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乖乖在餐桌上坐下來,看著眼前的面,本來沒有胃口的,大概是因為面是做的,所以拿起了筷子。
傅清意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雙手放在桌面上拿著手機旋轉的玩弄,試圖講話放松。
“我聽王書說了,你最近上班很辛苦,下班還老是煙,這樣對很不好。錢是賺不完的,公司的事也是做不完的,你費了全部力工作,不讓自己的大腦休息,還要煙,一定會撐不住。之前就有新聞報導很多工作狂就是因為拼命的工作不休息,還飲食不規律到最后猝死了。你先前也昏倒兩次,難道你還想再昏倒第三次嗎?之前是有其他人能夠及時的把你送去醫院,萬一邊沒人了呢?”講著講著,傅清意發現自己像說教一樣,稍稍覺得自己沒有多資格去教育和比自己年紀大一的‘長輩’,于是又把聲音放得很低:“而且,你的要是了,曾爺爺和夏伯母一定會很心疼……”
“你心疼我嗎?”
夏深聽了的話,才終于明白今晚過來原來是因為王書和聊過。失落之外,他苦笑的問。
傅清意話止了一下,偏過頭沒回答。
當然心疼了,但是,讓他知道又能怎麼樣。不想讓兩人的關系,再度變得更之前一樣復雜。
氣氛又沉了下來,傅清意沒有再講話,夏深也在安靜的吃面。
直到他的面吃完,時間剛剛好到晚上十點,打算把碗洗了就回去。
可才去拿起空碗的時候,夏深忽然抓著的手。
不解,看到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的手腕,也一并看向手腕。
原來他看的是手上以前被莫凱威時,自衛時割腕的傷疤——當時傷得還有些嚴重,如今只剩下一條淡淡的小疤痕。
慢慢的,夏深低頭吻上了那個傷疤。
像被電了一樣,傅清意用力的回手,心臟再一次紊,拿起碗進去了廚房。
……
明明天氣那麼冷,剛剛被吻到的地方,卻如同有快火燒的碳一樣,滾燙得很好不自在。
打開水龍頭,把手腕在水龍頭沖洗,妄圖讓自己不要在意。
可就在專心致志希冷水能夠把那種讓自己不舒適的覺褪去時,腰部忽然被一雙手臂給摟住,下一秒,溫熱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的脖頸上。
他怎麼……
跟著他呼吸的頻率,傅清意隨即抖了抖。
有些不太適應這種久違的覺,也覺得兩人現在的關系不合適,便扭著頭,“你別這樣,我們已經分手了。”
“清意……清意……”
夏深完全著了魔似得,本就不理會的拒絕,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吻著的脖子,一邊喊著的名字,一邊把脖子纏得漉漉一片。
他想念,太想了,每天想得睡不著,只能靠煙來麻痹自己,靠工作來忙碌自己不再有時間去想。可他總是忘不掉那個可怕的噩夢,也忘不掉傅清意燒掉所有關于他東西時的決絕,什麼都忘不掉。
他還是著傅清意的,深不止。聽到被路遙抓走的時候,他幾乎都覺自己的魂魄被嚇掉了。而當見到無恙的時候,他的靈魂才總算歸位。如今,他想念的人兒就在眼前,那如泉水一樣洶涌的思念再也管不住,他告訴自己不能再淪陷,但是來不及了,他要,要一輩子都和自己在一起。
恩怨也好,低聲下氣也好,下地獄也行。都沒有失去來得痛苦,他不想再陷那種放開自己想要的東西的那種后悔深淵。
“夏叔叔,你別這樣……”
“稱呼改過來。”
“夏叔叔……”
他一邊用充滿魅的聲音哄道:“乖,改過來。”
“夏深哥哥……你別……”
傅清意脖子被他吻得覺得好好不舒服,不斷的扭著。可是越扭,越覺后男軀的不對勁,導致也跟著燥熱起來。
“不要這樣,你別我……唔!”
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可夏深又把轉正過來,朝他朝思暮想的吻了下去。
繾綣,依,纏綿的吻,傅清意快要承不住了。
在他把抱著坐在廚臺上的時候,勉強有一點僅存的意識退卻他,“水……還在流。”
夏深笑了一下,關掉水龍頭,把抱著一路一邊吻一邊朝房間走。
稍稍有些空隙的睜開眼時,傅清意已經躺在輕的床上,夏深雙手撐在床上,著大氣目灼灼的盯著。
明亮的燈讓看清眼前的臉龐,也看清他眼中的真實——深,執著。
的心跳非常快,視線不自然的朝別的方向投,可夏深把手掌放置在臉頰旁,使得不得不又面對他。
“清意,我你。”
真摯的告白,是夏深早就想說的。
傅清意本來就對他有,聽到這樣的話,心兒更是管不住速度,之前的所有管控自己的意念都有些垮掉。
但是不行,他們不該這樣下去,不單單是兩人早就決裂的關系,還有王書所說的他的況,比起其他,更擔心這個。
“你的后背有……”
傷這個字并不能說出口,夏深又堵住了的。
傷口哪有重要,何況他本就控制不住想要的念頭,他也害怕會像沙子一樣的溜走,所以他要把抓住,用力的抓住。在昌寧市沒能抓住,到了澳大利亞,他不想放手了,一點都不想。
這一刻,什麼恩怨,什麼仇,他都不想管了,他只想擁抱眼前的孩。
“別走,今晚別走。我你……我你……”
他低沉而又請求的聲音,讓傅清意本就抵擋不住,一開始是哼哼唧唧的推著他,到最后不自覺的被他的帶著走,到深,連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也說了他。
兩團火一樣的激烈撞,今晚注定是個好又不一樣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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