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竟然找來了!
傅清意眼淚直掉,剛才的后怕依然讓不住抖,只想在他懷里尋找安全的港灣。
要不是他來了,后果不堪設想。
“沒事,沒事,不會有事。”
夏深摟著,大掌在后背一下一下順著往下安,他的慌張不會比傅清意,在來的路上他的心完全選擇,生怕出了一點差錯。
“夏深……你怎麼找到這里的?”
一群混混已經被沖進來的警察制服,路遙的大勢已去,看到夏深對傅清意那麼張時,一臉的錯愕,“你怎麼抱著?你不是說你愿意和我重新開始的嗎!?難道說,你剛剛都是在騙我!”
夏深聲音冷冽:“沒錯,從接到你電話開始,我就已經找人定位手機地點。”
找到定位的地點以后,他就開始命人用最快的速度朝這邊趕來。
他知道以路遙魚死網破的格,妥協的求路遙放過傅清意本是不可能,便利用通話來周旋。
“所以你后面講的話,全都是在拖延時間,你在騙我!”路遙崩潰,扯著頭發尖,“夏深,傅清意到底有什麼好!能讓你又一次的打擊我!”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喜歡一個惡毒的人?”夏深表明顯有厭惡,只把懷里的人兒護得,看也不想看路遙一眼,“我發誓,這次就算監獄失火還是發大水,你都別想再逃出來!”
“不!不!”路遙痛哭,哀天慟地,跪倒在地上哀嚎,警察向走去。
傅清意聽著兩人的對話,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剛經歷了一場可怕的災難,對路遙同不起來。
原來,他還是關心的……
“清意。”
傅清意的室友還倒在地上,被綁的時間久了,現在都站不起來,只能向傅清意求救。
傅清意了眼淚,揚起腦袋對夏深笑了一下,先從他上離開,蹲著給室友解綁。
“清意,對不起,他們我……”
現在離危險,室友喜極而泣,唯一對不住的就是傅清意,是因為把傅清意給引過來,才會了現在的境。
“沒事,我不怪你,反而是我連累了你。”
危險和安全的大起大落,傅清意其實有些虛,沒力去追究誰。
那頭,氣急敗壞,喪失理智的路遙,在出雙手給警察銬上的時候,忽然瘋了一樣的推開警察,站起來拿起桌上面那一整瓶硫酸就沖向傅清意,用力一揮把手上的硫酸朝傅清意潑過去。
“傅清意!我要毀了你!我一定要毀了你!你去死吧!去死吧!”
警車已經用最快的反應速度把路遙給制服住,卻還是無法阻止那些潑灑過去的。
傅清意眼看那黃的朝自己這邊潑過來,本就躲閃不及,下意識的撲在室友的上把頭埋下去。
千鈞一發之際,夏深擋在后,俯下將的子給護在懷里,以后背擋住那些潑過來的硫酸。
頓時,夏深一個悶哼,有些不穩的單膝跪下,一只手撐著。
傅清意跟著他倒下也跪在了地上,回過頭的時候,看到他表那麼痛苦,慌得抓著他的手臂。
“夏……夏……夏……夏叔叔!你沒事吧?”
那些硫酸都是高濃度的腐蝕品,夏深后背劇烈的刺痛,一時說不出話來。
“夏叔叔……”
他的保鏢很快就圍了上來,連忙將夏深給扶起來。
好在外面就是警車,剛好能夠送他們去醫院。
很快便抵達了醫院,夏深坐在床邊,醫生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外套剪開。
被硫酸潑到的地方已經開始腐蝕,皮開始發黑像被火燒一樣的氣泡和皮,那塊被剪開的服,沾著一大塊紅的皮下來,相當駭人。
傅清意看到的時候,腳差點得跪在地上,哭著蹲在夏深面前。
“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夏叔叔,對不起……”
醫生正在給夏深清理傷口,夏深頭上滿是忍耐痛楚的汗,面蒼白,可他看著哭淚人的人兒,還是出一個笑,再將大掌拿起來,慢慢的挪到傅清意的邊,輕輕摁了一下,糾正。
“夏深哥哥。”
聞言,傅清意眼淚更控制不住。
“夏深哥哥……”
接下來,醫生給夏深上完了藥,叮囑他在床上躺著。他一直抓著傅清意的手,還想和好好說話,但是臉越來越蒼白,話都沒講幾句,便昏了過去。
醫生再一檢查,和傅清意說:“病人過勞,比起燒傷,更需要休息。”
“過勞?”
傅清意沒聽明白,此時王書說自己知道夏深的況,跟著醫生去拿藥。
而也想跟過去時,傅祁派來的幾個保鏢在醫院門口找過來了。
“大小姐,您沒事吧?”
這幾個保鏢紛紛懊惱的表,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家點心店有后門,傅清意會被人從后門帶走,他們擔心了很久,才終于查到傅清意在醫院里。
“我沒事。”
傅清意搖搖頭,把病房門關上,蹲在醫院走廊的墻壁邊,想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的事。
一名保鏢觀察這樣的況,知道他們家的大小姐現在心很,他們也很自責沒將保護好,但該說的還是要說:“我們和傅總聯系過了,他知道你出了事很生氣,讓你盡快回國……”
正說著,傅祁的電話就過來了。
剩下的,保鏢也不多講,退在一旁。
“清意,你怎麼樣?什麼況!為什麼有人會綁架你!”
傅祁擔心的吼聲過來,傅清意又是鼻子酸酸,老老實實的代了今天的事。
而聽完傅清意解釋之后,傅祁又焦又急又懊惱:“爸和媽再過不久回來了,我就不該同意你再回去澳大利亞!你一接近那個男人就沒好事!馬上離開他!回國!”
“可是哥……他還在醫院……”
“就算他救了你又怎麼樣?因為他自己沒理桃花導致你了委屈,難道你為此了心了?不要忘了之前你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和他斷了關系,你還想重蹈覆轍嗎!”
傅祁這話,猶如當頭棒喝,傅清意才猛地清醒過來。
是啊,還想怎麼樣?留在醫院里面等他醒來嗎?然后呢?又能怎麼樣?他們已經分手了,已經決定再也不聯系,是親自請求他再也不見,怎麼會差點忘了。
傅清意想通了,徐徐站起來,強迫自己不再看病房門一眼,和保鏢朝著出去的方向離開。
“哥,我知道了,我今天去學校收拾東西,按照后天早上的機票,我會準時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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