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行開始，幾乎全是大型秀場的C位。

120萬談下了三個月的合作，楚念覺得自己還是賺了便宜的。

顧珩隨意的掃了一眼楚念的屏幕，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怎麼突然之間查看他的資料？”

“我剛剛跟他談了一筆合作，想邀請他為我的品牌走秀，順便拍版。”

楚念解釋一句，點開江寒的一張照片放大拿給他看。

“剛剛在臺上的時候走c位的，也是這個模特，我的眼還不錯吧？”

顧珩上下打量一番，薄輕啟：“一般。”

這簡單的兩個字，差點一口氣噎死楚念。

“我可花了大價錢簽他，只不過他工作太忙，沒有辦法跟他簽長期合同。”

楚念的語氣有些可惜。

江寒的那張臉致完到像是藝，又更像是現代科技AI換臉制作出來的。

擁有極高的辨識度，看一眼便能讓人印象深刻。

“你對他的評價這麼高？”

顧珩眉心微皺，已然有些不悅。

他好像記得楚念以前用拜開玩笑的口吻邀請過他，擔任他新品牌的走秀模特來著，他當時是怎麼說的來著？好像是讓楚念別想太多不可能的事。

現在看來，當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楚愿安靜的坐在前排，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車里的氛圍一片祥和，是難得的時刻。

楚念笑道：“那當然。我一向很看好我自己的眼，有江寒在就已經功了一半。”

剛剛點開江寒的社平臺，大概的掃了一眼，發現他已經積累了一千萬的。

作為一個模特，能夠擁有如此龐大的量，本就是一件很讓人詫異的事。

江寒配得上他的出場費。

顧珩沒回應這句話，但不過楚念的話，已經足夠讓他對江寒上心。

就在這時，他手里的電話突然之間了一下，是他之前要查的一些東西，已經發了過來。

顧珩下意識的點進郵箱，原本淡然的臉在看完郵箱容后逐漸沉。

作為顧氏集團的獨裁者，顧珩擁有著十分龐大的人脈和信息網。

有這些東西的存在，在面對一些局面時，他總是能夠保證準的判斷力。

他會在每一次鋒之前，把對手的喜好，優勢劣勢查的一清二楚。

向來百試百靈的一招，卻在這一次遭遇了鐵盧。

因為對方發給他的調查回應上完全沒有區別。

他這次要查的人是付霄庭，他手下的人確實查到了，他在江城高中借讀一學期的學籍記錄。

甚至連他來自于哪里，后來又去了哪里讀書，為什麼又回到江城，這些重要的信息什麼都沒有。

就像是有人人為掩蓋了他的過去。

能夠躲得過他的探查的，付霄庭是第一個，也正因為如此，才讓顧珩心里警鈴大震，他貌似，低估了這次的對手。

而且他現在更加懷疑恩海的項目會不會也跟付霄庭有關。

畢竟當一件事找不到確切的兇手的時候，那就從獲利最大者的角度手。

顧珩簡單回復三個字。

“再去查。”

一個人只要還活在這個世上，就一定會留下各種各樣的生活痕跡。

不可能有人把一切都做到完無瑕，這也變相說明對方的黑客手段在他的人技之上。

“你相信會有人把自己的過去抹的一干二凈，甚至不管從哪個角度查起，都是一張白紙的狀態？”

“這怎麼可能？”

楚念想都不想的就開口說道：“別說是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哪怕是他死了，也不可能把自己的痕跡抹的一干二凈的。”

楚念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就是顧珩跟講了一個冷笑話。

現在是信息高速發達的時代，不可能有人做到這種程度的。

顧珩把自己剛剛查到的結果遞給楚念。

“在我沒查清他的底細之前，你還是跟他保持距離。”

楚念有些震驚的翻看著空白的文檔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接著皺著眉頭問道。

“是不是你的人查錯了？怎麼可能會有人把自己的過去抹的一干二凈？”

換個角度說，這已經是在抹滅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痕跡。

“你之前的相親對象就是這麼查出來的。”

顧珩嗓音清冽：“離他遠點。”

這是顧珩第三次強調這件事。

楚念略加思索，就點了頭：“好。”

正好也不太喜歡付霄庭，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跟他單獨接的時候，口念總是莫名的有一種心驚膽的覺，就像是背地里有一只眼睛猩紅的豺狼， 直勾勾的盯著他一樣。

車子很快就到了楚家樓下。

楚愿先下了車，但不過剛邁出兩步，回頭看了一眼，楚念并沒有跟上來，又耐著子回到邊，抬手敲了敲車窗。

楚愿滿臉的不高興。

“姐，這都已經到家了，你怎麼還不下車？”

楚念一邊開口一邊把新房子的定位甩給楚愿：“我以后都不回家住了，我在外面新買了一套房子，住在那里，一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

顧老爺子留給的莊園，沒。

楚念現在住的仍然是之前買的那套小公寓。

雖然是復式格局，但不過有用的地方極，住一個人也是綽綽有余。

楚愿有些不滿的看著顧珩：“那他呢？我不放心他送你回去。別告訴我，你們現在已經同居了？”

楚念連忙搖頭，低聲解釋道：“我們沒有同居，只不過是回去的路上順路，他順便送我一下。”

楚愿眼神復雜的看著，腦門上好像已經出現了，偌大的三個字。

“我不信。”

楚念再次完敗。

抬手了眉心，無奈的解釋道(：“我是你姐姐，我怎麼可能會在這種事上撒謊騙你？時間不早了，你還是趕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也要早起上班了。”

今天在現場拍下了那麼多的生圖，都可以給設計部的其他員工當做靈的來源參考。

顧珩放棄了這次的招標會，接下來也會把全部的重心用在服裝上，包括拿下VY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