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妮瞳孔,下意識的,就想把自己的手回來。
可偏偏楚念看著材纖細,卻牢牢地卡著白安妮的手腕,任憑如何掙扎都掙不開。
一旁的主辦方已經從們對話里嗅出八卦的味道。
但不過眼下最關鍵的還是這場秀臺上的音樂已經進行到一半,很快就要到白安妮出場。
主辦方的目在白安妮和楚念之間猶豫了一瞬:“白安妮,我們之間是簽了合同的,這場秀你必須走,不然的話就等著起訴賠錢吧。”
“還有你,如果這場秀造了任何不良影響的話,我都會依法向顧氏集團追賠。”
楚念把禮服被踩臟的地方指給他看:“這是我準備的軸禮服,只此一件,現在領口上被踩了這麼大的一片污漬,本沒有辦法穿上場。”
“怎麼會這樣?”
主辦方有些不可置信的沖過來,看著禮服上的鞋印,唉聲嘆氣。
“那可是我的軸禮服,一開始的宣傳也是圍繞著這件禮服進行的。”
楚念冷聲道:“關于這個問題,還是去問白安妮吧,是問哪個有責任心的藝人會在即將上臺的前一刻故意踩臟禮服呢?”
“什麼做是我踩臟的,分明是你誠心想讓我出丑,故意拿了一件被弄臟的禮服給我。”
白安妮也不是善茬:“不信的話,你問問這滿屋子里的人,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楚念不悅的開口道:“這些人都是你的助理,當然會聽你的。顧氏集團承包了此次大秀的所有服裝,我作為總設計師,是腦子有病才會給你故意被弄臟的禮服嗎?”
白安妮直接懟了回來:“誰不知道咱們兩個人之間有恩怨,從你看到我的那一刻就已經打好了這個主意。楚念我還真是小瞧了你的手段,真夠讓人惡心。”
眼看著這兩個人的眼神已經在空中不斷的錯出火花,主辦方忍無可忍的喊停。
“好了,你們兩個人現在吵什麼用?我告訴你們,如果這場秀出了任何意外,你們兩家都得跟我賠錢。”
后臺弄到這個地步,很快有人通知了顧珩。
“出什麼事了?”
顧珩皺著眉頭,大步的走過來,白安妮速度更快,立刻就迎了上去,委屈的開始告狀。
“顧珩,今天這場秀至關重要,故意拿了一件被踩臟的禮服準備讓我上場,剛剛還指著我一口一個野的罵。”
“就算我現在沒有之前那麼好的資源,可是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你能不能管管?”
白安妮不愧是演員,說這兩句話的時候,眼淚就已經在眼眶中打轉。
小心翼翼的出手,試圖去扯顧珩的袖子,跟他撒,好像全然忘記了這三個月之他們都發生過什麼。
白安妮的所作所為,在楚念眼里就是一朵散發著芬芳的綠茶,甚至白雨雨的那點手段到了面前,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顧珩直接躲開的手,走到楚念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珩從秀場開始之后,就一直站在前臺,對于后臺發生的事并不了解,更不知道白安妮是此次秀場的場嘉賓。
換句話說,哪個品牌方敢讓一個劣跡滿滿的藝人過來走場呢,更何況這個品牌還不是小品牌,在線上也擁有100多萬的活。
“故意踩臟了服,讓我下跪道歉。只有這樣的話,才肯愿意穿上服上臺走秀。但是這樣的禮服就只準備了一件,就算現在想上臺也沒有合適的禮服給。”
楚念簡言意駭的開口說道。
今天上午剛到公司的時候,顧珩就給了一份模特的高比重。
目前所有的服都是經過調整過尺寸的,目的就是為了更契合模特的材比例。
白安妮是個沒腦子的,原本是想用這件事給一個下馬威,但是又怎麼會知道搬起石頭砸的最疼的是自己的腳?
白安妮眼眶微紅,像是了委屈一樣:“你胡說,那件禮服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臟了,要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和你發脾氣?”
轉頭看向顧珩:“難道你也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顧珩連個眼神都不愿意給,早知道今天這場秀也會有白安妮的摻合,他都未必會同意接下這個燙手山芋。
臨時秀場要調整的事本來就多,故事集團所有人一起加班加點才終于盡可能的把這場秀做到完。如今最重要的時刻卻偏偏毀在了白安妮的上。
楚念冷然道:“這件服上的鞋印清清楚楚,要不要跟你現在腳上穿的那雙鞋對比一下?”
后臺能夠聽到T臺上面的音樂伴奏聲,現在已經進行到中后場,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公司里所有合適的禮服我全都已經帶過來了,沒有適合作為軸出場的禮服了。”
楚念有些無奈。
顧珩擰著眉頭:“這件禮服沒有辦法再清理干凈了嗎?”
“鞋印太臟了,真的沒有辦法清理。等到了聚燈之下,上面的印記會更加明顯。”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就兩個選擇,一個就是取消白安妮的軸表演,連帶著最后的禮服也一起取消,另一個就是他們在最后的時間里找到一件合適的禮服替補上去。
可是軸禮服這種東西又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哪有這麼好找?
就在這時,楚念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人影,靈機一的開口道。
“我想起一個人,我問問他有沒有禮服可以借給我們用一下?”
楚念急匆匆的向外走去,幸好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付霄庭強制的跟換了聯系方式,要不然的話,現在這個關頭楚念還真聯系不到付霄庭。
打過去的電話很快就被人接通,那邊傳來男人慵懶的嗓音。
“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我有一件事可能需要你幫忙,你那邊有先裁剪好的,還沒有登場過的禮服嗎?我這邊需要T臺的軸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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