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覺自己渾的骨頭都快要被折騰碎了,不由得咬牙怒氣沖沖瞪了一眼眉眼之間帶著滿足之態的顧珩。
明明是他出力的多,可為什麼他這麼,反而是累的不行。
“對我剛剛的表現不滿意嗎?”
顧珩注意到楚念有些哀怨的眼神,之前積的不悅,在這一刻已經一掃而空,甚至聲音里還帶上了一點鮮能捕捉到的微弱笑意。
楚念的牙關咬的咯咯作響:“顧總的力不錯,不去干點非法職業,真是可惜了?”
顧珩瞇了瞇眼,瞬間清楚楚念話里是什麼意思。
“你還看過那種東西?”
一句反問,再一次把楚念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別過臉,不肯再看一眼顧珩。
誰沒有年輕狂到好奇的時候。
楚念不知道的是的害,早已經再一次被耳尖上的泛紅所出賣。
顧珩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像楚念這種容易害的人,所有的緒都會一腦的全擺在臉上,只消一眼,就能明白的想法。
深不可測的眼底積攢了些許的笑意,像是平靜無風的湖面被垂到岸邊的柳樹枝輕輕撥。
顧珩走過去,對著還在發愣的楚念開口說道::“把分開。”
楚念瞪大眼睛,第一時間捂住自己關鍵部位,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還來???”
他今天是吃枸杞吃多了嗎?
這才剛剛休息不到十分鐘,再來一場就得直接去醫院了。
到時候椅都不好使,楚念覺得自己需要直接上擔架。
顧珩讀懂了楚念眼神里的意味,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沒想到你現在這麼求不滿。但是我也可以再滿足你。”
求不滿。
這四個大字直接砸蒙了楚念。
“麻煩您老人家說話之前搞搞清楚,到底誰是禽啊?”
什麼做他求不滿?
合著一折騰一夜的人不是顧珩,是一個姓顧的瘋狗是吧。
楚念在心里已經開始默默磨刀。
“顧總,雖然您年輕氣盛,但是也要保養。你說是開閘放水的時間長,還是娟娟細流的時間更長?水是有限的,顧總要惜。”
楚念覺得自己打了一個不太恰當的比方,但這已經是能夠想得出的最接近又最不冒昧的一種形容詞了。
年輕人氣方剛很正常,過兩年就得過上啤酒瓶里扔枸杞的日子。
以顧珩的聰明,相信他能懂的意思。
“不用心我的。哪怕是天天開閘,我也撐得住。”
顧珩掃了一眼:“畢竟某人的胃口現在已經被養大了,我會掌握好分寸的。”
楚念都快要被氣蒙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現在討論的問題,明明是顧珩不知節制,為什麼又扯到的胃口上?
楚念以前是真沒發現,顧珩居然會這麼貧,而且轉移話題的速度極快,本回不過神。
就在這個時候,顧珩已經上前強制的分開了的雙,把整個人在馬桶上。
接著,又從一旁出來兩張巾,作緩慢的幫楚念拭著。
他的作很細致,每一都不放過,而楚念此刻已經臉紅的快要滴下來。
這可是名震整個江城的顧二爺此刻正在幫事后清理?
楚念想給自己兩拳。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楚念覺得這件事簡直比明天就要世界末日這種說辭來的,還要荒謬夸張。
顧珩的神認真,如果不看他手中的作的話,還以為他現在正在看某個大型合作案的計劃書。
上半一本正經,俊優雅,下半禽不如。
他用巾包著自己的手指,楚念總算回過神,急忙阻止了他的下一步。
“自己來就行,我自己來就行!!”
楚念急的都快要破音了,直接把巾從顧珩的手里搶走。
現在的腦子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的,還是因為急的。
隨便的了幾下,急忙套上了子。
“那個顧總,我先下去了。”
楚念深深的埋著頭像是個鵪鶉一樣,扭頭就要朝外面走。
但是他們現在還在衛生間里,隔板門還沒開,楚念閉著眼睛往前走的后果可想而知,只聽到砰的一聲,的腦門跟隔板門撞的結結實實。
“啊。”
楚念疼的瞇起眼睛,用手的捂住自己的腦門,向后退了一步,卻又撞回了顧珩懷里。
他扶著楚念的肩膀,聲音無奈:“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冒失?”
楚念現在真的很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腳趾已經在寫里力工作,挖出了一套芭比夢幻豪宅。
顧珩怎麼可能會不懂的尷尬,他一定是故意的。
楚念聲音從牙里咬出來:“我一直都這麼冒失。”
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跟顧珩共在一個空間里,不然會尷尬死的。
就在轉再次去拉隔板門的時候,外面好巧不巧的居然又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白安妮又回來了?
楚念心里咯咚一聲,和顧珩在衛生間里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該不會是白安妮發現異樣,上樓來找他們算賬了吧?
惴惴不安,但下一刻,門外又突然響起了白安妮撒的聲音。
與其說是撒,倒不如說是握著電話跟那頭的人調。
“你到底什麼時候來看我啊?不是已經說好了,這兩天就會專門時間出來嗎?我們都已經好久沒見面了,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楚念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后的顧珩,后者臉未變,顯然是已經接了白安妮又給他帶了一頂綠帽子的事實。
“我不管,你都答應我了,說來看我就來看我的。人家都已經這麼想你了,難道你連一點表示都沒有嗎?真是臭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是吧?”
“哎呀,我不管嘛。反正你今天必須來見我,就去我新買的那棟別墅,不然的話,你看我以后還會不會再見你。”
“我不聽王八念經,12點之前你要是不來,后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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