這會兒正加班加點地趕作業。
溫聿這腦子估計是隨了他父親,靈活又好使,溫迎跟他講了一兩遍,他就能輕松掌握。
什麼教孩子做作業時的飛狗跳、飆升,在溫迎和溫聿這里,全然沒有。
那畫面溫馨得不像是在教做作業。
溫迎坐在旁邊,耐心地一步一步教溫聿做習題。
燈下,腦袋低垂,額前的長發垂落,掩住秀氣好看的眉眼。
季庭鶴一回來就看到了這溫馨又讓他怦然心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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