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突然出,傅清意算了一下時間,自己確實不是這個時候該來大姨媽。
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不得已,傅清意先去洗了個澡,洗著洗著,倒是想起來上次李朗朗陪去醫院的時候,醫生有說讓記得這周再去醫院掉葡萄水檢查一下,給忘了。
“小涵,你明天要是沒事的話,陪我去一趟醫院吧。”
洗完出來的時候,小涵正躺在床上看小說,聽見傅清意的話,撐了一只手在下上,眨眼問:“明天學校考試,我沒有課也不用監考,有大把時間陪你去,但是,傅祁哥說的是什麼況,你和你那位夏深哥哥到底發展什麼樣了?為什麼會流產,既然有了孩子該結婚,不是嗎?”
“發展什麼樣……”傅清意也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眼中清澈,心里卻像被霧蒙上了一樣,本來又忘記夏深,再一次的想了起來,想他剛剛在車為什麼會吻自己,最終也只是苦笑,“他說娶我就是向我爸妥協,就是下地獄,就是讓他陷痛苦。而且,他以前跟我說過他喜歡的人,竟然是我媽媽。”
“干媽!不是吧?”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其實想一想,或許他對我爸的不肯妥協里面,也包含了對面對媽媽時的一種不愿吧。”傅清意緩慢的閉上眼,就像封鎖自己的心一樣,慢慢抿住:“從今往后,橋歸橋路歸路,以后各不相干。”
“放棄了?”
“嗯,放棄了。”
小涵咀嚼了一下,重重嘆氣,看傅清意閉著眼,仿佛要休息的樣子,也沒有再問關于夏深的事。
但其實想說有點可惜的,和傅清意的關系好,從小就看著是如何的癡迷夏深,就和那些追星的人一樣,癡迷的可怕。好比如現在,傅清意的床底下,就有十幾年來搜集到的關于夏深的報紙雜志等累計起來的一箱東西。
……
傅清意早晨醒來的時候,滿子都是跡,把給嚇到了。
小涵昨晚和一起在這邊睡,看見這個狀態,也跟著嚇了一大跳。
傅清意下床找換洗的服,很快的進去洗手間,再出來時,墊了些東西,這才把自己收拾好。
不過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床單臟了一片,再讓傭人來換洗了床單。
“這怎麼回事,不是大姨媽怎麼來那麼多?”
孩子的,關于下方面的癥狀是最不可以忽視的,小涵非常擔心。
傅清意覺得,可能是自己沒有去醫院再檢查的原因。
“沒事,等會我們就去醫院。”
安小涵,也安自己,兩姐妹一起下樓吃飯。
于飯后,知道他們要去醫院的傅祁去公司的路上,順道送兩人去醫院。
今天醫院的人很多,在醫院里面排了半個多小時的隊,才終于到傅清意檢查。
大約把自己的況,以及在國外流產的事都說給了醫生聽,本以為會是像上次一樣,喊去輸吊瓶水就可以回去,沒想到醫生給簽了單子,喊去做各項檢查。
非常納悶,為了著想,傅清意只好聽從醫生的話。
最后檢查報告出來的時候,醫生神凝重,有些不忍的告訴傅清意:“你有宮腔染,很嚴重。”
小涵站在傅清意后,比還張,“很嚴重是什麼意思?”
“就是……很有可能以后都無法再懷孕。”醫生回答,同的看了下傅清意,實則心里也搖了搖頭——像這樣年紀出來流產的孩子太多了,宮腔染的也不,要怪就怪一時縱,現在吃苦頭。
“你們先別慌,這陣子按時吃藥,先把調好,我們再看看要不要手。”
最后,醫生開了單子,小涵陪著傅清意抓藥。
整個過程,小涵都是心沉重,但是傅清意沒有,除了聽到醫生診斷出結果時變了一下小臉,之后一直都面無表的沉默著。
“清意,你別擔心,你還那麼年輕,抵抗力強,而且現在醫那麼發達,肯定不會那麼糟糕的。”
小涵一邊在醫院門口攔車,一邊安傅清意。
回了家以后,小涵又百度了好多,說好多人宮腔染,最后都治好了。可傅清意聽講的時候,興致乏乏,靠在沙發上打了打呵欠。
“小涵,我有些累,想睡一會,等我醒來,我們再繼續聊天。”
“很累嗎?”小涵把手放到傅清意的臉上,了再,突然就哽咽了,“清意,沒事的,你不要擔心。”
傅清意至始至終,對于這樣的結果,心都很平靜。
難過嗎,還是有的。
但想,這也許就是報應。
喃喃的說:“報應我私下不顧一切的澳大利亞接近他,報應我懷了孩子卻不負責的不要孩子,報應我不該采取極端的手段狠心的把孩子給撞沒。所以,讓我以后都不能懷孕,都是報應。”
“你在說什麼傻話?!”小涵真的就哭了出來,“你是在苦,哪里是報應!”
傅清意反過來安,了的頭,輕聲道:“有什麼好哭的,反正我以后也不會上其他人,反正我以后也不會再嫁給誰,能不能生育又有什麼可以介意的呢?對吧。”
“對什麼對,你才十八歲,干嘛說得看破人生一樣,你這麼小,懂什麼啊!”
傅清意彎了下,最后代了句:“先不要告訴我爸爸媽媽還有我哥,不然他們會生氣的。”
真的累了,或許不是累,是心累,所以什麼話都不想再講。
沒多久,傅清意的呼吸均勻了起來。
小涵只好自己站起來眼淚,來回在大廳踱步,怎麼想,都是心疼傅清意。
人要是懷不了孕,未來就大打折扣。
這一切,都怪那個男人。
傅清意損失了自己的,損失了孩子,現在未來都快損失,那個男人卻一點事都沒有。
為傅清意抱不平,越想越氣憤,倏的拿起傅清意的手機,在里面翻找了下,在通訊錄里沒找到那個男人的手機號,于是又翻找了之前的通話記錄,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像那個男人的手機號的陌生號碼,撥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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