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子神？”

    護著花月的張元看到花月直接停了虛無的手，整個人有些懵。

    這什麽況？

    花月笑道：“小元子，我本來是打算以普通神的份和你相的，不過現在不裝了，攤牌了，其實我已經了虛無的契者，就算是虛無，也得給我個麵子。”

    說到這裏，花月瞥了張元一眼，發現張元沒什麽反應後，不由一怔，“咦？你怎麽一點都不驚訝？”

    張元放開花月，回道：“關於你為虛無契者一事，我在進虛無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為虛無契者不是什麽好事吧，你怎麽這麽得意？”

    “你早就知道了啊，真沒意思。”

    花月撇撇，隨即又道：“小元子，你先別論為虛無契者是不是好事，你就說如果我不是虛無契者，你今天是不是栽了？”

    張元無法反駁。

    的確，這次不是花月及時出手，結局怎麽樣他現在還無法預料，但西婭肯定是救不回來了。

    這次依舊是靠著花月絕境翻盤。

    花月見張元無法反駁，嗬嗬一笑，踮起腳拍了拍張元腦袋，“好啦小元子，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悲鳴大陸，西婭還沒有離險境，還等著你去救。”

    “嗯，我們先回去。”

    張元回過神來，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退回虛無的灰手，確認那蘇醒的虛無徹底消停後，這才帶著花月離開這虛無裂，回到悲鳴大陸。

    而在張元離開虛無後不久，那自的男子在虛無中重新凝聚，一臉沉地盯著那緩緩閉合的虛無裂。

    “張元……真沒想到，居然有一個虛無契者願意為了你，犧牲自己最珍貴的和記憶來平息虛無的怒火，這跟自殺有什麽區別？”

    “也罷，反正我養傷也需要一段時間，‘原初悲鳴的良知’就暫且留在你邊吧，等那虛無契者自滅後，我再來回收一切。”

    男子自言自語著，逐漸虛化，徹底匿於虛無中。

    而就在男子匿於虛無中後，在他消失的不遠，又有一抹紫一閃而過。

    ……

    悲鳴大陸，垂暮城上空。

    天空出現一條裂，馱著張元和花月的灰球從裂中飛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元在從虛無中回來後，發現這悲鳴大陸的天空都明亮了一些，籠罩在大陸上的灰霧也變得稍許稀薄。

    這個抑絕的世界，似乎還真有點回暖的跡象。

    花月將煉天葫中的西婭殘念放了出來，對張元道：“小元子，幫西婭個和靈魂，把的殘念固定進去。”

    “嗯。”

    張元也早有準備，當即催創世王座，給西婭創造了一強度堪比道外靈的軀與靈魂，將西亞的殘念固定進去。

    花月看著躺在灰球背上的西婭，單手撐著下，似乎是在想著什麽，偶爾還要點點頭，“嗯……”

    “怎麽了？”張元看到花月這舉，不由問道，“莫非我創造的軀有問題？”

    花月：“小元子，你平時也沒研究這些啊，西婭的材居然還是黃金比例，前凸後翹的，嘖嘖嘖……我都要心了。”

    張元：“……”

    失語了片刻，張元這才重新組織語言，對花月道：“西婭適應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還是研究研究你吧。”

    “我？”

    花月一怔，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材，回道：“我覺得我也不差啊。”

    “……”

    張元角一，隨即道：“我說的是虛無契者的事。”

    “嗨！這有什麽討論的？”

    花月擺擺手，“就是我剛到悲鳴大陸的時候，虛無就注視到了我，將我一部分意識吞到了虛無去，然後我就為了虛無的契者。”

    “本來那時候我是會被虛無直接同化的，還是多虧了小元子你拉了我一馬，將我那部分記憶從虛無中拉了出來，重新與本結合。”

    “在那之後，我就能用部分虛無力量了，就像小元子你召喚虛無之一樣。”

    說著，花月打了一個響指，一團灰的火焰在指尖凝聚，其中彌漫著虛無的氣息。

    “小元子，你別看我現在隻是原始靈，我敢說我現在就算去墟界深，那都能橫著走。”

    張元看著花月得意的樣子，知道是故意轉移話題，微微歎了一口氣，“花月，你知道我關心的不是這個。”

    “就算你是虛無契者，也不可能一句話讓虛無給你麵子吧？你可別把我當三歲小孩唬。”

    花月：“我忘了。”

    張元角一：“你這回答，還不如把我當三歲小孩唬。”

    花月苦笑：“小元子我沒騙你，我真忘了。”

    張元眉頭微皺，“什麽意思？”

    花月：“字麵意思，我忘了自己付出了什麽代價，不過我現在覺很良好，應該是沒有失去什麽重要的東西。”

    這時小悠道：“主人，係統剛剛更新了關於虛無契者的新資料，虛無契者可以向虛無獻祭自己的記憶和，從而平息虛無的怒火。”

    “之前在虛無中，那boss之所以自，就是故意吵醒虛無，想要借虛無的起床氣來吞噬我們。”

    “而花月是靠著獻祭自己的記憶和，這才讓虛無到滿足，從而放過西婭的殘念。”

    張元：“花月失去了什麽記憶和？”

    小悠：“這個小悠也不知道，得主人您自己去，不過這是一個危險信號。”

    “虛無契者本來就會隨著時間不斷丟失自己的記憶和，一旦失去一切，那也就代表著將被虛無吞噬。”

    “花月剛剛獻祭了自己的記憶和，恐怕的時間已經……”

    小悠沒有再說下去，而此時的張元也再沒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小元子，你怎麽不說話了？出什麽事了？”

    花月聲音傳來，張元回過神來，對花月笑道：“沒事，我剛在考慮怎麽對付那悲鳴的元兇。”

    “我的任務還沒有完，那家夥肯定還活著。”

    花月輕笑：“沒事，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