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小心翼翼地看向楚念，給楚念道歉：“楚小姐，對不起，方姨說錯話了。”

楚念失去孩子時可以用痛徹心扉來形容了，可是方姨卻直接在楚念面前說起這件事，豈不是讓楚念再一次回憶起最痛苦的事嗎？

楚念一心一意撲在妮妮那里，徹底將妮妮當作了對那孩子的補償，反倒是沒有揪著那孩子不放了，笑了笑，對方姨無所謂地說道：“方姨，沒事的，這有什麼的，不過是我們娘倆的私房話罷了。”

見楚念沒有一一毫怪罪方姨的意思，方姨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方姨是很害怕楚念產生心理影的，有多的案例都是媽媽不了孩子離開自己最后隨著孩子去了的。

方姨還有些慶幸楚念的孩子是還未出世就離開的，那樣子楚念還算沒有那麼要死要活。

方姨心里想的是一件事，楚念心里卻在琢磨方姨剛才的話。

若是真的了妮妮的媽媽，可以嗎？

楚念陷了一個思考怪圈里面，喃喃地道：“我真的可以嗎？我應該可以的吧……”

真的可以嗎？

如果因為要嫁給顧珩就放棄妮妮，那是不是證明本不配做一個母親呢？的決心本不夠大，也不能救妮妮于水火。

這世界上有多的媽媽已經對孩子的爸爸沒有，卻依舊能夠看在孩子的份兒上跟爸爸一輩子在婚姻里相敬如賓。

這又算得什麼呢？

楚念的自言自語被方姨聽到了，方姨還以為楚念又想起了那個孩子，生怕太過傷心，趕搖了搖楚念的手臂把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

方姨邊是溫和的笑容：“什麼可以？楚小姐，你在說什麼啊？”

這孩子怎麼開始自言自語了？

好不容易才有了些許的好轉，可別在這個關節點楚念又有了心里問題啊。

楚念張了張，心想要不要現在把這個事跟方姨說說看，可是話到了邊楚念又把這句話給咽了下去。

現在楚念仍舊沒有做出最終的決定，太早把這件事說給方姨聽，萬一方姨也跟顧珩他們一樣覺得不合適呢？

需要考慮的事太多太多了，得楚念突然覺自己的肩膀好沉重。

搖了搖頭，站起對方姨說：“沒什麼，方姨別擔心我，您去忙吧，我想睡一會兒了。”

說完，方姨便趕站起來，跟在楚念背后：“好。”

方姨快步走幾步進了房間里幫楚念將暖窗紗拉起來，這樣子能夠促進楚念的睡眠，這孩子最近的睡眠好像不是很好，眼睛下面出現了一圈兒淡淡的黑眼圈。

多睡一會兒對楚念也是好事。

楚念無奈地苦笑：“方姨，您不用事事都幫我的。”

像是拉個窗簾，點個助眠香薰這些事對于楚念來說也是比較簡單的事，若是這些事都需要方姨來幫自己，那楚念當真是廢人一個了。

“我做習慣了，順手的事了。”方姨上這麼說，又幫楚念把被子鋪好，一點兒都沒有閑著。

做完這些，方姨繼續說道：“好了，楚小姐趕快休息，可不要多想事兒了，下午三點我來你起床，今天是該做復健的。”

復健也不是每天都需要做的，是有固定的日子才能做。

楚念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等方姨輕手輕腳地出去之后，楚念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自己究竟要不要答應顧珩。

兩種不一樣的緒拉扯著楚念，讓楚念越發地累，最后扛不住了，加上胃部消化飯菜腦袋會產生困倦，所以直接睡了過去。

不過兩個小時候楚念便醒了過來，等到方姨來喊楚念，楚念已經站在房間的臺上開始拉了。

方姨將自己泡好的花茶帶了進來。

在楚念做復健的時候，方姨必須要在旁邊才可以，一方面是能夠給楚念記個時間，另一方面是監督楚念不要對自己要求太過苛刻。

就像現在，方姨見楚念像是在拿自己的發泄什麼似的，狠勁兒地拽著裝好的欄桿往下沉肩膀，部和腰部彎了一個很夸張的弧度。

嚇得方姨兩步沖到了楚念面前，雙手扶住楚念的腰給予支撐：“楚小姐，可不敢這麼用力地拉，會拉壞子的！”

方姨進來的聲音并不小，所以楚念是知道方姨在的，在方姨撐住自己時，楚念并沒被嚇到。

知道楚念意識到方姨的存在了，方姨輕輕地將楚念的腰部往上托，這樣子可以有效地減楚念那個作對腰部和部的迫。

也不是擔心腰部和部會出問題，主要是楚念腦袋上還有傷口呢！

在方姨心里，楚念現在最不得激烈作就是腦袋還有臟了，做復健倒是也可以，就是方姨絕對不能力度太大。

正如方姨猜想的那樣子，楚念起來的時候整顆頭都是紅紅的，是被低迫那樣子的。

“怎麼樣，會不會頭暈呢？”方姨馬上找來一個凳子要去檢查楚念的腦袋。

楚念知道自己的作應該是嚇到方姨了，不讓方姨看看自己沒事，方姨是不會放心的，所以還特別配合地蹲了一些高度讓方姨看。

還好，傷口是好好的，沒有什麼問題。

方姨這才是松了一口氣，把消過毒的巾遞給楚念讓額頭上的汗珠。

巾都還是溫熱的，不至于讓楚念一冷一熱不了，不好意思地對方姨道：“不好意思啊方姨，我今天走神了，不是故意讓您擔心的。”

只是借著這個拉的作在思考而已，在睡著的時候想不通的事運時放空腦袋反倒是可以想清楚，加上的韌度一向好，就沒有注意到過了度。

沒想到會讓方姨擔心。

“方姨倒是沒有什麼，只是你沒有事吧？肚子里面有沒有不舒服呢？”方姨盯著楚念的肚子看，生怕的臟不了這麼大幅度的運。

“沒有，您放心，我收著勁兒呢！”楚念還拉著方姨的手去的肚子。

怎麼說也已經養了這麼久，臟損傷早就好了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