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門響了。

蘇離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一點也不生氣，完全就是在預料之中的事。

不僅不生氣，還有點想笑。

“我說會吧。”蘇離抓著莫行遠的頭發，拍了拍他的肩膀，“起來。”

莫行遠還趴在前，呼吸重，帶著怨氣。

敲門聲還在繼續，還伴隨著呼喊聲，“行遠，你能出來一下嗎？”

“啊！”蘇離完全沒想到莫行遠會突然咬，出來之后又狠狠地拍了一下莫行遠的肩膀，“你干嘛？”

外面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

莫行遠一肚子的怨氣，火大，他本就不想停下來。

他不管不顧，著蘇離，繼續。

蘇離了那一聲，外面的人總算是安靜了。

莫行遠帶著懲罰的意味將蘇離折騰了個遍，蘇離又怕被外面的人聽到了，是不敢出聲，哪怕是到了G點，也咬著牙忍著。

事后，蘇離眼淚汪汪。

莫行遠狠狠地舒了一口氣，看著蘇離泫然泣的樣子，他將摟在懷里，“我也去你那里住。”

蘇離吸了吸鼻子，不想理他。

“有外人在，你都不盡興。”莫行遠吻著眼角的淚，“我也不盡興。”

蘇離狠狠地瞪他，手也用力地掐著他大側的。

莫行遠也不吵不躲，任由發泄。

“同意嗎？”莫行遠問。

“你不怕跟著一起去？”蘇離一開口，聲音都微。

莫行遠摟，“那是你家，你可以拒絕。”

蘇離知道，莫行遠也想甩掉白知瑤。

兩個人躺了一會兒，蘇離是沒臉和莫行遠一起出去的。

莫行遠去洗了澡換了服出了臥室，只有白知瑤一個人在，神很僵，臉不太好看。

“遲暮走了？”莫行遠如同無事一般，問。

“嗯。”

莫行遠去廚房倒了杯水，又端進了臥室。

白知瑤的眼睛比兔子眼還要紅。

蘇離從浴室出來，莫行遠把水杯給，“一起走，還是分先后？”

這會兒，莫行遠配合。

明明是自己的家，搞得好像來的。

“我先走。”才不要跟他一起走，免得被白知瑤纏上，又要費神去應付白知瑤。

莫行遠了一下，似笑非笑，“你現在真大度。都敢把我和放在一起了。”

“我這不是相信你嗎？相信你會守住心，不會被蠱。”蘇離換好服，拿上包包，沖他歪頭一笑，“走了。”

蘇離出來，白知瑤直勾勾地看著。

見拿著包，白知瑤還是問了一句，“你要出門嗎？”

“嗯，我回家。”蘇離有問必答，甚至還安，“你好好在這里住下，養好心。未來的日子還長。”

白知瑤不知道蘇離是什麼意思。

這時，莫行遠也出來。

蘇離和莫行遠的視線一對上，微微挑了挑眉，又瞥了眼白知瑤，“走了。”

走得干脆。

門關上后，白知瑤才回過了神。

一頭霧水地看著莫行遠，“……回哪？”

“回那里。”

“你們……吵架了？”

難道之前聽到那曖昧的聲音不是他們在歡好？

他們臉紅潤，眼神拉，明顯是才好過的樣子，怎麼突然就又分開了？

“沒有。”

“那……”白知瑤突然就低下了頭，“是不是不喜歡我住在這里？”

莫行遠看了一眼，“無所謂你住在這里。是我不喜歡。”

白知瑤一怔。

抬眼間，滿眼的委屈。

莫行遠看了眼時間，“你喜歡住這里，就讓給你住。”

“什麼意思？”

“房子讓給你住，我就不住這里了。”莫行遠也沒拿什麼，“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走了。”

白知瑤看他走到門口，趕上前，“你不回來了？”

“嗯。”莫行遠打開了門。

“行遠！”白知瑤急得哭了。

莫行遠站在門口，回頭看著。

眼淚就在眼眶打著轉，抿著，艱難在說：“我需要你。”

看到莫行遠的神變了，趕又補了一句，“我只有你一個信得過的朋友了，你真的忍心讓我一個人待著嗎？”

“我當你是朋友，才讓你住進我家。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不應該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莫行遠還是那麼無，“如果不是你出了這事，我是不會讓你進我家的。”

每一個字都如同一刺，狠狠地扎進心里。

白知瑤以為經歷了那樣的事，他多會心疼一些，至會陪著，安。

一天都沒有，才幾個小時，他寧愿出去，也不愿意在這里陪。

是蘇離！

就是故意松口讓住進來，然后這樣辱！

白知瑤的恨意越來越濃，握著雙手，看著莫行遠那張冷漠無的臉，還是不死心。

“就不能看在如錦的面子上，陪我嗎？”

莫行遠眸微斂。

這是第一次，白知瑤在莫行遠面前提白如錦。

“如果不是看在如錦的面子上，你以為這些年我幫你是為了什麼？”莫行遠每一次說的話都比前一句要更扎心。

白知瑤張著，眼睛瞪圓，什麼自取其辱，算是明白了。

“如果，是如錦呢？如果如錦遭遇了我的事，要是留下來陪，你會陪嗎？”白知瑤著急著想要驗證什麼。

莫行遠微微瞇起了眼睛，他已經很不耐煩了。

“如錦不會像你這樣，貪得無厭。”

如果說之前的話像針一樣扎在白知瑤的心上，那麼這句話，就好比一把鋒利的刀子，片著的，模糊。

白知瑤著莫行遠，滿是眼淚的臉上忽地出了一抹笑容，“所以，你心里還是想著如錦的，對嗎？因為如錦，你才格外照顧我。就算是別人誤會我和你的關系，你也不解釋。只要我需要你，你就會出現。”

“一切，都是因為如錦。”

白知瑤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認清事實。

莫行遠不語。

看的眼神已然十分厭惡。

“呵。”白知瑤深呼吸，哭著笑，“該走的人不是你，是我。”

白知瑤走到莫行遠的面前，兩個人面對面，距離很近。

看著莫行遠，“問你最后一個問題。”