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整個眼睛都大了。
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把門反鎖,如果這會兒他們在這兒,會被外面路過的阿姨傭人聽到的。
“不、不行……”溫迎想推開他,但男人的吻已經下來了。
許是擔心被人發現,心里的那種張讓溫迎整個都繃著。
季庭鶴熱吻繼續往下。
后續的過程中,溫迎渾渾噩噩的。
只覺頭皮發麻的瞬間,眼前好像閃過一抹花白。
花白過后,倒在后男人的懷里,勻勻地著氣。
季庭鶴還在依依不舍,本來還想再來,但見累得不行就暫時沒再繼續了。
他把人抱在懷里,抬手把額前的秀發捋到耳后,低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
那種不舒服的覺因為這一吻,溫迎皺著的秀眉微微舒展了開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季庭鶴才把人翻轉過來,瞧著懷里的累得眼睛半瞇著,忽然笑了。
“你這次力不錯,”男人由衷地夸贊,“最起碼沒暈過去。”
“……”
溫迎抬起綿綿的手,一掌拍上他臉,只罵了一句:“混蛋!”
季庭鶴在這方面一向重,雖然不會強迫,但會一直試探。
如果起初不太愿意,他就會一直親、一直在上火,直到求饒,否則他就一直維持親吻階段。
這次也一樣。
這里是書房,外面會陸陸續續有傭人路過,他們又沒有試過在書房。
非常張,張之余又很害怕被人發現,以至于在這況下,某個狗男人覺這次的驗比以往的還要不錯。
溫迎躺在他懷里,讓上的余溫慢慢消散,才意識到這家伙真是狗!
太狗了!
這一掌綿無力,打在季庭鶴臉上簡直跟撓似的。
季庭鶴不怒反笑,甚至低頭在溫迎上啄了下,笑得氣:“書房驗不錯,我們下次再來?”
“你想得!”溫迎直接從他懷里起來,推開他,“你走開,我要回去洗澡!”
“書房有浴室,在這里洗。”
“不要,我要回臥室。”
今天可能是太張了,結束后覺很累,只想洗完澡就睡覺。
見屬實累得,季庭鶴給作保證:“放心,我會很乖,不會你。”
“…………”
這家伙怎麼都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
“但如果你想回臥室洗,是真不方便……”他手指扔了一地的服,“你看這一地的服,還能穿?”
“…………”
-
最后是怎麼解決的?
季庭鶴抱著溫迎進了書房的浴室,一起洗了澡。
出來時,季庭鶴把自己之前落在書房的一件外套給披上,再把地上的服全撿起來。
他的服都還能穿,只是溫迎的,來之前洗澡了,穿的是輕薄睡,剛才全被他撕破了。
季庭鶴正在彎腰撿服,撿到的,突然一頓。
他食指突然勾起的小,角一勾,笑了:“什麼時候買的?”
他撕碎過很多條小,自然知道對這的風格和圖案喜好在哪里。
一直都乖的,以至于在的風格選擇上,也大多是可水果、漂亮鮮花或者茱萸等花朵風,從來都沒有像他手里的這條,非常的明,非常的……。
到什麼程度呢?
周邊鑲嵌著黑蕾邊,邊上點綴幾亮片,其余地方全是明到不能說是布,只能說是紗。
對,是非常明的紗,穿上去幾乎能一覽無。
的時候沒注意看,這會兒注意看了,才發現這麼有“特”。
溫迎臉一熱,急忙從椅子上下來小跑過去,從他手里搶過自己的服。
臉已經紅一片了,話也是支支吾吾的:“不、不是我買的……”
季庭鶴挑眉:“那是誰買的?”
“我……”
“不說?”季庭鶴裝腔作勢地威脅,“那我就召集家里所有人,問問這東西是誰買給你的。”
說到這兒,季庭鶴假裝虎著一張臉:“真是沒大沒小,竟然給夫人買這種東西!!”
說罷就要出去,溫迎趕把人拉回來。
這事兒要是讓全家上下的人都知道,這夫人的面子就丟盡了!
“我說還不行嗎!”
季庭鶴雙手環,好整以暇地看著。
溫迎面尷尬,著嗓子說——
“珊、珊珊買的。”
五年前,顧千苒假死逃離。五年后,帶著兩個縮小版的大佬強勢回歸!酒店套房內,以為是特殊服務,不料是霸總前夫!前夫模樣比以前更帥,氣場比以前更強。眼神卻前所未有的熾熱和偏執!“偷心就算了,還偷我的種……”霍凜冷嗤。“大的加小的,統統抱回家!”
被繼母逼婚,安暖決定嫁人。相親當天,她就和陌生人閃婚了。婚後,男人張口就是我養你。安暖只當這是一個騙局。沒想到,他直接化身寵妻狂魔,車子,房子,珠寶送到手軟。最讓她驚訝的是,每當她遇到困境,他總能及時出現解決。她一問,他猛夸老婆厲害。直到有一天,她發現財經雜誌上有個男人和她老公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